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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小心翼翼地抵賴,“沒有,隨口說說的啊。”文濤卻笑,“下禮拜大四的幾個師兄師姐就要去實習了,剛好我們下禮拜有辯論賽,禮拜五晚上聚會送一送他們順便給辯論賽的選手壯行,歡迎攜帶家屬,你來不來?”陳墨的情緒卻明顯低落了下來,撇嘴,“你們爭論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這樣的問題除了練練嘴皮子浪費口水之外,有什麼實際意義啊?空談誤國,古有明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低階興趣?”
文濤笑,“學校裡大大小小的活動我就沒聽你說過一個好字,整個一憤青。我請你吃飯又沒請你去聽辯論賽,你到底去不去?”
陳墨揚了眉,“去,去,為什麼不去?反正你們吃的也是賊貨,不吃白不吃。”
第 24 章
於是陳墨第二天傍晚也懶洋洋地混進了學生會的精英人群中,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和精英如賀延平同學鬥嘴。
賀延平在老誠持重的學生會里是個異類,陳墨往他身邊一坐,無形之中也成了異類,很能吸引人的眼球,尤其是當眾人聽到文濤毫不隱諱地直承這是他女朋友的時候,過不多久,就有女孩子加入了賀延平和陳墨的小圈子談話。然後她聽到了一口輕綿軟糯帶了江南口音的普通話,“我叫顧小糯,你呢?”
那個妹妹長得極度養眼,而且也很有幾分面善,就是倒帶過去某年某月某日陳墨和凌風在小賣部裡吃飯時碰到的和文濤並肩站在一起的那個人。陳墨頓時為之傾倒,這位同學不但聲音甜糯,一口嚼金斷玉的糯米細牙,整個人長得也是雪白粉糯,人家父母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忙笑了道,“糯米的糯?好別緻的名字。”
話一出口,卻聽到賀延平嘿嘿笑了一聲。陳墨馬上知道自己錯了,小糯本人好脾氣地抿了嘴笑,旁邊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裡很有幾分抱不平似的火氣,“是千金一諾的諾。”
陳墨瞥了那個女孩子一眼,順便在心下給那女孩子下了一個定義“毒手無鹽丁敏君”,一邊對著正主兒好脾氣地解釋,“呀,是我弄錯了,不好意思。君子一諾,好名字。”
顧小諾也不在意,問她,“你呢?”
陳墨很隨意地聳聳肩膀,“我叫陳墨,墨水的墨,用舊了的墨水,所以一文不值。”
如果封住陳墨的嘴巴,一萬個人裡她會是最不起眼最無害的那一個,可是一旦沒有封住,一萬個人裡無疑她就是最囂張最具殺傷性的那一個。陳墨說完這句話,很有些得意地看著嘴巴張張合合半天說不出話來,如被扔上岸的草魚一般的丁敏君同學。
正在這時,如所有電視劇中演繹的一般,某正牌男主角的聲音悠悠響起,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和驕傲“也不一定啊,我記得我叔爺爺家有塊唐墨,別人也說是無價之寶來的啊。”
陳墨撇嘴翻了個白眼,這時候誰要他來賣弄聰明來了?話說白了還有什麼意思?於是她也笑,“反正換不到錢,無價之寶難道又比不名一文高貴了多少?”
陳墨和賀延平同學說話的時候,因為二個人都算不上什麼好修養的主,半斤八兩地的如兩條軟骨動物一般癱在椅子上,這一聽文濤說話,陳墨免不了習慣性地把視線投過去,卻又因為站著的文濤相對於坐下的陳墨,實在太高不可攀了,陳墨為著瀟灑,並未如其他人一般回頭含笑雙目相對含情脈脈的反應,而是倒仰了脖子看過去,如果在古代,這個姿勢可以換成一個誅九族的罪名“大不敬”,而此刻,除了旁邊兩個妹妹略嫌不雅地皺了皺眉外,文濤甚至包括賀延平臉上都沒有露出半分詫異來,而且文濤挑了抵眉,唇邊的笑容寵溺卻更加深了。換了一個角度觀察帥哥,陳墨突然發現這傢伙的唇是極薄極薄的。她不甚贊同地聳了聳鼻子,以前相書裡一直有種說法嘴唇薄的人注絕情薄倖,不知面前這個傢伙能破了這個宿命不?
他兩人旁若無人地眉目傳情,文濤是被人看慣了的所以不覺有異,陳墨本來是不喜歡在眾人前免費表演的,但是眼看著身邊強人環伺,加上本性裡三分潑皮氣質,放開來之後卻也無所謂了。
還是賀延平看不過去,嘖嘖地推了她一把,“喂,注意影響,注意影響啊!”陳墨這才順勢就了他的手勁坐起,得意之色直如就了小安子的手起身的慈禧太后一般,估計賀延平也想到了這裡,面色一個叫隱恨。
旁邊兩個女孩子的花容自然也談不上多好,陳墨眼角看到,不無遺憾地想其實顧小諾的人品教養自是一流,如果是在其他的場合相遇,多半陳墨能看得上眼跑過去套套近乎什麼的,可惜這次一上來陳墨對付一干久有不軌之心的窺探者的手段就是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