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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大哥要你搬哪?那你昨晚還睡班……班大夫那兒嗎?”
“沒有,我昨晚也不知自己睡哪裡。”紀琬青一聽“咦”了一聲,秦琯兒這才羞紅了臉低語道:“是今兒個一早小紅說了我才曉得……我昨晚睡在冷堡主的房裡。”
紀琬青訝然瞠目,秦琯兒一見忙解釋道:“你別誤解喲,是我一人睡,他睡別處了。”
紀琬青尚未開口,秦琯兒即揮舞雙手搖頭道:“別問我了,我也不知怎麼回事。”
“好了,咱們別再說那事了。我這個月廿剛滿十八歲,你呢?”紀琬青決定換個話題。
“我虛長你幾天,這個月十六就滿十八了。咱們也別叫什麼姐姐妹妹的,以後我就叫你琬青,你叫我琯兒。”紀琬青點了點頭,秦琯兒又說:“其實我不喜歡我的生辰,我出生的隔天我娘就辭世了,你說我是不是命中帶克呢?就拿剛剛的事來說吧,我又要害大娘她們受罰了。”她出生幾日後還是明朝的亡朝之日呢。
“你別瞎說了,像你這麼善良熱誠的人怎麼會命中帶克呢?你娘辛苦的生下你來,你這麼說就太傷她的心了。”紀琬青拉起她的手,誠心的說道。
“琬青,你真會安慰人。我只是一時瞎扯,運命這事兒我才不信呢!”
這般的意氣風發才像秦琯兒嘛!
“這就好,冷大哥若怪罪下來,我會要娘幫你們說情。”
“沒關係,我又沒錯,他能拿我怎樣?倒是小紅她們,可能真需要說情呢。不談這事兒了,你昨兒個就回來,怎不見你在晚宴上呢?”昨兒個晚上飛鷹堡幾乎人人都在宴會上,但她卻沒見到她。
“我身子不好,從姥姥家回來也累了,娘要我在房裡休息。”瞧她弱不禁風的模樣,細緻的面板似乎蒼白了點。
“那今早你就可以來送你的阿飛哥呀!”秦琯兒故意逗她,紀琬青連忙搖頭。
“不是的,你別瞎說呀!”她紅了臉,忙不迭的否認道。
“逗你玩的。不過——你和任飛也不搭,那小子嘴巴太壞,你肯定只有捱罵的份。”想到任飛說她是“男扮女裝”她就氣。
紀琬青顯然也想到今早的事了,秀雅的她竟難得的大笑起來。
“什麼事兒這麼好笑呢?琬妹。”一個柔媚的聲音自兩人身後響起,兩人同時回頭一採,發現丁水柔正站在她們身後,兩旁跟著兩個小丫鬟,秦琯兒認得其中之一是方才在膳房的小蝶。只見她在丁水柔耳邊低語幾句,丁水柔倩笑連連的走向她們兩人。
“難得見琬妹笑得這麼開心,這位是?”丁水柔甜媚的笑望著秦琯兒,一臉關懷之意。秦琯兒卻在心中冷笑,小蝶剛剛的低語,想必早已告訴她她是秦琯兒了吧。
“她是範叔的遠親,這些日子在飛鷹堡作客。”面對丁水柔,紀琬青的神情轉為生疏膽怯,她一向不喜和心機深沉的人來往,甚至害怕和這種人交談,因為那不是她能應付得來的。
“遠親啊,什麼名字呢?”丁水柔依然媚笑問道,態度顯得高高在上。
秦琯兒瞧了嗤笑著,她當自己是誰呀?母儀天下的堡主夫人?
“我叫秦琯兒。”
丁水柔表面上溫柔的淺笑著,心中卻懷著敵意打量秦琯兒。原以為紀琬青是她最大的障礙,想不到又來了個女人,看來她若想嫁給冷天鷹可得再加把勁了。
“琯兒,不錯的名字。在這兒住得還習慣嗎?有些丫頭老嬤子們不懂事,老愛欺壓咱們這些作客的人,小蝶今兒個一早還被她們欺凌一番呢。”
丁水柔依舊露出她那媚笑,語氣輕描淡寫,但句句諷刺著秦琯兒。
紀琬青聽了慌張不知所措,替一旁的秦琯兒擔心,然而秦琯兒卻面露粲笑、神態自若地環胸道:“不會吧?我在飛鷹堡近一個月了,倒沒見過這種情形。據我所知,這些丫鬟大娘們都十分明理和善,對待各種客人可是很有分寸的喲。”秦琯兒巧笑倩兮,要裝那騙死人不償命的笑,她秦琯兒可也不輸人哪。
“秦姑娘這話可有問題了,做奴婢下人的還挑客人,豈不有失本份呢?
相信冷爺絕不會縱容下人這般胡鬧的。“丁水柔冷著臉,想不到這丫頭這麼難對付。
“聽丁姑娘的口吻似乎不把下人當人看。俠名遠播的冷堡主怎能容許如此輕蔑他下屬的客人居住於此,且還如此侮辱他的下屬。”
秦琯兒一番話說得義正詞嚴,丁水柔一時難以反駁。
“你……”丁水柔原本精緻描繪過的五官,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