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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但**可不能怎麼說,作為一個副手,他只能承擔責任,而不是把錯誤推到頂頭上司身上——那就不是被冷落或是撤職就能解決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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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拉斯維加斯(7)
第一百七十章 ;拉斯維加斯(7)
賭場裡空氣清新,別西卜知道,每隔一段時間裡,就會有新鮮的純氧從通風管道里被輸送進幾乎密閉的樓層裡——賭場裡沒有鍾,也沒有可以讓人覺察到時間流逝的窗戶,這兒只有人造的光源與微風,它們都經過生理與心理學家的再三測試,確定只會令人精神振奮,興致勃勃,心情愉快——也就是賭場主人需要他們保持的狀態,這樣他們才會忘乎所以地賭上一把又一把,在興奮的喊叫與失望的低喃中不知不覺地輸掉自己所有的財產。
“現在他們已經不那麼做了,”撒沙說:“至少大部分賭場已經懂得什麼叫做不可‘涸澤而漁’。”如今天堂宮的招待員們(指圍繞在賭桌邊為客人兌換籌碼和送取酒水的人)和記賬員,經理都會在客人輸的太厲害,簽下了太多欠條的時候設法隱晦地提醒他們,或者加重酒水裡酒精的含量,有意識地讓他退下賭桌,回房間睡覺去——二十年前,賭場會樂於看見在賭桌上輸的傾家蕩產的賭徒們晃晃悠悠的走出大門去自殺,但在法律愈發嚴苛和周到的二十一世紀,這樣的壞名聲只會督促那些有權提出與推動立法的議員們朝著對他們不利的方向傾斜,這直接干係到前者的前程,所以再多的錢也別指望能讓他們心懷仁慈,賭場主人開始變得聰明起來,他們表現出一副積極納稅的姿態,時常大把大把的向慈善機構捐款,開拓除卻賭博之外的其他遊樂專案,買下報紙和媒體作為喉舌——破產和非正常死亡事件會被第一時間壓下去,就算和賭博無關也不行——第一次賭博就輸了錢的客人會收到一張幸運卡,憑著卡片他可以獲得一份免費的牛排大餐或是表演會門票;有些不聽勸告,執意在賭桌上耗盡最後一點心血的倒黴鬼會收到一個信封,裡面有著一張五十元的鈔票和一張免費機票。這樣他最起碼還能回家。
“要賭客,而不是賭徒。”小霍普金斯說:“他們的新口號。”
賭場裡的客人已經逐漸多了起來,那些通宵賭博,如今已經在房間裡養精蓄銳完畢的客人,還有在露天浴池裡淋漓精緻地暢遊一番,或是在燦爛的陽光下打完一局高爾夫球以及網球的客人。抑是那些享受過賭場免費提供的男人或女人的客人們都已經到來並準備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紙牌在毛茸茸宛如青草地的絨布上滑來滑去,象牙小球在黑色與紅色的格子裡活潑地跳躍,百家樂螢幕前的座位被陸陸續續地填充起來,唱牌的聲音不絕於耳。除了高坐在雲梯上的賭場警衛和部分正空著的發牌員和莊家,沒人注意到綠眼睛**和他身邊的年輕男孩。
兩個難以對付的小傢伙,**在心裡說。他之前不是沒有接待過未成年人,但不論是比桑地還是霍普金斯,他們的表現都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他們不曾試著賄賂或是懇求讓**找一個能讓他們“玩玩”的地方,即便先前紅頭髮猶大已經給出了暗示,也沒有因為不能參與其中的任何一項活動而顯示出意興闌珊,無精打采的摸樣,甚至非常捧場——對他的解說,他感覺自己可真是有點傻乎乎的。
“我們還是來給這些籌碼找點用處吧。”**說。他帶他們穿過了整個賭場,金碧輝煌的直達電梯把他們帶上了八層,拉斯維加斯最大的遊樂場所之一。需要特別說明一點的是。這裡大部分遊戲專案,都是可以直接用籌碼來消費的。
別西卜停在一具抓娃娃機前,敲了敲玻璃。“瞧,撒沙。”這部機器與樓下的蘋果機非常相似,表面塗裝著各類動畫片中的英雄人物,四角裝飾著彩燈,距離地面大約二十英寸的地方有個投幣口,5元一次,上方是操縱桿,上方是三面玻璃圍攏的展示架,與尋常的抓娃娃機不同的,裡面一排排端坐在白色展架上的,不是毛絨玩具,也不是芭比娃娃,而是價值在六百元到八百元不等的行動電話,“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大?”
“很低。”撒沙說:“但總會有人願意試一試的。”
“說的對。”有幾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男孩正圍攏在一臺機器前面,一個男孩正在投進籌碼,機器隨即演奏起節奏激昂的音樂(好像是某部科幻連續劇的主題曲),男孩的臉繃的很緊,兩頰潮紅,鼻尖上掛著汗珠,他在衣襟上擦了擦手,抓住了操縱桿,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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