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天狼沉痛地道:“果然……你一直也沒有原諒我……”
“原諒我?”無限暗自詫異:統帥和他的兒子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天狼又道:“既……既然如此……我……我可否……選擇……死在你的手裡?”語氣中竟有和許哀求,雖然帶著太多的無奈。
未料到天行者竟朗殘地道:“可以!”舉掌便劈,罡氣四溢,絲毫沒有客情之餘地。
無限見此,立即撲上,阻住了天行者,道:“不!我個能容許任何人系統帥的!更何況你是他的兒子,怎可以這樣對待父親?”
“晤?”天行者驚嚇一聲,道:“老頭子已將天武一族的力量傳給了你?的確你有資格知道天家的事了!我和老頭子之間的恩怨,就讓老頭子告訴你吧!”
無限聽了,轉頭疑惑地看著天狼,雙手仍是死死地封住天行者,生怕他會突然旅殺招,殺死統帥天狼。
天狼己開口緩緩地道:“無限……請尊重……尊重我死前的最後……一個決定……能死在我兒子的手裡……我……我很高興……而且,而且我己是活不成了……”
無限倔強地道:“不!統帥,我一定會想到法子救活你的,你決不可以死!”
天狼緩緩地搖了搖頭,道:“別傻了,孩子,讓我先告訴你……告訴你我與……與我兒子之間的……恩怨吧……”
說到這裡,天狼把目光投向深造的夜光,用蒼涼的,但卻略有幾分喜悅的聲調道:“這個兒子……本……本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最大的寄望……在他一……他出生時……就已註定……註定他是地球上的最強者……”
“哦?”無限驚惑地問道:“最強者?”
天狼點了點頭,續道:“剛……剛生下來時,他……他體形……便已如……如一個三歲……三歲小孩般……般高大……在……在還沒斷臍時,已……已可以站立……”
說到這裡,天狼己很難繼續說下去了,他靜靜地去躺了一會兒,撥出幾口濁氣,又道:“他是天武一族中遺傳因子最……最強的……的人,在……在……他的……眼神中……我……我……我彷彿看……到世界在……改……變……”
說到後來,天狼的聲音已衰弱的根本聽不清,天行者遂接下去道:“於是,你便將一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
天狼緩緩地點了點頭,天行者續道:“自我懂事後,你使教我用力量的法門,我的童年只有苦練,可你絲毫也不憐憫我做為一個少年的心性,在你的心中,我只有練武,只是取代赤家強權,統治天下的強者。”
天狼已落得如此地步,天行者仍是說得甚是氣憤,可見他少年時,天狼對他督促得該是多麼的冷酷,無情!
無行者繼續道:“十六歲那年,我便擁有了超過二十級的異化潛能,這已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你……你仍不滿足,對我反而更加嚴厲、冷酷、無情!”
天行者頓了一頓,突然以一種柔柔的聲調道:“也就在那一年,我遇上了她——娜娜!”似乎他的心又飛到了那個時候,給人帶來一種甜蜜、羞澀感。
“對於孤獨中成長的我來說,娜娜已是我生命中最珍愛的瑰寶,我們都深深地愛著對方,她令我意識到了最純真的愛,讓我體驗到生活的甜蜜……”
忽然,天行者的聲音又變得極為嚴厲,道:“可是你卻絲毫不體諒我,只一味認為娜娜是我成為強者的障礙,百般反對!其實,我並沒有臨此而辜負你的一片苦心,反而把武功練得更是勤快,可你卻依然反對。”
“為了我和娜娜的幸福,我被迫得無可奈何之下,我們只有偷偷出走,可是你卻不肯放過我們!”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父親會有如此兇悍的眼神,可是那一晚你讓我看到了,也讓我的心跌入了冰窖,死了!”
天行者突又厲聲唱間道:“還記得嗎?對娜娜的哀求,你根本不加理會,反而就是這樣一掌,無情地奪去了娜娜的生命!”
說著之時,天行者忽地右手一抬,向內一屈,並斜向外拍出,中途卻又向上下方按下,眼是天武暴地殺中的一招——“勁激八方”
他這一動作,只是做個手勢,無限誤以為他要擊殺天狼,驚出了一身冷汗,並立即出手村去,他手掌按下之勢。
天行者猛地推開無限,厲聲吼道:“那一晚,我哭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哭了,也是唯一的一次哭,我可知道那時我有多麼傷心,多麼絕望?自那一天起,我臉上便留下這四道甩不掉的淚痕,你知道嗎?娜娜是我生中的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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