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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毅挺拔,千姿萬態;煙雲翻飛虛無縹緲,波瀾起伏,浩瀚似海:巧石星羅棋佈,競相崛起,溫泉終年噴湧,無色無嗅可飲可浴。黃山四千仞,三十二蓮峰。丹屋夾石柱,菡萏金笑蓉。伊昔升絕頂,下窺天目松。
“黃龍道觀”座落山腳下,宮殿式建築,巍峨偉構,極為壯觀,前臨清流之激湍,後枕山脈之婉蜒,清幽無比;可惜正逢亂世,頹簷殘敗,只餘一中一少道士看管。
晨曦破曉。千石階上,有名面貌皎好妖嬈身段,風姿綽約三十餘歲女子吃力地登梯緩慢而行;抵達山門時已然香汗淋漓依朱柱喘息,弱不禁風。中年道土長得面大肚圓,一身盛服從道觀而出,望見這名獨踽女子稱念一聲“無量壽佛!”雙掌合十中規中矩地慢步迎了上去。
女人黛眉含春雙頰桃紅,檀口朱唇吐氣如閘,豐滿雙峰起伏顫動,看得出來是位深居閨房不常出門的羸弱婦人。道士五髯修長一副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模樣,卻猛地瞪著美婦喘氣起伏的豐胸不放;她也毫不在意輕撩半邊粉肩,露出豔紅肚兜揎袖煽涼。
“春怡女施主雖然孤鸞寡鵠,真是性情中人!不辭一路辛苦又來祭拜亡夫了。”道長面露喜色招呼道。
春怡娥眉一蹙,揮袖輕拭粉頰汗珠,不斷重拍豐胸晃盪不下,擺腎搖姿,背靠巨柱哎聲嘆息道:“真陽道長別來無恙!亡夫停棺三年,月前才下葬貴觀風水寶穴,奴家豈能不來探望燒些紙錢,千石梯卻叫奴家體弱不勝負荷,實在走不動了。”
真陽道長抖動肥肚大軀,忙伸出厚實蒲掌,提握春怡的柔若無骨粉白小手,興致勃勃微笑道:“貧道扶著你慢步穿過青翠籠蔥的榆槐老榕小徑,就到墓園祭拜你的亡夫,比較省時省力。”
春怡含羞地明眸善睞,瞅他一眼,雙頰緋紅低下螓首道:“多謝道長關心,請帶路。”
雙雙往密林小徑,悠哉遊哉踱步消逝。千石階梯來了三名儒士,腳步片響間即登上了道觀山門,展露腳力不弱;行跡忽忙不似探古尋幽雅士。他們進人了觀內。殿中十分寬敞,一尊老子騎青牛木雕像!足有一丈之高。老子慈眉善目,日角月懸,廣額崢嶸,方口厚唇鼻有雙柱,耳門、左腳垂靠牛腹,右手捧著一卷《道德經》,左手撫髯,衣袖褶紋分明,栩栩如生,令人望之油然生起肅穆虔誠道心。左側一道玉石寬壁,刻劃著一幅“孔子求道圖”,是把儒門比了下去,更顯道門尊貴。
三名儒生望圖滿臉不屑冷冷嗤之以鼻。一名十歲大的小道童正在擦拭香案,瞧見了他們器宇軒昂,有做抗節不附情操之態,趕忙放下手中工作,打個招呼。
“三位施主是隨喜功?或者是住宿敝觀?”
一名五十幾歲髯鬍烏亮儒士微笑道:“小道童!真陽道人範無憂在不在?”
小道士一呆!暗忖他們可能是師父的故人,要不然連俗家姓名都說出來,但是卻從沒有見過?可見是外地來的貴客吧?香客進門就有香油錢供養,得罪不得!“師父接待一名女貴客探望剛下葬的亡夫墓園,等一會兒就回來了;我替你們泡壺香茗解渴,去去就來!”
“等一下!先麻煩你替我們準備房間,今晚將住宿貴觀;不知墓園在何處?我們想探望一名己故的老友祭拜一番。”
小道童滿臉歡喜,將墓園方向告知,並前導他們離開正殿,來到西側禪房,安排每人一間先行安歇。
真陽道士託著春怡的柔夷手臂逕行小路。
“哎喲!道長豐腴的手掌厚實柔軟又有力道,媲美姑娘家的滑膩肌膚,尤其有一股熱勁燒燙的導進奴家手臂裡,顯得酥麻溫心,您真是體貼得緊。”
真陽道土肥胖身軀不由得顫抖起來,滿臉亢奮笑眯雙眼成了一線天,樂得合不攏嘴道:“春怡施主,你別小看貧道是個胖子!道家的玄奧氣功可以替人推拿順氣治百病,我的道號‘真陽’,當然比一般修道練氣士的身體,要數倍硬朗紮實,並且十分的燥熱有勁,竄筋活脈啟動‘鼎爐’,渾身舒爽活命百歲。”
春怡雙頰暈紅,一雙翦水秋眸靈動盪漾春意,渾身感覺從他的蒲掌傳來一股無名燥熱,衣衫下肌膚裡的憤展血脈中,好似有萬頭的小螞蟻在鑽動騷撓,尤其下面就如放進了一隻拇指粗的蝗雄蟻,展開顎齒正在噬咬,不停地覓食,這種騷癢蠕動,真是要命I她的妖嬈身體豐腴臀部,不由得挾緊雙腿不停地左右晃盪快速搖擺來減輕莫名搔癢,恨不得夾死這隻蝗雄大蟻。在道貌岸然的男人面前,當然不方便伸出手指去掏這隻若有若無的活潑大雄蝗。
“道長啊……呀……什麼叫做‘鼎爐’?奴家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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