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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臉色一沉,懣忿怒聲道:“你就是不說,本太師也可以猜個八九不離十。唉,李軍師這十年如一日,對我披肝瀝膽,處處為我著想,又只願居幕後策劃之職,實在有愧於你!”
“不敢!太師言重了。”
“你說如何殺他,派誰去執行?”
李儒眉頭一皺,面露難色道:“稟太師!假如用屬下密統的人馬去執行,將會引起軍統的不滿,如果用軍統的人去執行,又是官官相護不了了之,不如順其自然。遲早董璜會碰上釘子。”
“唉!李軍師確實愛護董家,如你所說還不是不了了之?皇城之內誰膽敢去惹董璜?再說弟弟董旻也不會坐視不管。”
李儒靈機一動,沾沾自喜提議道:“稟太師!不如咱們靜待其變,暗中支援膽敢招惹童璜之人;待整頓後,就派命這個人去執行肅清巴郡地界首惡的將領,緩和‘板楯’蠻族情緒,相信這個人的智、仁、勇可以勝任。”
董卓聞言一呆!轉而開懷大笑支援道:“太妙了!如你所說真有這種人,是不沾密、軍兩大系統,有如一面倒,全由我來勾劃,真是一舉數得,倒使本太師迫不及待,欲瞧一瞧他是個什麼樣人物?”
兩個人正在高談闊論有說有笑,書房外護衛唱聲道:“大司徒王允覲見!”
兩人面面相覷而愕然!若無緊急大事,他絕不會到此求見。
“快宣!”董卓大咧咧喝道。
王允氣急敗壞急走而來,望見他們心情皆開朗舒展,這下子就不會觸了黴頭,行了君臣禮儀側身一旁。
“什麼事叫你如此慌慌張張?心神不寧!”董卓微笑道;王允跑得汗流浹背,作揖恭聲:“啟稟太師!‘孟康錢莊’通遠市集分行被搶了!”
兩人聞言雙雙一震!天下間有誰膽敢在老虎頭上捋須?太歲頭上動土?錢莊是他們心中的一塊肉。
李儒面色一沉道:“莊主‘錢梟’拓跋禮並非省油的燈!劫匪到底有多少人馬?能衝破固若金湯的守備,洗劫了多少銀兩?”
董卓盛氣凜人,接著逼問道:“快說!”
王允額頭冒汗恭聲囁嚅道:“稟……太師……只有……一個人乾的。”
董卓面露微笑安心道:“一個人能幹得了什麼事?”
李儒臉色驟變忙問道:“庫銀損失多少?”
王允慌然道:“所有銀票皆被掏空……劫匪唯獨不拿珠寶金飾,可見是名內行人所為……共損失五十萬兩。”
“什麼……操他媽的祖宗十八代!?”董卓暴然而起,怒不可遏,手指頭差點撞至王允的鼻頭。貪財好色的董卓,錢財比親兄弟還重要,氣得口出穢言不顧身份。
李儒冷靜如恆道:“太師稍安勿躁!讓我先行了解一下;能夠單槍匹馬搶劫錢莊之輩,肯定大有來頭!”
“什麼來頭!哪有老子的大!竟然一口氣收刮五十萬兩銀票,若讓我逮到,非抄家滅族挫骨揚灰不可!”董卓氣得面紅耳赤,青筋突額,虯髯賁揚。
“王允!搶匪可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軍師爺!拓跋禮口訴:槍匪年輕操河洛鄉音,好像本地人卻又不認識他……最令在下不懂之處,是拓跋禮說得神龍活現般……搶匪展出真面目……竟然又是另外一個‘拓跋禮’?”
董卓勃然變色斥喝道:“砍了!鬼話連篇,根本就是監守自盜!”
李儒一愕!真有這般光怪陸離之事?
“太師息怒!屬下馬上前往檢視,再作定奪!”
王允霍然叫道:“對了!劫匪有一柄十分珍貴特殊的匕首,是用一隻‘白鹿皮’做柄及蓮花柄頭的小刀,十分銳利。”
李儒陰惻惻道:“這是一條很好的線索!雖然朝廷已廢了‘白鹿皮幣’,應該可以查得出來。太師,我們就告辭了。”
王允偕李儒雙雙作揖辭別推門而出;只聞董卓於書房內,滿室的咒罵,摔破瓷瓶的聲音不斷。一柄身價不凡的“白鹿刀”是張心寶無心之破綻,將引來無窮的殺機與麻煩,是福是禍只有天知道?
第十卷——第四章 北寺監獄
第十卷第四章 北寺監獄牢落西南四十秋,簫簫華髮已盈頭。
乾坤有恨家何在?江漢無情水自流。
長樂宮中雲氣散,朝元閣上雨聲愁。
新蒲細柳年年綠,野老吞聲哭未休。
“尋芳閣”本是斑剝破敗的門面漆得煥然一新,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室內裝橫佈置得優雅亮麗,讓人彷彿走進了書香門第,賀客臨門皆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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