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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這才發明了這種方法作為臨時替代品,我小的時候就常看到外婆用那種練習本來寫,順便做帳簿用。”
啊,直到這時信宇才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怡靜的外婆,那位被華震集團排擠了三十年的粥棚老人,信宇在老人家在世的時候未能親自拜見她,只有在最後的葬禮上才看到了她的屍體和遺像,如此看來,今天是妻子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說起外婆的事。
“那真的有效嗎?”
如今已經是21世紀資訊化時代了,還有什麼咒語書?信宇的問話中明顯帶有一絲嘲笑的意味,怡靜卻帶著異常認真的表情用力點了點頭。
“當然有效,我被帶到我父親家裡以後,我的外婆,因為太想我了,所以就在本子上反覆寫我的名字,寫了有一千多遍呢,後來外婆告訴我她大概寫到一千遍的那天,我就蹦蹦跳跳地跑到粥棚去看她了,我當時是用平時攢起來的零用錢坐計程車去的,當然,還沒待到一天就被父親抓回去了。”
望著眼前這個女人以一種異常興奮的語調講述著自己的光榮歷史,信宇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他不禁暗自思忖道。
這個女人,看來從小就有很突出的逃跑前科啊,岳父岳母一家一定沒少費心。而且,她就因為那一次偶然性的一致便篤定地相信什麼咒語的存在,居然還在寫什麼咒語書,看來這女人只是外表看來像個女人,其實內心還是個沒有長大成熟的小女孩。
另外還有一點。
按照她咒語書上所寫,她的確是很想要一個孩子,還很想擁有那個正如她所描寫的那樣——略微親近的我,很想擁有一個屬於我們倆的孩子,還有她的寶貝花,就算只能是寫在這本所謂的咒語書上的願望,她仍然那麼懇切,那麼懇切地祈求著,儘管寫在這些咒語旁邊的多用途麵粉、原豆咖啡顯然有些殺風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期望,盼望著。突然,信宇忍不住問了自己一個問題。
‘孩子?這個嘛,要個孩子怎麼樣?’
一個幸福的家庭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信宇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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