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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金子。”黃橙橙的金子。
小乞丐這下可迷糊了,一臉納悶的問道:“金子和銀子不一樣嗎?它們都有個子。”
“孩子和褲子一不一樣?”忍不下去的大鬍子咬牙說道。
“當然不一樣,一個是活的,一個是死物……”她像是恍然地啊了一聲。“原來銀子可以用,金子不能用,老土地騙我。”
可惡、可惡,竟然欺騙善良純真的乞丐,以後初一、十五不給他送雞腿了,讓他乾瞪眼,吃不到好料。
“不,兩者皆可使用,金子的價值更勝銀子數倍。”
“咦,是這樣嗎?”小乞丐看向溫玉般的紫袍男子,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紫竹溫笑,十分親切地拭去她臉上髒汙。“你一定沒跟老土地說清楚,只纏著他,跟他要錢,他才不勝其煩地指了一處礦脈讓你去挖。”
“哎呀!你怎麼這麼瞭若指掌,該不會我在挖金子的時候你躲在一旁偷看吧?”越想越有這種可能,他一向很悶,老是站在旁邊偷笑。
“瓶兒,別玩了。”玩了這些年還不嫌累。
小乞丐震驚的睜大眼,微帶怒氣,“不可能、不可能,你為什麼認得出我?重來重來,你要假裝不認識我,不然我會很丟臉。”
因為她差點認不出他,在她的記憶中,紫竹仙童根本是個比她還矮的孩子,她沒法接受他抽高身子的樣子,讓她老仰著很酸的脖子。
而她是總愛喬裝小乞兒向人乞討美食的貪吃仙子——瓶兒。
紫竹從善如流的回道:“我不認識你,面生得很,瓶兒。”
“幹麼多加個瓶兒,彆彆扭扭的臭竹子。”太不給她面子了。
一聽見“瓶兒”,風悲畫微訝地側過頭,盈亮水眸望向一張清清麗麗的小臉,心想著她若放下一頭烏絲,換上潔淨的衣裳,定是美麗的姑娘。
不過她的視線很快就移開了,落在滿臉鬍子的男人身上,先前她覺得他很可怕,—臉兇相,可這會兒瞧來卻有種不一樣的感受,好像他不是外人,是她可以信任的親人或朋友。
可是她很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他,為何會想要靠近他呢?他們之間是否有她不知道的關聯?
察覺到她的凝視,大鬍子的神情由第一次見面的激動轉為柔和,回視了她一眼,並露出一口白牙。
“貪吃鬼,你敘完舊了沒?還不趕快把這死老太婆打發掉。”看了就礙眼。
“什麼貪吃鬼……”她只是胃口大了一點,對食物的鐘愛重了些。
瓶兒的不滿被另一道憤怒的聲音給覆蓋。
“你說誰是死老太婆,我明明是風韻猶存的一朵花,你敢說我老?!”最怕容顏老去的風嬤嬤破口大罵,氣得銀牙都快咬碎了。
“好吧!一朵快凋謝的花,這些金子足以抵上二十萬兩銀子,你有本事就快些扛走,少來傷我的眼。”那層粉上得可真厚,稍微抖動就有白色粉末往下落。
“你……你們好樣的,合起來欺負嬤嬤我一人,我命苦呀!養大了女兒還得受氣,和外人連成一氣傷我的心。”風嬤嬤呼天搶地的捶著胸,一副讓人欺凌甚慘的模樣。
幸好他們位於僻靜的亭子前,人煙稀少,不然不知情的路人瞧了這一幕真要以為婦人受屈了,讓幾個年輕小夥子給欺了。
“娘……”一聽見她近乎抽泣的哭聲,不忍心的風悲畫低聲一喚。
“不要喊我娘,你心裡只有男人根本沒有我,我養你這麼大有什麼用,還不是忤逆我,一心向著外人。”女兒賊、女兒賊,果然賊得很。
“娘,你話別說得這麼重,女兒還是念著你,如果你肯收起織女坊,女兒會供養你終老。”也許日子會苦一些,怕她過不慣。
“免了、免了,盡會說些好聽話,你要真的懂事就跟娘回去,要嫁人嘛!娘替你安排,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地披上嫁裳。”當個出賣皮肉的女妓。
風嬤嬤的眼中閃著陰色。
“娘,我已經有紫竹哥了……”他們兩情相悅,不願分離。
“嗟!中看不中用的窮酸鬼,你別被他一張俊臉給迷惑了,孃的世面見多了,他只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不值得你託付終身。”枉她當初還把他當成肥羊,要綠雩那丫頭榨乾他呢!
“娘,我……”
“不用和她多說了,兩箱金子已買斷你和她之間的關係,你不必感到愧疚,她這種人是沒有心的,只會連人帶骨的吞下肚,當你是賺錢的工具。”
“嗯,沒錯、沒錯,大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