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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十七年,還沒有遇過什麼事情真能嚇倒我,你要說便說,不說便罷,我又沒威脅你,哼!反正我已經不想知道,你以後也不用告訴我了。”風戀荷臉頰鼓漲漲的,看來是氣壞了。
谷傲辰忍不住笑道:“倘若你兩個月後能順利彈得一曲,我便一字不漏、全盤告訴你。”
“你說啥?”風戀荷聽了差點自椅上跌下。
老實說,光是背那些個什麼指法結構的,她就已經記得頭昏腦脹、眼花繚亂,累得只差沒跪地求饒、認輸投降,這會兒還要她對著那架看來便複雜不已的箏彈奏一曲,那不是等於要她去死嗎?
“呵呵,呵呵!”她微微抽搐著嘴角,笑得可僵硬了。
只怕她就是花一輩子的時間,也永遠學不會啊!
可惱、可惱啊!
第六章
說慢不慢,說快還真快,數天後,真正令風戀荷感到可惱的時刻來臨了。
一大清早的,風家飯廳便顯得熱鬧沸騰、氣氛融洽,風家父女以及谷傲辰有說有笑地用著早膳,期間還不時傳來風戀荷開心喜悅的嬌笑聲,一頓飯是吃得眾人歡聲笑語洋溢。
用完膳後,三人離開飯廳來到了大廳閒聊著。
“戀荷啊!琴學得如何了?”風玉堂一落座後,立刻關心地問道,可一開口便讓風戀荷唇邊的笑當場僵住,半晌反應不過來。
回過神後,她立刻撒嬌地賴進風玉堂懷裡。
“還能如何?自然是一切順利嘍!爹,您就別擔心了,谷師傅教的我全記進腦子裡了,指法與技巧我也全背了下來,相信只要再過些時候,女兒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風戀荷說謊不打草稿,也不見她心虛的臉紅氣喘,反倒暗暗向谷傲辰使了個眼色,彷彿在警告他不準拆她臺、讓她當場丟臉似的,那眉目微嗔的俏模樣讓谷傲辰唇邊的笑意不覺加深。
見她如此回答。風玉堂自是把注意力轉向!“谷傲辰。
“谷師傅,可真是如此?”
接收到風戀荷瞪視而來的警告目光,谷傲辰假裝咳了下,才緩緩地道:“戀荷的琴學得……還算不錯,我想只要再稍加練習,應當便能駕輕就熟、理得要領。”
風玉堂聞言大喜。“要真是如此那便太好了,想當初我還萬分擔憂呢!畢竟戀荷從小音感便奇差無比,一首《黃鸝鳥》也能哼成《奔喪曲》,無不讓教過她的夫子紛紛大嘆朽木不可雕也,這著實讓我萬分頭疼,倘若她今日能成功習得出色好琴藝,那可真是谷師傅的功勞了。”
谷傲辰聽得哈哈大笑,而風戀荷卻難堪地漲紅了臉,猛跺腳。
“爹,您非要在外人面前讓女兒下不了臺嗎?”真是要慪死她了。
風玉堂卻笑著辯駁:“谷師傅可不是外人,在爹眼中,他就等於是這個家的一分子,可不僅僅只是一名琴師而已!”
一番話說得意有所指、意味深遠,谷傲辰敏銳地眯起跟,而單純的風戀荷卻仍聽不出什麼來。
“爹,您這麼說就不對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您的女兒啊!再者,是那些夫子太過嚴肅正經,開不得玩笑,我是故意把黃鸝鳥唱成那樣的,為的也不過是博君一笑罷了,誰知他們卻個個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哼!什麼朽木不可雕?他們才是孺子不可教呢!”
這會兒,連站在一旁伺候著的奴才丫環們也全都忍不住地笑成了一團。
一會兒後,風玉堂才止住笑,正色道:“行了,行了,爹辯不過你,姑且不論你音感究竟如何,當務之急,把琴學好才是最重要的,倘若日後你出嫁了,爹可不希望落人口實,說你只是靠爹做後盾,而空無半點才情,要真如此,只怕你嫁人夫家後,也必將招來不必要的閒言閒語。”
性情向來大而化之的風戀荷自是不會去理會那些。
“爹,您想得太多了吧!倘若真有人碎嘴到如此地步,我定要教他嚐嚐我的厲害,諒他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不過話說回來,此等無聊事根本毋須去理會,他們愛道人是非便由著他們去,反正我又不需看他們的臉色過日子,沒有必要去在乎他們的想法。”
風玉堂卻無奈地搖頭大嘆。
“你總是這般不經心,教爹如何能放下心來?為人父母的,最掛念的莫過於子女的未來,就拿那王大虎來說好了,年紀小小便四處招惹禍事,讓他爹王阿舍如何能安心?”
沒料到話題竟會突然轉到這裡來,想起數日前自己偷偷蒙麻布揍王大虎一事,風戀荷當下震了下,然後又怕被風玉堂瞧出端倪來,只得努力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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