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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來龍去脈後,純愨這個暗罵風薩。
可她卻好象一丁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的樣子,反而是反問自己:“這些日子,你想好了沒有?”
“想好什麼?”純愨說得有點心虛。
希顏白眼一翻,瞅著床帳裡頂幔上的如意並蒂蓮是冷聲說道:“想好你大婚後怎麼過日子的問題!是象我這樣大肚海量的放了那對野鴛鴦,和額駙做個明面夫妻。還是打算不折手段,把你的男人搶過來?”純愨心底是喜愛策凌的,否則不會那麼重心思的給他編手串,那麼凝凝久久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面對希顏的提問和兩項選擇,純愨無言以對:“我不知道。不過我估計我就算是想象你這樣也是不行的。皇阿瑪下那麼大的心思結這門親,必然不肯見我和他只做明面夫妻。皇阿瑪要孩子,要一個成吉思汗和愛新覺羅的子孫。我只能生,別無選擇!”可一旦肌膚相親,純愨真的沒有把握可以把持得住自己的心,讓它不要跟著策凌走。
又沒出息的哭了,也不想想哭有什麼用?
希顏繼續翻她的白眼,繼續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如泡夢影:“就算你想給人家生,人家也得讓你生才行。難道你一個人說生就生得出來!”
真是越說越不象話了!
純愨又氣又羞的是擰風薩:“你這個丫頭也不知從哪裡聽來的這些。那天你和九哥對話時,可讓我聽了個納悶,什麼宮菜野餐盤子碟子的。原來竟是那些不正經的東西!”半個月前,已有管事嬤嬤來和純愨咬了耳朵,交待了她大喜之夜如何魚水之歡之類的事件。也直到那個時候,純愨才想明白那天的事。真是佩服死這個風薩了,小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就能臉不紅氣不喘的,當著三個男人的面說那種事。並且最後居然還說得一向風流的九哥都卡了殼。
希顏想起那天的事也覺得有趣,轉過身來,面對著純愨笑問道:“嬤嬤和你說了沒有?初夜很痛的。”
純愨臉一紅,點點頭。可還沒等她再說話,希顏就已經握緊了她的手,認真的說道:“大婚之夜,先不要和他在一起。”
“那怎麼能行?第二天嬤嬤在驗床的。”純愨的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說話說得結結巴巴。
“笨。第二天起來時,當著額駙的面,你把手指割破,抹在床單上。”那不就有落紅了。
“你做什麼連這個都教我啊?”純愨覺得自己臉快燙死了,只想躲開風薩去睡。可希顏才不放手,按著純愨,認認真真的和她說:“我給你想過了,眼下做任何決定都是倉促且無用的。不如暫緩兩年!一來,兩年後,你身子也長成了些,生養孩子安全些。二來,這兩年裡你也可以和策凌還有那個女人全面接觸一下。是良是善是真是假,弄清楚了再做決定!”
雖然害羞,但是純愨思量了半天后,仍然是點頭應下了。只是:“你嗯!皇阿瑪嫁了我,接下來可就輪上你了。”不都相過親了嗎?純愨真的很想知道風薩對於她自己的婚姻有什麼打算。可沒成想,這個風薩卻說:“我倒很想自己是你這種情況了咧!換我是你,定然一年到頭也不點一次紅燈籠。他們快活他們的,我玩我的。橫豎不給他帶綠帽子就行了!”
嗯?
這是個什麼狀況?
“難道你不想要……”後面的話,純愨沒說出來。她一介養在深宮的公主,怎麼能輕談情愛?可,那東西,是世間女子皆想要的珍寶啊。
是,是珍寶。曾經希顏也很想很想要,很想很想得到。可是後來,她想通了。
“你相信這世上有雪蓮嗎?”
“雪蓮?那不是味名藥嗎?太醫院裡有的。”純愨不太明白希顏的意思。
而希顏呢?很無奈的看看她。其實這段對白,抄襲於希顏曾經看過的一篇網言《你家有熊貓嗎?》只可惜,那樣的對白不太適應用眼下這種狀況。因為愛新覺羅純愨她家,真的是有熊貓的。
至於改良版嗎?希顏自有她自己的解釋方法。
“那雪蓮養在家裡能活嗎?”
一句話,問得純愨當場呆楞。那怎麼可能?雪蓮是隻生長在冰山頂峰上的東西,怎麼可能養在家裡。剛想回答反駁,卻突然明白風薩的意思了。
她們不是世外脫俗的女子,無法為了情愛不顧一切犧牲所有,所以註定了這一生與情愛無緣。
兩日後,純愨盛妝出嫁。
以固倫公主禮置辦的婚事,場面實在輝煌燦爛。
宮中眾人都想,以風薩郡主和純愨的交情,必然是一整天都要陪在身邊的。可沒成想,那個風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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