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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上方,十分接近,以致“屯如”“ 如”,所以進退兩難,就像並列著的四匹乘馬,腳步不一致,難以順利前進……
這時舅爺爺又咳了一聲,繼續說道:又象徵“初九”強橫,脅迫“六二”下嫁,但“六二”貞烈,等待了十年,才擺脫“初九”之糾纏,終於與相應的“九五”結合。當然,這些都只是占卜而已,不足實信,但天理亦即人道。從你和阿青的各方面來看,你們最終一定會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只是其間有時也難免會舉步維艱,這就需要彼此有足夠的堅貞……有些事須順其自然,有些事則應敢於打破常規……
我聽地更加迷糊了,不由又想起了阿峙哥,他……唉,真頭疼。
最後舅爺爺又送了一包神秘兮兮的東西給我,並囑我回自己房內再看。回房後,我開啟後只見一方宣紙包著什麼東西,紙上有字曰:阿歡,因你近來與阿青常住在一起,故特備此物相予,以為不時之需。
我便又小心翼翼地把紙開啟一看,頓時心說舅爺爺您真病的不輕啊!
——然後徹底暈倒,凝固,崩潰。
舅爺爺他,他給我的居然是一個避孕套。
一日,我和阿青都在舅爺爺的書房裡。舅爺爺從書案上的一個方盒裡取出了兩個信封,對我們說道:阿青,這一封是給你的,但記住只許在我老人家百年之後方可拆閱。還有,阿歡,這一封是給你的,不過,你只有在回島內後遇到實在難以決斷的事情時才可以開啟,明白嗎?
我和阿青接過信封,都用力地點頭。真不知道舅爺爺葫蘆裡又賣的是什麼藥。
舅爺爺又說道:對了,阿青,我記得你有一個字叫思歸是吧?聽起來與合歡還真是一對絕配啊,呵呵。
我紅著臉說:舅爺爺,您又老頑童了耶!盡尋人家開心。
阿青則在一旁尷尬地陪著笑。
舅爺爺笑道:你們倆小囡仔的那點心思,我老人家還看不出來麼?我老人家才不是什麼老古董也不保守,你們就不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了,要光明正大!好了,把你們上次調侃時說的那副對聯念一遍給我聽,別以為我老人家不知道。
我和阿青對視了一眼,說:那就唸唄。
依然是女士優先,我先念道:
仙女身許藍橋郎,人面心屬門上詩,絳草魂付神瑛君;尾生守信,
杜卿違約,由來才子唯偶遇。
阿青接著念道:
東坡泣書江城子,放翁苦吟釵頭鳳,稼軒悵題青玉案;小小多情,
盼盼獨處,自古佳人不可求。
聽罷,舅爺爺笑道:上下聯除了最後一句,全是廢話!好了,阿青,你的那個字是自己取的吧?其實這字是應該由長輩來取的,我老人家現在就為你取一個字,你看如何?
阿青點頭說:全聽先生的。
舅爺爺望了我一眼,對阿青說道:按說這字與名多少要有些聯絡,我就取青字的諧音,為你取字叫子傾吧,傾慕的傾。
我失聲說:子傾?真好聽呀!
阿青說道:多謝先生。
舅爺爺突然笑道:阿青,其實我老人家真的很想讓你也叫我一聲舅爺爺。
“啊??!”聽出言外之意的我跳了起來,在阿青背後用貓拳亂石齊下。
這時,舅爺爺說道:我算過你們的生辰八字,很合得來嘛!阿歡父親來看我時,就曾感慨地對我說,現在的兩岸年輕人真蠻了不得,在一起幾乎什麼話都可以談得來。所以我說啊,那談戀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呀?
我和阿青無語——在這位思想如此先進的耄耋老者面前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呢?除了暈倒。
舅爺爺繼續“開化”我們說:阿歡父親對我說,如今的兩岸年輕人都更多是會考慮現實的利益了。我就對他說,今後越來越會是這樣,世上之事,因利而分,也必會由利而合。只有懂得這一點,你才能真正會做生意。不過阿青呀,我覺得你以後還是不要去學做生意的好,那實在有些屈才了。
我插話道:可是,我還想叫他以後就到我阿爸的公司來上班呢!
舅爺爺呵呵笑了起來:阿歡,說漏嘴了吧?這麼快就想要招夫婿入贅了啊?
我瞟著阿青,頓時羞紅了面。
舅爺爺接著說道:阿青,子傾,我希望你能夠記住伯循翁贈經國先生的那副對聯——計利當計天下利,求名應求萬世名。你明白我的用意嗎?
阿青沉吟了一下,答道:先生之用心良苦,子傾感恩至深但實愧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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