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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再可,親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象昨天,你共我。”
陳墨從沒有哪刻象這天一樣失措,如一個最膽小的鄉下孩子突然被帶進繁華陌生的城市,歌廳裡忽明忽暗的燈光突然讓她有了一種錯覺,眼前的一切都是虛的,空的,如海市蜃樓,隨時都會消失。而只有這一隻攬住她的手,年輕的有力的,更重要的是有著能讓她安心的她熟悉的力量與氣味。她瑟縮了一下,向著他所在的地方靠近了一點,而這一點,很容易地為他所察覺,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戀人間的永恆幸福的笑容,對著她繼續唱歌,而這歌聲似乎已經成了情人間的衷情細語,“喜歡你,那雙眼動人,笑聲更迷人。願再可,親撫你,那可愛面容,挽手說夢話,象昨天,你共我。”
唱完歌出來,陳墨的面上仍是紅嫣嫣的,目光擰過去轉過來只不肯正眼看文濤,難得的羞澀女兒狀啊,如果文濤再心懷鬼胎一點,把她領著賣了只怕她也只會幫別人數鈔票。戀愛中的人麼,走著走著就不知道大部隊到哪去了。當然,這也是很正常的事。
文濤直到這時方才說話,頗有些調戲狀,“嗯,你在地上找著金子了麼?”
陳墨只不理他,聽到他的聲音,蹬蹬地又快走幾步。文濤不急不慢跟在她身後,直到她停下,這才正兒八經地說,“你眼珠子轉了一個晚上,到底在想些什麼?”
陳墨往路邊的石凳子上一坐,似乎憋了一口氣要吐出來又有什麼顧忌一般,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鬥爭,她才咬著牙齒開口,“我是絕不會跟著你去美國的!”
文濤環抱了手站在一邊,臉上是一副循循善誘的表情, “說吧,你到底怎麼想的?”
陳墨腮幫子鼓鼓的,有些惱恨有些氣餒,“我不知道。”
文濤並不氣餒,蹲下來,眼睛與她平視,放緩了聲音繼續誘供,“然後呢?”
陳墨明顯得處於某種決斷之中,聽了文濤表面輕言細語實質上卻是半步不退地逼宮,更加顯得煩躁,她的臉漲得更紅了,轉著眼睛左顧右盼了一番,此刻他們兩個身處於離她宿舍並不遠某個角落,四周無人,月黑風高,她突然站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踮起腳在文濤臉上啄了一下,不待文濤反應過來,已經如兔子一般竄走了。
第二天,似乎是出於一種鴕鳥本能的心理,陳墨大早就跑到凌風的房子裡,凌風沒有住宿舍而是在校內另租了一間屋子,大四實習之後,房子鑰匙就給了一把給陳墨,陳墨識趣,雖然有把鑰匙平常時間也絕不涉足,此刻要躲著某個人某件事,這個秘密據點自然要用上一用。
凌風裹了被子在睡大覺。陳墨如一隻老鼠一般悉悉索索的來來去去,自行倒開水泡了杯牛奶,又從冰箱裡抓了個隔夜的麵包。盤踞在凌風腦袋邊吱吱地啃著。
凌風被吵醒了,眯著眼抓抓頭髮,口氣裡很有點不耐煩,“小姐你讓我好好睡會兒行不?”
陳墨耷拉著腦袋,仍是心不在焉地啃麵包,啃了一地的麵包屑。凌風忙喊,“招老鼠的咧,妹妹。”一邊打消睡意,翻身坐起,揉揉眼睛端正了態度關切地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陳墨只不理他,凌風看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時而低頭嘿嘿地傻笑時而咬牙切齒做噬人狀,知道她走火入魔已深,問也問不出什麼名堂。也只得老實穿衣服起床跑到裡頭衛生間洗漱,早早躲開這個地雷為妙。
正在此時,徐小婭買了早餐送過來了。看著陳墨駭笑,“你這麼早過來做什麼?難道你昨天晚上就住在這裡了?”
這句話醋味之足,使得陳墨就是再多的少年維特之煩惱也得為自已的清白和凌風的幸福而辯了,“我才剛過來的。”
凌風從衛生間探出頭來,歎為觀止地朝徐小婭豎豎大拇指。
徐小婭回了個“包搞定”的眼色,繼續板了臉審問,“那麼請問你這麼早在我男朋友房裡做什麼?沒聽過瓜田李下四個字麼?”
陳墨暴跳起來,“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自已沒男朋友看上了你的不成!”
徐小婭遞了一個包子給她,陳墨恨恨地接過,三口兩口咬完。聽徐小婭笑,“好啦,終於又變成陳墨了,到底什麼事?”
陳墨頓時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我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
徐小婭此時不是不象個神棍的,很耐心很誘哄地“說啊,我幫你看看。”
哄了半天,陳墨終於咬了牙開口, “我那時候答應了做他女朋友,就沒打算只做上一天二天走馬觀花過過乾癮。” 話裡頗有幾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氣概,但是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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