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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三號月臺的門障敞開著,西蘇自由貿易船就要裝完貨物了。船長一邊監看,一邊與檢驗人員爭執,同時用最古老的方法“潤滑”雙方關係,以求加快進度。旁邊還有船上的一位三副替他作記錄。
轎子繞了幾個彎,穿過停放的貨車空隙,來到月臺附近。蒙面女士從轎裡伸出頭來探望,西蘇號船長也正抬頭張望什麼。他看了看錶,對三副說:“還有一批貨,簡,你先跟這車貨進去,我隨最後一趟車過去。”
“明白,好的,先生。”年輕的三副爬上車尾,跟司機打了個招呼,車開走了。這時,一輛空車開過來,停在剛才空出的位置上。這車貨物裝得很快,因為船長好像突然之間沒有什麼可以與檢查人員爭論的問題了。可裝車完畢後,他又露出了不滿情緒,要求將這車貨重灌一次。裝卸工頭頭叫苦不迭,船長走過去安慰了一下,又看了看錶說:“時間還來得及,我不想弄得貨沒進船板條箱就散了架,所以現在就得把它裝得穩穩當當的。”
轎子繼續沿著圍欄邊前進。沒過多長時間天就黑了,蒙面女士看看戴在手指上發光的手錶,催促轎伕走快些。
他們來到貴人們進出的大門前。蒙面女士探出頭來厲聲喊道:“開門!”
大門由兩個警衛人員守著,一個在小值班室裡,另一個在外面轉悠。外面的警衛人員過來開了門,轎子正要進去,他伸出警棍攔住去路。轎伕只好放下轎子,將右邊轎門對準前面的大門。
蒙面女士大聲說:“讓開!我要到馬林大人的遊艇上去。”
警衛有點猶豫,堵在門口說:“太太有通行證嗎?”
“你是白痴嗎?”
“要是太太沒有通行證,”他慢吞吞地說,“也許太太可以想出其他辦法來,向警衛人員證明馬林大人正在等你?”
轎子裡很黑,警衛看不見女人的臉,只能聽到她的聲音。警衛跟貴人們打過很長時間的交道,知道不能用燈光照她,他心裡有氣,但又不敢發洩。“如果你硬要當白痴的話,那就給遊艇上的馬林大人打個電話!打電話啊。我相信,到時你就會明白,這麼做準會討他‘喜歡’!”
值班室裡那個警衛走出來,說:“有事嗎,肖恩?”
“唔,沒事。”他倆小聲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年輕的走進值班室,準備給馬林大人的遊艇打電話。另一個等在外面。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好像已經受夠了。她突然開啟轎門,衝了出來,直奔值班室。外面那個發愣的警衛趕緊跟上。裡面正要打電話的人號碼撥了一半就停下來,抬頭看著她,驚恐不已。這個女人甚至比他想像的還糟:她不是從父母身邊逃出來喜歡賣弄風情的年輕女子,而是一個憤怒的富婆,一個騎在男人頭上指手劃腳的女人——脾氣一旦發作,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目瞪口呆地聽著富婆滔滔不絕的責罵,可以說,這麼些年把守這道貴人大門,這一次是他碰到過的最不幸的遭遇。
兩個警衛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紹姆大媽巧舌如簧的指責聲中。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轎子裡鑽出來,溜進大門,在黑暗處消失了。那人正是索比,他一邊跑,一邊擔心眩暈槍彈不知會從什麼地方飛來,射進他肚子裡,同時還在察看與進來這條路緊密相連的右邊一條路面的情況。一來到那條路上,他立刻臥倒在地,心怦怦地跳個不停。
大門外面,紹姆大媽的氣消了。其中一個警衛好言勸說道:“太太,如果你願意讓我們打完這個電話。”
“算了吧!不,還沒完,明天馬林大人會跟你們算賬的。”她猛一轉身,大步走向轎子。
“請等一等,太太!”
她不再搭理他們,怒氣衝衝地對轎伕們說了句什麼,上了轎。轎伕們搖搖晃晃抬著轎子,快步離開了。一個警衛手捂肚子,覺得什麼東西緊緊壓迫著他。他心事重重,好像做了一件大錯事似的。不管這位太太想幹什麼,阻攔她的轎子仍然是件大不敬的事。
西蘇號船長終於裝完了最後一卡車貨,他跳上踏板,向司機示意可以發動車子了,突然又向前走去。“喂,你瞧!”船長敲了敲駕駛室後面的擋板。
“怎麼啦,船長?”駕駛室裡傳出來模糊的聲音。
“這條路與拐往飛船那條路交界處有一個停止通行標記,我發現你們大多數駕駛員都不走那條路。”
“那條路嗎?歷來很空,那是給貴族們通行用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那個路口上可能會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