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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羅!”
“哎呀不簡單!你的腦子咋就那麼好使呢?你快告訴我,瘋子是不是殺人犯?”
酒仙很惱火她又提出了這個問題,這是在他的心中毫無答案儲存的,但是若照實回答不知道,又大失面子。他臉紅紅的遲疑起來,想了一會兒說:“這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他是殺人犯,另一種可能是他不是殺人犯。”
美美婷安靜地聽著。錢玉珠笑了起來,“他捉弄你呢,”她說,“當然只有使或者不是這兩種可能,難道還有半是不是的可能嗎?”
看到美美婷的臉色瞬間變陰,酒仙急忙笑著說:“誰捉弄誰呀?我可是有理由的。從瘋子的那些隻言片語分析可以得出來,瘋子對幽靈的內情、對她到底死在誰的手裡是清楚的,至少說曾經清楚過,如果他是因為知道了這些而瘋了,也就是說他的變瘋是因為外因的話,他是殺人犯的可能性就很小,他只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另一方面,看得出來他和幽靈的感情很深,他的變瘋也可能是因為戀人的死去而情緒突變造成的,也就是內因,那麼他就可能形成激烈思想,比如不願意看到一切漂亮女人之類的,那樣他就有可能是殺人犯了。”
美美婷看看錢玉珠,又看看肖裡郎,表示不理解這話。聽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地問:“那麼,他趕著牛叫爸爸,又有些什麼可能呢?”
“別問了,他不知道的。”錢玉珠說,“你以為他真的是神仙嗎?我來問你一句,瘋子既然失憶了,為什麼還記得在特定的時間去燒紙錢呢?”
對了,酒仙想,原先以為瘋子只有三種心思,看來還得加上一點:悼念死去的戀人。看來他竟然是個情痴呢。至於他為什麼記得去燒紙錢,那好理解,就像招待客人一樣,是可以長時間訓練成的。
“他看見照片是會流淚,這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說明了在他糊塗了的腦子裡,還有一根聯絡深遠的感情的弦。”酒仙神色慘傷地說。
美美婷說:“我現在終於明白你說的兩種可能是怎麼回事了,你告訴我,哪一種可能性更大?”
“前一種,”肖裡郎接過來說。“也就是說,他變瘋是因為外因。”
“為什麼呀?”
“你想,他為什麼總是勸你回去?”
“這我知道!”美美婷說,“這說明他不是殺人犯。哪有兇手叫作案物件離開的?”
“這不能這樣想哦,”酒仙說著,衝一臉怒氣的美美婷笑了一下,“你能肯定你就變成他的作案物件了嗎?還有,人之初性本善呢,特別是對於他這種沒有思維能力的人來說,也許在他本能中善惡交織,又想殺人,又不願意讓更多的人受到傷害,所以就算把你列入了殺人物件,也要勸你離開呢。”
美美婷聽著聽著漸漸變了臉色,肖裡郎連忙安慰她,說酒仙說的只是假設情況,事實上並不存在的。
美美婷相信了肖裡郎的話,心定了很多。她問:“那麼紅英懷孕的事怎麼解釋?”
“那是陳長遠造下的孽,”酒仙說,“以前我們總是把紅英被殺和她懷孕的事情聯絡起來,現在看來,也許是完全不相干的兩件事情。”
“不會的,”錢玉珠肯定地說,“瘋子不會在隧道里寫字。他要會寫字的話,他也就不是瘋子了。”
酒仙頹然停下腳步。錢玉珠毫不留情地把他的理論幾乎完全推翻了。但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於是信心恢復。在腦中組織好語言之後,他說:“不可以這樣嗎?瘋子毫無目的地殺人,另外有人懷著自己的目的製造幽靈存在的證據。比如說陳長遠,他害怕有人查案的話,把他和紅英的關係揭露出來了,就會這樣幹。我認為這事多辦就是他乾的,為了保護自己而去保護兇手。”
“我同意,”肖裡郎說,“這樣的話,村長的那些反常舉動都能解釋了,他不讓我們報案,他使人設計陷害酒仙等等。”
酒仙看了錢玉珠一眼。陳全福陷害酒仙的真正目的,涉及錢玉珠和陳偉的關係,她是不讓說出來的。
“還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那個穿著長衫裝扮幽靈的到底是誰?”酒仙搔著腦袋說。
“不管是誰,他總應該是村長派出來的吧?”
“為什麼呀?”美美婷瞪著肖裡郎問,“你看見他派了嗎?”
“哎呀我的美美婷小妹妹,你別把自己的聰明放在一邊不用,專門利用別人的智力呀!”
“我又怎麼啦?”美美婷怒問酒仙。
她忽然又笑了,“忙了這麼久,”她說,“案子終於弄清楚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