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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尚未坐穩,就有男生過來邀請張婷婷。陳墨打量了周圍很詫異地嘆著氣,“怎麼男生的視力這麼好哩?我1。5的眼睛進來還沒分清東南西北呢。”她是真的佩服這個男生,一堆恐龍壁花之中一口就叼住了一隻鳳凰。
陳墨坐得百無聊賴,呵欠連天。不知什麼時候,面前站了一個男生,伸出手邀向她。陳墨愣了一愣,忙忙地擺手,“謝謝,我不會。”
那個男生卻堅持了伸手對著她。陳墨又愣了一下,賠了笑臉道,“我真的不會跳,你找別人吧。”兄弟拜託,您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堅持不要用在我身上行不?小的無福消受啊。
張婷婷跳完二支舞在舞伴的護送下回來了,氣息仍有些急促。看到就是陳墨偏了頭左顧右盼,在她的面前直挺挺地戳了一個男生這樣一副詭異情形。旁邊很有些人看到了且在悄聲議論,陳墨看見她如見了救命稻草,忙扯了她過來,對那個男生說,“這位同學,我真的只是在等我同學,真的,我們這就走了。”也不管張婷婷的舞伴看著她的眼神猶如殺父仇人一般,朋友這個時候還不利用就是資源浪費了。口裡說著,已經扯了張婷婷向外奔了出去。
兩個人一跑就跑到小操場,張婷婷低頭喘了氣笑,“這男的高高大大,長得又不算猥褻,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有節操起來?”陳墨聞言抬起頭來,在空氣裡深深吸取了一口精華,“還不叫猥褻?做男人至要緊要有風度,拿得起放得下,那有這樣死纏爛打的?下次再別叫我陪你來這種地方,算我求你。”
張婷婷跳起來啪一聲打在她的頭上,“我叫你剽竊亦舒!”
第二天,陳墨很難得地早早起床,背起包雄糾糾氣昂昂地去隔壁某大學摘桂花。
雖然大家都說兩個學校是隔壁鄰居,可是以中國人日常的鄰居標準來看,這個鄰居他還真的不算近。陳墨走了近二十分鐘走出校門,又坐了十多二十來分鐘的車,這才到了目的地。
作為一項不成文的特權,女生自來進男生寢室直如入無人之境,但陳墨卻沒有用到這項特權,她老老實實地跟門房的大叔彙報過後,聽大叔中氣十足地對著傳呼器吼:109劉鵬程有人找。等的過程漫長而又痛苦,來來往往的男生免不了要好奇地打量她一番。不知道從身上掃下了多少眼珠子之後,有人才胡亂套了件毛衣,趿了球鞋出來了,一邊走一邊打了哈欠抱怨“誰這麼沒公德?好容易一個週末。”陳墨已經眉花眼笑,神采奕奕地跳到他的面前,“我,我,是我。”
劉鵬程實在沒想著會蹦出來這樣一個新鮮水嫩活力無限的女生,相形之下,自已象個半截入土的老頭一樣,反差也太大了。他唉了一聲,“你這麼早過來做什麼?”陳墨厚顏無恥地說,“你都不去看我,我一個月沒看到你了,想你了唄。”劉鵬程眉毛都不動,“這是實話,我們倒真的有一個月沒見啦,第一個禮拜六,你在看四劇連播的鐳射,第二個禮拜六,你和同學到市裡逛街去了……”他停下來不再往下說,因為陳墨的表情已經象是在自已炒的菜裡吃到了蒼蠅一般。再逗下去只會這惱羞成怒的女人會拆了這棟宿舍樓去,為著自已及他人的安全,劉鵬程不著痕跡地轉了話題,“我還沒洗臉嗽口,你到我寢室去坐下,反正都被你吵醒了。”
陳墨皺了鼻子挑剔,“你們男生寢室的那個味道,聞過第一次的人一輩子不會想聞第二次。”口裡說著腳下也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往裡走,反正這樣的天氣也不會有人光膀子橫行,她怕什麼。
還在門口就聽見裡面有人抱怨,“老六這傢伙簡直就是公害,媽的,俺就沒哪個禮拜六睡過一個懶覺!”陳墨先是卟哧一笑,回頭想想這話裡涵蓋的內容之豐富,酸水骨碌碌地往上翻,她恨恨地瞄住前面的那個男生,在心裡計算著可以下腳的地方。
劉鵬程湊在門口喊了一句,“起床起床,有人來了。”然後陳墨聽見裡頭乒乒乓乓一陳亂響,先前說話的那人氣急敗壞地叫,“三分鐘,老六你過三分鐘再進來。”
劉鵬程臉上掛了一點隱隱約約的笑,憑感覺,陳墨知道他的心情不壞。她興致勃勃地想,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這劉鵬程的爹好歹也算一方諸候,把他放在古代多少也能算個衙內,據說此人考起大學後所獲得的紅包數是驚人的腐敗,油水比陳墨自然大大多了。
又過了一下子,裡面有人如釋重負地說,“好了,進來吧。”陳墨卻突然有些害羞起來,拉拉劉鵬程的衣角說,“喂,我還是到外面等你吧。”卻不想劉鵬程已經一個大步邁進去了,她腳下一踉蹌,也一頭栽了進去。
這間屋子在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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