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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這一強者的所有武功、智慧與力量奧秘,無限在一剎那間,完全融會貫通!
他的命運,也在這一刻開始改變。
他的腦海中顯觀的,已全是各種招式,他感到興奮之極,禁不住忘情地揮舞起來,正是:
天武酷殺拳,天武手幻劍,天武護體術,天武滅殺腿,天武暴爆破,天武三連殺等。
無限聰明伶俐,悟性極高,每一招,每一式使起來,暢快淋漓,大有當年四大強者天武之風。
天狼看在眼裡,木由極是高興,點頭微笑不已,但因他傷勢極重,又經過這一陣了折騰,不由要是雪上加霜,劇咳不已,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無限聽得咳嗽之聲,立即停下,走過來運力為他療治。
另一面,銀河與天行者的決戰亦已停止。
兩隻有手仍緊握拳頭,互抵著,只不過已不沒有任何威勢,只是互相抵著。
兩人也各站“丁”字步,凝視特變。
他們兩人已知道,以快打快並不能分出勝負。
是以,此時勝和做,憑肉眼誰也不能給他下出判定。
亦不能從他們的神情上找出線索。
——一樣的冷傲,一樣的孤寂,一樣的緊張。
二人相待了足有十分鐘之久。
猛地,銀河揮起在拳,厲喝著道:“天行者!再來戰吧!”作勢欲擊。
但,突然,他的眼角挑了一下,痛苦地挑了一下。
原來不可思議的事再次發生了——
銀河正要再動發動另一輪交猛的攻勢時,令他震驚的事發生了,註上力量的左臂,竟猛地爆破,露出了白森森的臂骨。
白森森的臂骨並沒有儲存完好,一陣難以形容的,刺耳的爆碎聲再次響起,銀河的左臂竟被自己的力量完全爆碎!
原來在剛才的火拼中,他的左臂已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根本再也承受不了他體內的強橫力最,是以帶給他的左臂以毀滅性的災難!
劇痛使得他的神態顯得異常的痛苦。
他也從未嘗試過如此的震驚。
只是,一向冷靜的他很快便做出了一個決定。
退!
趁對方在震驚之時,抽身退。
是以他輕易地退進了“銀河號”母艦,並從容離去。
其實,天行者還是可以截下他,並殺死他的,只不過他早就認為跟已受傷的銀河打,即算打贏了,也沒什麼味道。
所以,他連迫的念頭都沒有,立在原地,目送著“銀河號”離去,消失在夜空中。
地球上最強的男人,第一次嚐到慘敗的滋味,就連他乘坐的銀河號,看起來也再也沒有先前的那種威嚴,巨大——
灰溜溜地!
那,擊敗最強男人的他,又在想什麼?
天行者緊握的右拳上,竟也摘下了幾滴鮮血。
“銀河,我真想知道,如果你沒有受傷,我們之間又到底誰比誰強呢?”天行者輕輕地問道,只不過現在沒人給他答案。
他臉上孤寂的神情,竟比先進交加明顯!
靜立一會兒,他轉身,起步,一陣風般地插到了天狼和無限的身前。
無限盯著他冷酷的面龐,一句話也沒說,即沒有得以生存的歡愉,亦無自己失敗的悲傷,他沒有什麼話好說!
天狼也無言,默默地注視著地面,倒似怕看到天行者那冷漠如刀的眼神。
天行者便開了口,說出讓人想上十年也想不到的話:“老頭了,我們已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面了!”
“什麼?你……你竟可如此對統帥說話?他是你的父親!”無限暴怒起來。
天行者冷冷地盯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如何對他說話與你無關,這是我們的家事。”
無限正欲反駁,天狼卻道:“是的,無限,這的確是我們之間的事!”
天狼既是如此說法,無限無言以對,默默地退到一邊,但仍是難捺心頭的火氣,狠狠地跺了跺腳,咕噥了好大一陣子。
天狼沉默了片刻,抬頭看著無行者,道:“我的好兒子……天……天行……能……能在死前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更死而無……無憾……”天狼說得很是難辛,語音也甚是低弱。
天行者仍是冷冷地道:“老頭子,我這次回來並不是為了你,我只是要救我的弟弟天火……可惜……可惜我卻來遲了……”說到後來,他的話音也低了下去,露出了一絲絲的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