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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憤恨猙扭著。
她可是被人高高捧在天的美人?何時受過這等氣呢?
“還有事嗎?”秦琯兒不耐地道。
“我會要冷爺給個公道的。”撂下話,丁水柔氣沖沖的甩袖轉身離去。
一見丁水柔走遠,紀琬青這才鬆了口氣,“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這丁姑娘一向難纏,又是出了名的會說話,我還真怕你會讓她欺負呢。”
“要比說話我可不比她差呢!”開玩笑,她可是揚州城赫赫有名的說書人呢,難道還會說輸她?
“你真行!若換成我肯定只有捱罵的份。”她一向膽怯,別人若提高聲量,她便會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以後誰要欺負你,找我就成啦!”秦琯兒那份俠義感又犯了。
“嗯。不過丁姑娘一定會在冷大哥面前說些什麼,你要小心些。”
紀琬青擔憂道,畢竟丁水柔不是會輕易善罷甘休之人。
“我才不怕呢!”雖說不怕。心裡卻有些擔憂:冷天鷹真會不分是非為了丁水柔而責怪她嗎?
她不是怕他的責罵,而是怕他護著丁水柔的那份心。
他和丁水柔真的如此親近嗎?
秦琯兒感覺心刺了一下。她為何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呢?
第五章
出乎意料的,冷天鷹並未怪罪任何人,幾天下來他像是完全不知此事般地無任何表示。
只是隔日一早,丁水柔主僕三人匆忙的離開了飛鷹堡。
這下小紅她們終於可鬆口氣了,倒是秦琯兒一顆心是七上八下的。冷天鷹怎麼什麼表示也沒呢?
他不可能不知道此事,依丁水柔的性子不可能不告訴他這事,那麼,丁水柔的離去是否即代表了他對此事的表態?
思及此,她竟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雀躍。
她依冷天鷹的意思搬進了“青舍”,並末覺得有何不同,倒是小紅欣喜萬分,認為她從“琯公子”變成“琯小姐”總算是值得的。
不過有一點她頗開心,“青舍”的隔壁便是冷天鷹居住的主屋。
一大清早,她就是懷著如此的好心情踱步至馬場,李大叔揉著那睡意尚濃的雙眼詫異的看著她。
“琯兒,這麼早有事嗎?”他早就知道“阿琯”是個女娃兒,紀總管也早在她第一次踏上馬場時就交待過“為了安全不許讓這女娃兒學騎馬”,否則依她那張巧嘴,他老早被哄得教她騎馬了。
“李大叔,我起早了,沒事想來瞧瞧馬兒,行嗎?”秦琯兒禮貌的詢問道。
“當然行!小六子他們還窩在被窩裡呢,我得去幫馬兒張羅些吃的,你自己瞧去,小心些!”李大叔說完走向不遠處的倉庫。
秦琯兒一進馬廄後,伸手拍摸著馬兒,然後停在那匹白馬前,輕拍著她。
“上回你真讓我出糗了,不過是我太笨了怎麼也騎不上去,怪不得你。”秦琯兒將粉頰靠在它臉上,疼溺的摸著它。
“這麼喜歡這匹白馬?”她身後有個低嗓響起。
秦琯兒忙將臉抬起,望向出聲處,發現冷天鷹正從大門走向她。
一見是冷天鷹,她驚喜不已,繼而想起方才自己靠著馬兒同它說話的模樣全讓他給瞧了去,頓時紅著臉,不知該說些什麼。
冷天鷹停在她面前,唇角不自覺上揚著。她那羞赧無措的模樣,真是該死的好看!每次和她在一起,他的心情總會不自覺地好起來,看來她的確能左右他的心情。
如果喜歡一個女子即是如此,那也未必不好。
“怎麼了?不會又讓我給嚇著了吧?”冷天鷹輕笑的逗著她。
“不……不是,而是——”秦琯兒絞扭著雙手、雙眸低垂支吾著。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看到他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吧?
“想不想騎馬?”
冷天鷹的一句話讓秦琯兒倏地抬起眼,用力的點著頭。
冷天鷹將白馬牽出馬廄,秦琯兒跟隨在後,只見他輕鬆的一躍上馬,然後朝她伸出手。
秦琯兒將手擱放在他的掌中,冷天鷹輕輕一址將她抱上馬背,在她耳旁輕道:“抓好!”然後白馬便往前賓士。
騁馳間,風聲不斷呼嘯而過,景物迅速向後移動,這份恣意的快感讓秦琯兒笑開懷;而他胸懷那熟悉的陽剛氣息,暖烘烘的包圍住她,讓她備覺安心。
一陣賓士後,白馬放慢了腳步。
“這匹白馬是兩年前一位朋友送的。”兩年前爾貝勒送來一匹白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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