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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兩句話人的姓名身份。撒沙卻能用素描與電子成像將他們的面貌複製下來,接下來就是按圖索驥,託網路發達的福,即便機構一再三令五申,不允許他們的“職員”在網路上留下可供檢索的照片。但只要想,還是能夠找到的。
“那麼說,”別西卜明智地不去追根究底:“艾弗裡。法莫是突然變成一個赫拉克利斯的?”
“在被開除出橄欖球隊之後,”撒沙說:“大約兩週的時間。”
“沒人和他接觸過,我是說,外人。”大霍普金斯說,捏著他兒子的一撮頭髮,那撮頭髮因為睡覺或別的關係,翹的格外厲害:“他週末也沒回家。”
“那校內呢?”別西卜問:“教師,還是學生?”
“要說接觸得比較多,”大霍普金斯說:“只有你們的教練,還有他的室友,他們比白紙還乾淨。”
別西卜回憶了一會,搖搖頭,他也不記得艾弗裡和別的什麼人來往密切,在沒出事之前,他和每個人都相處的不錯,但沒有深交的朋友,在出事後,教師和學生都離的他遠遠的,他提起了另一件讓他奇怪的事情,在他的印象中,艾弗裡可以說是個胸無大志的傢伙,他在聖托馬斯教會小學唸了兩年書(撒沙就是在那裡和他認識的),在撒沙走了沒多久,他也緊跟著轉學了,轉到格蘭德,直接上了四年級。
他父母給他請了近半打的輔導老師,他的成績卻一直只能以差強人意來形容,但格蘭德的推薦書是能在申請大學時加分的,他還成了橄欖球隊裡的一員!
“艾弗裡想申請的大學位於一百二十三名,”別西卜困惑地說:“當然,有個橄欖球隊隊長的頭銜是很不錯,但這未免有點用力過猛。”
“他改主意了,”安東尼。霍普金斯說:“他想進曼徹斯特。”
“我就說橄欖球是種危險的運動,”撒沙譏諷地說:“尤其是對於大腦。”
“這是有原因的,”大霍普金斯耐心地解說道:“他有個姐姐,叫做費羅拉。法莫。”
別西卜和撒沙立即想起了那張照片,還有那對接近於完美的胸部。
“費羅拉。法莫的經紀人報案說,她是被幾個搶劫犯打死的,警方也是那麼結案的,問題是,費羅拉。法莫有個很愛她的未婚夫,他們就快結婚了,而這個男人是個經驗老道的警察,就像電影上演的那樣,他懷疑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他去找了費羅拉的經紀人,沒能獲得有價值的線索,於是他又去找了費羅拉的搭檔,他們也是一無所知,最後他找到了與費羅拉同一個經紀人的女孩,那個女孩開始什麼都不肯說,但他終於還是從她的嘴裡挖出了事情的真相。”
“事實?”
“費羅拉那晚是被她的經紀人帶去參加一個隱秘的小型聚會,是的,就是那種聚會,其中有個年輕的男孩,是費羅拉的崇拜者。”
“那很好呀。”別西卜說,他知道那是什麼舞會,一般而言,是不會出什麼大錯的,頂多會吸點粉末。
“經過我們不得而知,不過大概只過了十幾分鍾,那男孩就跑了出來,他想要打急救電話,被幾個人攔住了,那時候費羅拉的女伴在另一個房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只看到費羅拉被抬了出來,胸口纏繞著被鮮血浸透的羊絨披肩,男孩又哭又叫,說是他殺了費羅拉。她不認識那男孩,但她記得他曾驕傲地提起過,他將於下一年成為‘獅子會’的一員。”
“她告訴那個警察啦?”
“和盤托出。”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你說女孩?很不幸,她吸毒過量,死了;還是那個警察?他因公殉職了,他將這個秘密告訴了他的搭檔,一個叫做傑西的女警,她現在也已經失蹤了。”
“艾弗裡手上有證據嗎?”
“如果有,我們就不必再討論任何與他有關的事了。”大霍普金斯說:“他什麼都沒有,證據,證言,證人。”
“所以他想申請曼徹斯特,以為進了那所大學就能搞清楚是誰殺了他姐姐。”撒沙說:“如果他這次被踢出了格蘭德,那麼就什麼事兒都不會有了,但他現在倒很是有可能申請到曼徹斯特。”他們分析過不下一百座大學,排名前十位的尤甚,別西卜申請大學的那一年。曼徹斯特正需要給他們的橄欖球隊補充新血,一個經驗豐富,驍勇善戰的隊長是很有點吸引力的。
“那個人既然已經做了那麼多,”別西卜說:“他不會就這麼不管不問了。”
“我只奇怪格蘭德的校委會為什麼會突然變得寬宏大量起來了。”撒沙問:“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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