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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嗎?想借我的名義去娶了張家小女回府,朱輝,陳柔,你們簡直是痴心妄想!別說我不答應,就算我答應了,我告訴你們,一旦洞房花燭夜時張家小女發現她嫁的人不是我朱梓陌而是這縐平臭名昭著的朱梓堯,那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張家小女死於非命!”他,為朱家有此子孫而憤懣。
“嘭!!”陳柔卻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再次猛力拍桌怒喝著打斷了朱梓陌的話。
“你少在那信口雌黃!堯兒為人的確混賬了些,可你也不要什麼髒水都往堯兒身上潑!能嫁給堯兒當正室,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語氣凌厲非常,許是因為太過憤怒,陳柔那弱柳扶風的身子竟有些微顫抖。
對於陳柔的反應,朱梓陌只是嗤之以鼻:“我說陳柔,你連張家小女的脾性都沒弄清楚就妄想將人家娶回府給你的寶貝兒子做媳婦嗎?你難道不知張家小女不僅容貌出眾,脾性溫和,同時還剛烈得很嗎?”
陳柔臉色有些難看,朱梓陌說的話,她是知道的。聽聞張家小女之所以拖到年方十八都未曾嫁人,便是因為張老爺嫡妻許氏給幼女尋的幾個夫家都不盡人意,張家小女誓死不嫁這才拖到如今。
“我記得去年有個富賈公子在青樓裡喝醉了酒,在大街上意圖非禮張家小女,可她抵死不從,正欲咬舌自盡時卻被一蒙面人搭救,這才逃過一死。這件事,難不成你這麼快就忘了?我記得這件事當時還給咱們朱府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啊。”就在陳柔分心的這麼一小會,朱梓陌卻提起了往事。
說到這裡朱梓陌故意停住不說,盯著陳柔的臉看個不停,直到看到陳柔的臉由紅轉青再由青轉黑最後又轉變成紅色才覺滿意。
再度施施然開口,話語裡充滿了鄙夷:“去年那個意圖非禮張家小女的醉酒公子不是別人,正是你陳柔的好兒子朱梓堯,而那個蒙面人,是我,朱梓陌。陳柔,你到是給我說說,哪個女子會願意嫁給一個曾意圖非禮她的男人?除非那女子是傻子,要麼就是瘋子。”
朱梓陌的話讓廳中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去年那個從朱梓堯和一應朱府隨從手下救走張家小女的蒙面人,竟然是朱梓陌???
換而言之,朱梓陌的功夫豈不是非常了得??要知道,去年那個蒙面人可是隻用一招就打倒了朱梓堯那十餘名隨從並救走了張家小女啊!
絲毫不在意廳中眾人面上那震驚萬分的神情,只見朱梓陌看向一直沉默的朱輝,冷笑著問他:“朱輝,你可知我為何明明擁有一身好武藝,這些年來卻沒有趁機殺了你嗎?是顧念著父子親情才沒有殺你?朱輝,如果你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了。我朱梓陌從來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你既未曾將我當做兒子,我自不會將你當做父親。”
朱梓陌說到這裡再次故意停住不再說下去,而是仔細觀察朱輝的表情,果然,他看見朱輝的眼角不可抑制地一跳,臉色也愈加蒼白。
滿意地冷笑一聲,朱梓陌將未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你應該猜到你這三年來為何會纏綿病榻了,不錯,你那根本不是病,是毒,是我親手下的毒!”
無視朱輝那瞬間慘白的臉色,朱梓陌徐徐道來:“從三年前你想要我娘性命那日起,我就開始在你的日常飲食中下毒,慢性毒,只要我不加大毒的劑量,十年內你都不會死,但是每日都要受萬蟲啃咬的痛苦,那比死還難受!我要慢慢地折磨你,我要你也體會體會那種日夜纏綿病榻是何等的痛苦,我要你也體會體會,我娘這些年有多痛苦!!”
說到最後幾句的時候,原本一直如陳述事實般輕言細語的朱梓陌忽然將聲音提高了不少,只因這些年他心中的怨恨一直無處發洩,他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讓自己好受些。
深吸一口氣,朱梓陌漸漸平復了心緒,聲音也回到了往常的平和,只是卻透著一股寒意:“縐大夫的確是妙手回春的神醫,可他卻一直解不了你的毒,原因無他,只因那毒就是縐大夫給我的。我這一身武藝,是二十年前我第一次中毒被縐大夫救治後,機緣巧妙下跟秦山一位老前輩暗中學的。算算日子,從我拜那位老前輩為師那日起,迄今為止,我已經習武整整十九年了。”
朱梓陌的話對在場的眾人無疑又是一個巨大的震撼,而朱輝的震撼是最最嚴重的。
第十四章 朱二姨娘2
看著站在大廳裡,手拿匕首抵著自己心愛兒子脖頸的朱梓陌,朱輝的心情不可謂不糾結不復雜。
朱輝怎麼也想不到,他這三年來纏綿病榻竟是他的親生兒子一手促成的,更加令他想不到的是,他這個兒子居然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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