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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顯得有如一撮土丘般的渺小。
一間土砌的簡陋客棧裡面,北宮天仇被七個人堵住了,外面還有十個人包圍,蓄勢以待,皆露歡欣笑容,好像一萬兩黃金便放在客棧裡頭,隨手可取。
只見北宮天仇獨佔一桌,一碟豆乾及花生混合,二壺白乾冒著騰騰熱氣,一盤的窩窩頭已剩下一個,可見不自恃身份,隨遇而安;但是一柄雪白劍鞘表面十分樸素放置桌面,十分搶眼。
正前方約八尺距離相隔一個方形桌面,坐著一位衣裝畢挺淨白男人年約三十多歲,只是眼睛生得長而細,給人好猾多智的感覺;桌上只有一壺熱茶已冷,一隻缺嘴角的瓷碗滿水,卻一滴不沾,好像是有潔癖般的嫌髒;一柄三尺寶劍鑲金嵌鑽十分寶貴。
左旁是位寒酸衣著老道土豆眼尖腮,不但沒有半點仙風道骨,看起來一副猾詐多疑,貪小便宜模樣,一把拂塵銀亮如鋼懸掛肩頭,看起來頗有重量。
坐在窮道士旁邊是一名三十出頭的婦人,眉眼輪廓異常分明,好像是西域人氏;但卻長錯了一張馬臉,顯得突兀不搭調,兼具黑衣黑褲襯托起頭髮上插的金鳳頭釵特大,使人感覺搶目而很不舒服。
右旁一桌是位年約二十七歲俊俏肌黑男子,可惜態度輕佻,好好的一雙腿卻蹺在桌面打擺,然兩眼兇光閃閃直瞪北宮天仇,還神情倨傲,像天下人都不值得他一顧,一柄大刀放置胸前雙手緊握著,好似命根子一樣。
後面還有三個男人惡模惡樣蠢蠢欲動;北宮天仇雖不見他們容貌,以心氣波動去捕捉其功夫深淺,卻發現是最弱的一環。
忽爾間,北宮天仇劍眉一緊,兩側烏亮鬢須無風飄動上揚,感受屋頂上剛到一個人物!
本是屋內這行人最高的輕功身法,卻故意“叩!”的發出一聲脆響。
當叩聲響後,從屋頂瓦礫上,擴散一股比體溫還高二度的氣勁,充斥屋內,在這種小雪的天氣頓覺溫暖。
若用張心寶的“金睛神魔眼”去觀看這股氣勁驟然現形;是淡淡的紅色氣蘊飄忽空間,卻快速的將室內之人如網籠罩,顫顫不停地湛測所有人武功內力的深淺以及方位。
便是凝氣化形,形隨意運,意遵心行,技業進乎道的化境,乃古往今來氣功所能攀上的峰巔,哪能不教北宮天仇心懼訝然。
來者不知廬山真面目,卻以行動告知人家是這幫雜牌軍的總指揮。
本獨來獨往不可能齊聚一堂而各據一方的西域黑道梟雄,卻出現在這間不起眼的簡陋客棧——確實是要人命的超級雜牌軍。
正前面潔癖白淨男人,就是橫行“哈密”地界約有十年的採花大盜“白蝴蝶”白浩。
聽說他要姦殺一個女人時,得將其四肢綁在床上,渾身的體毛剃光後,再用乾絲瓢瓜沾清水洗滌女體,直至通體泛紅差點脫層皮為止;再行扼喉而強姦,喜聽女人哀嚎求饒的變態怪癖,奸死方休!並以自己的馬屌為傲為豪。但他憑籍一身精巧易容術逃過白道追殺,卻從桌面那柄“情劍”鑲鑽特異之處,便能一眼認出。
左側寒酸老道士便是一輩子橫行“吐魯番”黑道人物,匪號“黑心道士”巫窮,一柄鋼絲拂塵打遍無敵手。
他身邊的馬臉女人便是其姘頭,聽說是湖南名妓與西域商人的後代,她匪號“摘星女”
名叫浪狐;湖南民間至今都有一種傳說,是風塵女子性喜採摘十三四歲剛發育熟與未熟之間的處男,最為陰補提神。
她曾經在一處洞庭湖漁村落腳,驚見全村幫家長捕魚的全是弱冠少男,在一天之內殺光全村二百餘口,獨留三十名少年輪番強姦享用,因此淫聲大躁,博得“摘星女”匪號,被“漕幫”追殺受傷落水不知所蹤,現因錢財搭上了“黑心道士”巫窮。
現在,她卻淫眼眯眯,對著“白蝴蝶”白浩直瞟,直是淫性不改,還真不怕被剝層皮,簡直是馬不知臉長的爛女人。
右側桌面那位俊俏膚黑男子!是名揚“敦煌”的狠角色,聽說一刀換一刀,一拳博一拳的硬幹,曾殺死比他武功高上一倍的敵手;並且冷酷無情見錢眼開,連他老子都可以出賣,博得匪號“人狼”名叫謝界。
北宮天仇對這四個人的出身來歷及武學在腦海中電轉,已想出了制敵破解之道。
屋頂上卻來了那名不速之客!打斷其思緒,並且得重新考慮應敵辦法。
此刻室外瑟殺霜嚴,氣氛頓感迫體壓人。
室外三十名守候漢子突然地暴出歡叫聲道:萬老來了!‘霸氣鐵衫’萬老來了!
北宮天仇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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