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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日月說”在十二世紀末就已經露出端倪。有收藏家開出天文數字的懸賞追尋其他的部分,而它就被放在這兒,一個架子上面,觸手可及,沒有堅實的鋼鐵牆壁也沒有層層疊疊的警報系統,那三把鑰匙與其說是種防衛手段倒不如說是一種儀式。
一把鈍面銀刀擺在它旁邊,這是為了人們在閱讀它的時候不至於用手指汙損或是傷害到如今已經變得異常脆弱的牛犢皮紙。
撒沙小心地用銀刀掀開紙張。他的手勢輕妙優雅,呼吸輕的幾乎沒有,他仔細地閱讀和記憶,把眼睛看到的東西銘刻進大腦——父親會喜歡這份小禮物的,他想。
他們走出聖物室時,就算身為異能者,撒沙也感覺有點頭暈目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機械從外界抽入教堂內部的新鮮空氣湧入肺部。
他們之前已經在其他地方消磨了不少時間,走廊裡的光線已不足讓人看清腳下地面的紋路。
“讓我送你出去。”教士說,“如果你願意再來……”
“我很願意再來。”撒沙說。
“那就記得我的名字吧。”教士說,他微微一笑:“我是海曼。斯特朗雅各。”
(待續)
ps:
嗯……真是很抱歉,我……卡文了……連續寫了幾遍都感覺不是很滿意,不知不覺就拖拉到了現在……因為到了一個艱難的轉折點——有關於撒沙。
不過接下來就會好多了……希望之後的發展不會讓大人們感到太奇怪,但我在大綱裡就是如此設定,並且設想好了撒沙的思想與行為——他並不是完美的,他與其父霍普金斯的情感也將會出現問題,我曾經猶豫過,不知道是不是該這麼寫,今天才終於下了決定,這是必然的——撒沙的痛苦與困惑。
它將會由一個外界原因引發。
嗯,就是海曼。
再次請求原諒!並感謝大人們的支援與鼓勵!
第兩百章 海曼(2)
“我們將會有新的‘兄弟’了嗎?”剛才拿出了三把鑰匙之一的教士問道,他看上去大概有著四十幾歲,卻對這個只有他年齡二分之一不到的年輕人畢恭畢敬,微微彎著腰,垂著頭顱,但這已經是一種極其值得驕傲的事情,因為只有很少的人能夠在海曼主動和他說話之前攀談或是發言。
“將會是。”海曼說,他用一種慈愛的眼神看著和他說話的中年人:“雖然不是現在,他的眼睛依然被矇蔽著,他的舌頭被黏住,他的耳朵被堵住,身體被黑泥沾染,而他的心被掌握在魔鬼的手中。”
“那我,我們就撕掉矇住眼睛,挖掉黏住舌頭的東西,拿掉堵住耳朵的塞子,清洗他的身體,斬斷魔鬼的爪子。”
“這可不容易。”海曼說。“金錢矇住他眼睛,黏住舌頭的是蜜糖,堵住他耳朵的是驕傲,沾染著身體的黑泥名叫虛榮,他的心則被汙穢的血液佔據著。”他稍微停頓了一下:“這是項艱鉅的任務,是對於我們的考驗,也是對他的。”
一群信徒向他們行禮,兩人暫時停止了談話,海曼伸出手,輕輕地碰觸著其中一兩個人的額頭。他很耐心,一直等到他們走的足夠遠,才開啟了下一個話題:“還有那些‘外人’,你確定他們身邊的眼睛和耳朵都張開著嗎?”
“毫無疑問,大人。”
“讓手和腳註意,不要讓他們擴散的太開,外來者的流毒必須得到控制,我們之中畢竟還有著脆弱和怯懦的部分——一旦受到感染就是無可挽回,向城區居民與郊區居民發出通告,宵禁時間提前到下午五點,成人們必須保證孩子們離開學校就能立即回到家裡。還有我們的年輕人們……”
“每個‘年輕人’都已經被詳盡的指導和教誨過。並透過了所有的十二次測試——他們靈巧而堅定,熱忱而忠實;他們是最堅實的盾牌,他們是最尖銳的矛,他們更是最細密的網。”年長的教士低聲說:“迷途的羔羊能在他們哪兒得到奶與蜜,而毒蛇只能得到炭火與砒霜。”
“那個冰淇淋就很好,”海曼說:“另外,告訴他們,只有今晚,如果發現了毒蛇,不要捕捉。趕走他就可以。”
***
“為什麼他們非得把球賽安排在晚上?”貝普說,他睜大著眼睛,在那一片深綠與淺綠裡尋找別西卜——格蘭德橄欖球隊的象徵色是綠色。球隊隊服是深綠色的,幾乎與草場融為一體,大功率的投射燈發出的灼熱白光穿過了稀薄的雨幕,無數的晶瑩小點就像鑽石那樣閃爍著,它們隨著風粘附在了人們的鼻子、眼睛和嘴唇上。貝普舔了舔,“是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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