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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就開始習武了,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個五歲的孩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暗自習武十九年,他這個朱府家主居然一直毫無所覺,朱梓陌的心計不可謂不深沉。
再觀陳柔,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一直被人用匕首抵著脖頸威脅著性命,陳柔算是揪心揪到了極點,但耳聽著朱梓陌的一字一句,陳柔只覺得一道道驚雷在她的耳邊炸響。
枉她陳柔一直自詡聰明富有心計,可今日在聽了朱梓陌的話後,陳柔只覺得她的那點聰明和心計與朱梓陌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一個從五歲起就能夠瞞過朱府上下百十雙眼睛習武的人,明知她一次又一次的迫害卻能全部忍下的人,擁有一身好武藝這麼多年還對她低眉順眼的人,這樣的心計,真的令陳柔感到膽寒。
至於朱梓堯,那就更不必說了,他早就被朱梓陌說出的那些事嚇得傻掉了。
朱梓堯雖整日流連胭花酒巷沉睡在溫柔鄉里,但他也不是傻子,要是聽了這麼久還沒聽出個所以然來,那他真可以直接一頭撞死了。
四年前成筱下葬那天,朱梓堯為了看好戲特地跟著朱梓陌去了成家,彼時朱梓堯就隱隱感覺到他這個弟弟不簡單,但隨後他卻被他自己給迷惑了。
朱梓堯總覺得在成筱的娘徐氏哭得暈厥過去時朱梓陌嘴角的那抹冷笑不真實,久而久之,他也就真的以為自己當時是看花了眼,然後這件事就這樣被朱梓堯淡忘腦後。
如今,朱梓堯再次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突然發現,朱梓陌當時的冷笑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朱梓堯自問雖然他們兄弟兩人從小就不對付,但不論如何也是在一處長大的,從五歲起進學堂,到十五歲參加科考,這十年的時間他幾乎和朱梓陌同吃同住,朱梓陌是哪來的時間習武的?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從來都不知道!
朱梓陌,這個男人的心計,真的讓他這個當大哥的感到心驚膽戰。
一旁的陸雪月雖然也被震撼得不輕,但還是有些頭腦的,直覺告訴陸雪月,她家二少爺要發威了。
雖然不知道朱梓陌會把朱輝和陳柔、朱梓堯怎麼樣,但陸雪月直覺朱梓陌今日肯定不會善了。
陸雪月知道劉如雲在朱梓陌心中的地位,她實在太清楚了。劉如雲於朱梓陌,可以說是一切,沒有什麼能比得過劉如雲在朱梓陌心中的地位。
陸雪月知道,她必需阻止她家二少爺才是,她不願意看到她心中那個溫和有禮的二少爺日後遭世人的謾罵與唾棄。
可是,陸雪月深知她只是一個身份卑微的二等丫鬟,莫說主子們說話的時候她連聽的資格都沒有,就算借她十個膽子開口阻止了,只怕她人微言輕的,二少爺也是不會聽她的。
想來想去,陸雪月終於想到了一個人。
或許,在這偌大的朱府,也只有那個人可以阻止朱梓陌犯錯了!
想定了人選,陸雪月悄悄地一邊偷眼打量著僵持在廳中的四人,一邊悄悄抬腿往廳門外挪去。
此時陸雪月在心中慶幸著,幸好之前隨二少爺到前廳的時候她沒有跟著二少爺進到廳內,只是站在了廳門口,她現在要離開前廳還是比較容易的。
出了前廳大門,陸雪月深深撥出一口氣,暗暗慶幸著她離開前廳竟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尤其是沒有被朱梓陌發現。
朱輝和陳柔、朱梓堯還有廳中的其他侍從都被朱梓陌的話震懾住了,的確沒有注意到廳門口處有一抹湖綠色的身影悄悄地摸了出去。
然,對於常年習武,各項感官都超乎常人的朱梓陌而言,陸雪月的一舉一動他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朱梓陌之所以沒有阻止陸雪月,是因平日裡陸雪月暗中處處護著劉如雲和他,還處處照拂著暖香閣內的一應事物,這些雖然於朱梓陌而言無所謂,但朱梓陌也不是個黑白不分的人,所以也就隨陸雪月去了。
站在廳門外一側抬頭看了看天,此時的天色早已大亮,日頭也灑在了前院的花草樹木屋簷牆壁上,本該是享受陽光的一個溫暖春日,可陸雪月卻跟本無心去享受。
稍稍平息了下心中慌亂,陸雪月直奔後院一角的暖香閣而去。只有住在暖香閣裡的那位才能阻止朱梓陌!!
陸雪月身後的廳內,好戲依舊。
另一邊。朱府。暖香閣。
發出厲喝的人正是今早起床洗漱整理,服侍劉如雲吃過早飯後就一直守在劉如雲房外的紫雨。
紫雨剛剛只是在想著她家小姐和二少爺的事,等她回過神來便看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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