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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朝廷全靠‘板楯’才阻止敵人攻勢。前車騎將軍馮緄,南征‘武陵’蠻族也因得到‘板楯’的支援,方得成功。近來‘益州郡’(雲南省晉寧縣東,晉城鎮)民變,郡長李顒也徵調‘板楯’,才把變民消滅。可見‘板楯’蠻族十分團結,也對朝廷忠心,證明他們並無惡意。”
“既然沒有惡意為什麼起兵造反?李軍師所言,豈不自相矛盾?”董卓駁斥道。
李儒雙眼異采即隱,故作輕嘆一聲,語重意長道:“太師調派駐的西涼兵馬及地方官吏,加重其賦稅,並且橫加暴虐,動輒苦刑拷打,比對奴隸與對待強盜還要殘忍。促使他們甚至賣妻賣子,還有的更甚刎頸自殺抗議!”
“……真有這麼嚴重?”董卓驚訝道。
“板楯’蠻族也曾使用合法程式向郡府控告呼冤,可是刺史及郡守根本不敢也不予理會。朝廷遠在天邊不能申訴,怨恨累累,仰呼蒼天,沒有管道上達。最後,村落聯合,群眾結聚激起叛變;並非有誰想當帝王,也不是欲脫離大漢統治。只要任命清廉正直的人當州牧、郡守等,叛局自會結束,用不著派大軍勞民傷財去證討。”
“這批西涼兵馬是我的子弟兵!竟敢胡作非為?不大可能吧……是否你的情報有誤?殺幾個番仔就會將事態擴大?”董卓不通道。
“唉!太師有多久沒有調換將領及撤回兵馬了?”李儒正色道。
董卓一呆!滿臉陰霾,環目疑光閃動道:“是有十年了,好像病逝及互鬥就死了幾個……”
“唉!死……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互鬥,是為了利益……皆非死於戰場。”
“什麼!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是武將最大的恥辱!”
李儒鼓起舌燦蓮花又道:“自古,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屯兵政策是我朝的戰略,但是定期的走馬換將,目的就是預防將領們結黨循私互相包庇,擁兵自重,形成朝廷致命隱憂,早晚會把我們取而代之。”
董卓蠶逆的濃眉一顫,面有悻然道:“如果學咱們一樣……殺!全部調回來都殺了,本太師不在乎那幾批人馬,即刻去執行!”
李儒面有難色,言語乾澀道:“稟太師!只要剷除那些帶頭惡行的將領,就能平息‘板楯’蠻族的民怨,並不需要勞師動眾,以免打草驚蛇……但是就怕有人會阻撓,以至功虧一簣!”
董卓逆蠶眉賁然,環目一瞪,破口大罵道:“放眼天下誰膽敢與本太師作對!立刻帶領貔貅百萬大軍興師問罪,把叛賊繩之以法,懸杆示眾,再滅其九族,雞犬不留!”
李儒雙眼遊浮不定,侗疑虛喝,卻裝一副唯唯護主神態,作揖囁嚅輕聲道:“就怕……
怕一國三公……禍起蕭牆!”這句話就如旱雷驚蟄,擊中十多年來躊躇滿志,堆金積玉,席豐履厚,坐不垂堂,養盈疏懶董卓心中唯一的痛!
他一時間臉色陰晴不定,似有所顧忌道:“你是說……弟弟‘左將軍’董旻!”
李儒眼睛一亮,展露景仰天子般的神態,卻不敢置喙;真是無聲勝有聲,高明極臻。
董卓逆眉一盛,捋虯胡思慮,須臾間,無病呻吟道:“董旻是太過份了點!當年‘董臥虎’橫行皇城我不是不知道……今日本太師挾帝自重,他是有些功勞……又是親兄弟!你說怎麼辦才好!”
李儒雙眼一閃殺機即隱,卻含蓄揣摩其心意提醒道:“稟太師!這不像當年的您……所謂;當斷則斷,不斷則亂!”
董卓肥軀一震,霍然離座而起,摳腮捋胡踱步來回,神態數變道:“李軍師難道要本太師,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兄弟刀槍殺,血被外人踏?”
李儒見好就收,連忙離座作揖道:“非也!非也!‘主公’,我們打天下不易,坐江山更難:只需要您勸勸董將軍別再縱容屬下在洛陽城燒殺、姦淫、擄掠為所欲為就好,因為百姓怨氣的這筆帳,全都記在您的頭上,而且給予各方郡守有所討伐的藉口。”
這句親暱的“主公”,促使其緬懷當年同心協力挾天子以令天下,確實得來不易,又好似輕描淡寫的言辭,再度擊中董卓的隱憂!
“混帳,簡直就是混帳!本太師若不殺雞儆猴,重新整頓一番,豈不騎上我的頭來!”
董卓暴跳如雷,有若重振當年雄風道。
“慢慢來……都是自己人……”李儒連連作揖勸說道。
“董旻除外!他屬下最囂張跋扈的人,是那一個?”
李儒慢理斯文輕聲道:“稟太師!是‘中軍校尉’董璜,您的親侄。”
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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