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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但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玉珠,你能肯定是認識的?”
“這裡前後幾公里沒有人煙,只能是這個村子的。本村的人還不認識嗎?”
酒仙對於這個答案很意外。而且他覺得錢玉珠的推理不嚴密:死者是本村的這個結論太武斷。但是因為對方是一個感覺上很特殊的女孩子,讓常以駁倒別人為榮的他放棄了自己的專長,“那大概是誰呢?”他問。
“回家一問就知道了。”
又是一個出人意料的回答!難道人們都知道有人死了,還讓她曝屍洞裡?要不怎麼一問就知道了?酒仙依然提不起反駁的興致。他的問題還很多的,但是已經上到喉嚨的話被一個高聲壓了回去,——美美婷惡狠狠地說:“不準再說這件事!”
酒仙伸伸舌,只好作罷。他腦中的問題退居一隅,其間的大部分面積就被腐化的搖晃的裸體女屍給佔據了。其實他也膽怯,不過不願意表現出來罷了。他在籌劃用什麼辦法才能夠使今晚的夢不至於太恐怖。
第2章
“你問過了嗎?死的是誰?”
“我沒有問。”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問。”
“為什麼不想問?”
“我管那麼多幹啥?”
酒仙和肖裡郎對望一眼。對死人的事情如此冷漠,而且把自己的心思封閉得嚴嚴實實,這個姑娘有點不可思議。
錢玉珠是美美婷的同學,酒仙、肖裡郎二人和她以前並不相識。這次暑假裡,錢玉珠和美美婷一道從學校回家時在美美婷家停留了一天,美美婷去約酒仙和肖裡郎登比目山,他們才和錢玉珠相識,一塊兒到她家來的。錢玉珠對比目山比較熟悉,便作了三人的嚮導。登山已然完畢,錢玉珠一家沿襲了農村的好客習慣,強烈要求酒仙等三人多住幾天,所以他們留了下來。
牛跑遠了,錢玉珠急忙跑了過去。
肖裡郎說:“這裡的人有點怪。”
“也許只有錢玉珠有點怪。”
“她好像事先就知道那兒有屍體。”
酒仙知道肖裡郎這麼推斷的原因是發現屍體前錢玉珠一再問怕不怕死人。酒仙忽然心裡一驚:她會不會是兇手?村裡人是不知道那兒有屍體的,因為純樸的農村人如果知道了屍體,即使死者是並不認識的,他們也會去收拾。錢玉珠的言語昭示著她事先就知道了那兒有屍體,卻不聞不問,一定是別有隱情,這個隱情不由人不想到人是她殺的。
“從推理上講,即使她不是兇手,也和殺人事件關係密切。當然,如果死者卻是死於兇殺的話。”他說。
“可是,錢玉珠是女的,”肖裡郎詭秘地笑著說。
“倒是,屍體是赤裸的,而且是女人屍體,很明顯的強姦殺人。是這樣的話,關錢玉珠什麼事呢?不過也說不定她是幫兇。”
“可是,表面看起來多麼好的一個姑娘,而且只有十九歲。”
酒仙的思維還在順著“錢玉珠是兇手”發展下去。“啊不!也有可能是她乾的!”
“你是說,她是男扮女裝?”
“想到那兒去了?”酒仙禁不住笑出聲來,“我是說:偽裝現場。”
“對!殺人後脫去衣服,讓人認為是姦殺,她是比較有頭腦的高中生,能幹到這一點喲!”
“不可能。現在雖然是夏天,但是隧道里很涼,而且空氣清新,屍體腐爛得慢,腐爛到這個程度,應該需要二十天以上。可是錢玉珠回家還只有四天呢,而且她一直和我們在一塊兒。”酒仙說,他反駁了自己的想法。
“你們說些什麼呀?”
美美婷突然說話,叫二人大吃一驚。
“你們為什麼放牛不叫我?”
“我們是有事的。”
“我知道,你們談那個死人的事。我不能參加嗎?我又不是兇手。”
“倒很需要你參加,怕我妹妹生氣。”
“你妹妹?關她什麼事?她為什麼會生氣?”
“好哥哥——”酒仙學著美美婷的腔調說。他自以為學得惟妙惟肖,但其實只像黃牛叫。
“原來在說我呀?我當時感覺煩,現在不了。我不允許你們認為玉珠是兇手!”
“謹奉鈞命,請坐!”酒仙說,手指著旁邊的淺草叢。
美美婷依言坐了下來,柔軟的草甸在美女屁股下,她感到很舒服。
肖裡郎問:“玉珠成績好嗎?”
“當然了!她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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