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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很是積極。明個兒,裕王大福晉還邀了風薩到府裡賞蓮共宴!”目的為何,人所共知。
關於這事,張若輝倒是不怎樣擔心,風薩是個拗脾氣,她不願意做的事誰也拗不過她。
“那實格呢?他在做什麼?皇上這次北巡好象沒有帶他走。”十天前,御駕再次北巡,留在京裡的阿哥只有太子十四和老七,實格這幾年在聖駕前一直也很是得寵,康熙幾乎是走到哪裡都會帶上他的。可是這回,北巡的名單上卻沒有他的名字。
“那個渾小子,還在那邊耍帥!”胤佑想起那個實格來就是有氣。原本他的優勢比其它兩個要明顯得多——他家中無妻無子。可是這個實格起先是一副看不起人家的模樣,天天苦練弄了風薩一手弦傷。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好象對人家有那麼點意思了,卻根本不主動出擊。每天沒事騎馬在北海邊子上面轉圈,真不知若輝怎麼就看他那麼順眼!
“你明天去嗎?”明天裕王大福晉五十整壽,為了給裕王沖喜,所以場面辦得很是熱鬧。胤佑自是推託不掉的,可若輝這裡呢?從二品,應該也是有收到請帖的。
若輝自然是收到的。且不說自己的官階配得上那樣的場面,就只論自己和風薩的那種‘交情’,保綬也斷不會做出沒事先得罪‘大舅哥’的舉動。只是:“實格也會去吧?”
“若輝!”
離懷
男人們總愛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衣服總是貼身穿著,手足卻好,卻總得離得心房遠遠。況且,就算是真正如兄弟,亦有親疏遠近。福全與常寧,便是此中最明顯的兩例。雖然兩個人都是親王,明面上的賞賜從來一樣,但是皇帝到底喜歡哪個?更偏心哪個?世人皆知。是故,裕王嫡福晉五十壽誕這日,場面實在是熱鬧非常。不只近親手足來得幾乎滿滿,就連親貴大臣夫人小姐們也是幾乎擠爆了前庭後閣。
風薩是女眷,就算平常與這些皇室堂兄弟們混在一起不妨,但好歹今日還有外官在場,所以一下馬車,就讓早就等在門邊的側福晉瓜爾佳氏的大丫頭領往了後宅。因前幾日裡連下了幾天雨,所以今日裡的氣候很是適宜。夫人太太福晉們自然是坐在裡屋共話的,各府的格格小姐們卻是三三兩兩的坐在園子裡吃茶說笑。
因今日的場合不同,所以風薩難得正裝打扮成了和碩格格的模樣。淡碧色織百合紋鳥捲雲纖絲圖的旗袍,青雲朗月紋的比甲,一隻碧梅凌雲而立的旗圍,素氣雅緻之外華貴也不遜他人。髮飾沒有多大挑頭,只是首飾精巧了許多。桂嬤嬤極是會裝扮,配合今日的衣裳,選了一套十三式的翠玉明珠首飾。華光閃閃下,映得風薩原就已經足夠美麗的容貌更加豐豔無雙。妝,一點沒上,可就如此,一入後園就已經是萬綠從中一點紅,豔壓眾人。
“風薩給大福晉請安,願大福晉年年如春花、庭芳初綻,月月如嬌月、榮光滿圓。”姿勢動作絕對標準,喜迎奉詞更是巧奪天工。
這樣的好女兒,西魯克氏自然是喜歡的。雖然保綬不是她生的,但是卻從來很是孝順她。於是,拉了她到身邊坐下,噓寒問暖,很是親切。當然,也不忘把保綬的生母,側福晉瓜爾佳氏喚過來,介紹一番。風薩雖不常哄人,但是一旦發功,誰也無法抵擋。尊貴如皇太后者也讓她灌迷了好幾次,就更不要說眼前這兩個一看就是家庭主婦的女人了,沒出十句話,就已經哄得這兩位福晉心花朵朵開了。
因今日裡來慶賀的夫人福晉太多,所以西魯克氏也不能與風薩久說,聊了幾句後,就是讓瓜爾佳氏把她帶到側廳那邊了。那裡面坐的都是皇子世子們的福晉,和風薩的身份相配。
以往風薩熟見的福晉不過是老康的那些兒媳們,可今個兒人物來的卻是很齊全。二三十位全是宗室嫡妻。這麼一群女人們混在一起,麻煩事自然多多,尤其是對於眼前這位壓得她們顏色全無的美女,說詞話間更是夾槍帶棒。風薩懶得和她們一般見識,便尋了個藉口從屋子裡轉了出來,停在後園裡一處僻靜的地方看淨池裡養的那幾株紅蓮。
蓮,本是清淨雅緻、出淤泥而不染的潔淨之花。
可紅蓮,卻是濃烈,絕望,破裂,不惜一切的象徵。一如女子,本自清心自在,可一旦沾染上了七情六慾,便會轉身為紅蓮,自焚焚人。
“這花,有那麼可笑?”
一聲男音從身側後方傳來。風薩扭頭一看,卻是實格。平素這傢伙總是一身武裝打扮,雖英偉但卻失之溫潤。今個兒估計是因為來上禮的緣故吧,倒穿得隨和了一些。醣青色的常服,潤白的玉帶掛著金黃色的底緙,手裡竟然還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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