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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不過他老人家託的是周師叔,周師叔又託我而已,男女婚事兩家央媒說合,成與不成也是常有的事,這也算不了什麼呀!”
中鳳微慍道:“這在你們男人自然算不了什麼?可是在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孩兒家,如果聽見這樣的話,那就真受不了咧,那位馬爺說的話雖覺過份,但早在我意料之中,本無足怪,你這一番說詞,卻未免稍嫌唐突咧。”
羹堯見她語帶激憤,忽然想起從前自己拒婚,幾生誤會之事,忙又連賠不是,忽聽窗外一聲嬌叱,接著又聞撮唇低嘯和擊掌之聲,分明是血滴子報答暗號,忙又臉色一沉道:“外面是誰,有緊急資訊嗎?”
接著便聽窗外報名道:“第十隊提調兼領隊張桂香,有要事面稟總領隊。”
羹堯見是張桂香,轉覺放心,忙道:“即有要事,不妨進來。”中鳳卻不由面泛紅霞,臉上一陣熱辣辣的,方瞪了羹堯一眼,張桂香已從簷際竄入欄杆,從走廊繞到房門外,又高聲道:“賤妾叩見總領隊和夫人。”
這才一掀門簾,叩頭下去,中鳳不由又臊得粉臉通紅,連忙扶起道:“你有什麼話,請說就是咧,為什麼又行此大禮。”
張桂香仍就掙著拜了幾拜,方才站起來一掠鬢角笑道:“總領隊和夫人全是我的救命恩人,二位大喜,未能來賀,還請恕罪。”接著又道:“賤妾本不應該夤夜前來驚動,只因今日得著總領隊傳話,對於秦嶺諸人下落,一有確訊必須隨時見報,所以才設法趕來……”
羹堯忙道:“你已得著確訊麼,這批人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咧?”
桂香道:“為了此事,不但賤妾夫婦用心打聽,便那程師爺也多方派出人去,但始終未能打聽出來,我直到天黑方才得知,他們一個也未回去,全藏在那長春宮附近。死的已經偷著埋入義冢,傷的正在醫治,不過各人已將我那魚恩姐恨得澈骨,非將她殺死,決不回去,並且已經暗中派出多人,相機下手,便對馬爺和總領隊也欲得而甘心。賤妾只因於公於私,卻非前來報訊不可,正好那十四王爺因魚恩姐一去不回,也頗不放心,又差我出來打探這才趕來,還望兩位從速告訴各位,妥為防備才好,否則這些人是不顧一切的,如論功夫取勝自不怕他,但恐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就難說了。”
說著又道:“適才我由園後進來,便見一人伏在這樓後簷際,起初還疑惑是自己人,才打算招呼,但稍一近前他反從東側竄了下去,只一閃身便自不見,那身法簡直快得出奇,雖然秦嶺諸人之中,決無這樣出色能手,但如非南來諸俠,卻大有可慮,還望趕快查一查才好。”
中鳳不由失驚道:“當真嗎,你看見那人身段面目沒有?”
桂香忙道:“在總領隊和夫人面前,我焉敢說謊,那人面目雖未看見,身段卻頗形瘦小,好像也是一個女人。”
羹堯笑道:“這倒無妨,不管他是男的、是女的,只打算到我這裡來鬧鬼,那便算是他自投羅網死得快咧?”
接著又道:“關於秦嶺諸人這個訊息,你是從哪裡來的,可靠嗎?”
桂香不由臉上一紅道:“那是賤妾昔日一個江湖朋友,輾轉託人薦入十四王府,充當更夫,意在打聽魚恩姐下落,被我覷破,暗中設法騙出實情,決無虛假之理。”
羹堯又笑道:“他也一定是秦嶺門下弟子了,這事那程子云和十四王爺知道咧。”
桂香道:“我因還想在他身上,多得一點訊息,所以對十四王爺和那程師爺還未說明。”
接著又道:“總領隊和夫人知道,我那魚恩姐是否還回十四王府嗎?這事還須讓賤妾對十四王爺有個交代才好。”
羹堯點頭道:“你且回去,此事我必設法代為一問,不過以我想,她也許未必再問去咧。”
桂香又拜了幾拜,掏出兩個小磁瓶來道:“這是秦嶺五毒的解毒靈藥,一瓶專治毒藥暗器創傷,一瓶專解備種迷魂麻藥,賤妾自己本有一份,這一份是無意之中得來,更見靈敏,還請二位收好,以防不測。”
羹堯一接過又笑道:“昨夜如非你蒙面趕去報信,也許就難免與那火器營有一場惡鬥,這近日以來,你已算立功不小,改日我必稟明王爺重重有賞,這藥且存我處,今後如有緊急訊息即便來報,即使我不在此處,你告訴雲提調也是一樣。”
桂香忙又笑道:“王爺待我一番深恩厚澤,賤妾固然在所必報,您和夫人對我幾番活命,更不容不報效,重賞決不敢望,只夫人有暇肯略為傳我一點實在功夫,便感激不盡了。”
說罷,告辭徑去,中鳳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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