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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盟眾,都眼露覆仇血絲,殺氣騰騰卻鴉雀無聲。
“沙漠之舟”便是“鐵騎盟”橫行沙漠的攻堅犀利武器;可謂來無影去無蹤,速度之快可以用神出鬼沒來形容。
當十條木舟離鏢局十丈外即停止滑行;三百名盟眾手腳矯健棄舟,若一片人海翻迭,朝鏢局圍牆如魚貫互相踏肩翻牆而過,不瞬間,大門開啟,盟眾蜂湧而入。
殺聲震天!火苗四竄!烈焰沖霄!
鏢局內,淒厲哀嚎,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盟眾渾身浴血卻人人神色亢奮,從鏢局內如潮湧退!聲勢若螞蟻雄兵一個接一個秩序井然。
三百名盟眾乘座十艘“沙漠之舟”無聲無息四面八方各自流竄,瞬間舟影杳然。
只留沙漠特色;舟過沙粒頹落,替盟眾奏出絲竹管絃般,曼妙的勝利凱旋樂章。
事後,“樓蘭”地方官吏虛應事故般地走馬探視“寶通鏢局”慘案;竟然二百一十六口無一倖免,連老弱婦孺及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只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崆峒山“天殘門”總堂,會議大廳內燭火通明。
前門主崔趙忠暴跳如雷,掀了桌猶不能消氣,在座的三大長老及一干人等皆神色凝重,噤若寒蟬。
“為什麼!兔崽子北宮天仇約了月圓之夜比武,為何還採取卑劣偷襲殘酷手段,殺盡我‘豹堂’所有鏢師及眷屬;此仇不共戴天!不將其挫骨揚灰實難消心頭之恨!”
駝龜長老觀言察色小心翼翼道:“啟稟主公!自從‘猿堂’的石鬃及何芷失蹤後,他們所使用的毒器,確在偏北一處綠州毒死了一百零八名‘鐵騎盟’分子,及一千多名經商絲綢之路的商賈,以至這條路線的保鏢工作全落在‘豹堂’門眾的身上,可能因此懷恨在心,而趕盡殺絕。”
崔趙忠息怒錯愕道:“毒得好!他們現在人呢?但是牽連無辜商人未免太過份了!”
跛猿介面道:“他們對北宮天仇恨之入骨!可能因此擅自行動沒有報備;反而惹起‘鐵騎盟’次大規模的報復行為,論罪魁禍首當然就是北宮天仇!”
崔趙忠恨恨道:“連一個小小的‘鐵騎盟’都擺不平!咱們遑論輔佐寶貝兒子張心寶稱霸中原,實在令我‘天殘門’蒙羞,如何向長安的‘寶通鏢局’交待!”
駝龜嘆聲道:“稟主公!已經漏夜快馬加鞭通知‘寶通鏢局’了,假如還有遺屬在世的便加重撫卹金,若不如此,以後刀口舔血的鏢師有誰願意幹!”
崔趙忠點頭表示佳許,下一道命令道:“傳令西域武林黑道!凡是能摘下北宮天仇的腦袋者,本門賞金一萬兩黃金,管他的什麼月圓之夜比武;希望能在單斌老前輩趕到之前辦妥,咱們好爭回面子。”
駝龜精神一振道:“主公好計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但是北宮天仇這個兔崽子滑溜得很,恐怕不好對付。”
崔趙忠聞言一頓,撩髮鬢習慣性的太監女人態道:“跛猿你的輕功及追蹤術最好!就盯在獵殺者的後面提供情報,順便打聽石鬃及何芷的下落,並且帶一管‘轟天雷’去,若有機會就轟他一個粉身碎骨。”
跛猿得令下去進行工作。
乖巧的紫羅蘭及螢蘭燕各雙手捧參茶及溼毛巾,送到崔趙忠面前道:“孃親啊!聽說長安‘寶通鏢局’來了‘神魔刀’衛大俠及一位自稱是相公妻子的‘靈弓蛇劍’東方芙蓉,好像是苗女出身,可能是相公在苗疆認識的吧!”
崔趙忠飲了一口參茶微笑道:“小寶真是豔福不淺!走到那裡都到處受女子歡迎;但是,還不生兒育女讓我當奶奶,人卻跑去了海外,真不知又會搞什麼名堂出來!”
螢蘭燕含羞道:“相公一去便那麼久,姐妹們那有機會;那位東方芙蓉怎恁地不來參拜您這個孃親,也未免是個不識大體的蠻族。”
紫羅蘭趁機道:“苗女善下蠱毒!說不定相公為其蠱惑,才一氣之下跑去海外不回來呢!”
崔趙忠本是太監二總管出身,看盡了宮廷怨妃無數,哪不知道她們在拈酸捻醋,便伸手輕握其臉頰開玩笑道:“你們別淨在這裡吃乾醋!單斌老前輩會帶著東方芙蓉與我見面,不就明白小寶遠去海外幹什麼了;以及什麼時候回中原安慰你們這批怨婦。”
雙雙臉頰緋紅,畢竟薑是老的辣!
下雪了,初冬就下雪,可見今年特別冷。
天山群峰為一片白皚皚銀妝,裝飾得有如琉璃世界。
山腳下“庫車”小鎮是絲綢之路偏北面路線的一條必經之地;面對塔里木盆地一片浩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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