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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有箭頭標誌);也說明了為什麼開進高速公路的司機在並道時常常達不到速度要求(這讓那些右側車道上不得不減速的司機們很惱火)。
在各個方面,我們都會對速度做出錯誤判斷。通常我們對移動速度和方向(實際上我們就是在移動)的感知很模糊,這就是所謂的〃全域性光流〃(global optical flow)現象。我們駕駛(或者走路)時,透過視野內的某一個定點來確定自己的方向,這個定點就是我們的〃目標〃。移動時努力將自己和目標之間的距離看做直線,也就是一直以來人們所謂的〃延伸焦點〃(focus of expansion),從可視環境中看到的不動點似乎也在移動,以一種輻射的方式靠近我們…想一想《星球大戰》上,千年鷹號以超高速執行,周圍的星體都變成了一條條模糊的直線,從飛船的軌跡中心向外飛去。這種〃運動流程線〃(lootor flow line)…或者說是你我所謂的〃路面〃…是駕駛途中視野範圍內最關鍵的部分。而從我們身邊經過的〃結構密度〃影響了我們對速度的感知。路邊的樹木或者牆壁也會影響到這種結構,這就解釋了司機駕車行駛在兩旁有成排樹木的道路上時,他會高估自己的車速,而因為在高速路上設定了隔音〃隧道〃,車流也會減速。構造越細密,車速看上去就越快。
道路結構的精細程度本身也受到人們視線的高度影響。我們對距離的感知越近,對道路光流的感知就越多。波音747飛機剛剛開始使用時,心理學家克里斯托弗·維肯斯(Christopher Wickens)注意到飛行員似乎滑行速度過快,有幾次甚至損壞了起落架,這是什麼原因?新的駕駛艙和原來的相比高出兩倍,也就是說飛行員們勻速獲取的光流變為原來的二分之一。他們的駕駛速度要比他們想象的快很多。這種現象也會在道路上發生。研究顯示,司機所處的位置如果在高處,視線很開闊,同時沒有速度計計算速度,那麼他們的駕駛速度就更快。SUV和小卡車的司機面臨著更多的翻車的危險,可能是因為他們的駕駛速度比預想的快,他們因此陷入更危險的境地。研究發現,在正常情形下,SUV貨車和小卡車的司機最喜歡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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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節:在路上,我們的眼睛和大腦如何背叛了我們?(12)
我們之所以使用速度計,而且還要對此加以關注,原因就在於司機常常不瞭解自己的實際駕駛速度有多快,即使他們自認為很清楚。紐西蘭的一項研究計算了司機從玩球的兒童身邊開過,以及他們等待穿馬路時的速度。他們認為自己的時速至少有20公里(或者換算為英里約為時速12英里),這一速度比實際駕駛速度慢很多(比如說他們認為他們的時速是18~25英里,實際的時速是31~37英里)。有時似乎需要有人站在路邊,這樣可以提醒我們實際速度。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看到〃速度追蹤器〃(speed trailer)的原因,這種電子標誌牌樹立在路旁,上面可以閃現出車速。這種對於良知的苦苦哀求通常可以產生明顯效果,起碼這種標誌如果出現在司機附近時,可以讓司機減速。不過日復一日,司機是否還會繼續減速又是另一回事。速度追蹤器工作時可以給我們一種很關鍵的反饋資訊…在前一章中提到,這是我們所缺少的。有些公路管理處,為了限制經常性的致命追尾事故的發生,嘗試把反饋一類的資訊放在路上,用有顏色的點來提示司機要保持正常車距[有一次,有人在高速公路上畫了一個〃吃豆人〃(Pac…Man)]。司機同前面車輛保持車距,往往在經過這些點之後,兩車之間的距離開始增大。聲音也是一種反饋資訊:如果道路的噪聲和風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就可以意識到已經開得很快。我們的駕駛速度越快,聲響就越大。不過你一個人在聽廣播時如果聲音很大,你能否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加速行駛?很多研究都表明:如果司機沒有聽覺暗示的話,他們意識不到自己的速度有多快。
可以回憶一下,機器人汽車〃佐尼〃似乎無需看到剎車燈,因為它瞭解自己同前方汽車的車距可以精確到幾米內。而對於人類,與速度類似,我們對距離的判斷也常常不完全(因此設定了〃吃豆人〃的那些點)。然而不幸的是,實際上駕駛恰恰和距離以及速度有關。想一下駕駛過程中的平常但驚險的做法:在雙向車道上超車,而另外車道上有一輛車從對面開過來。如果像汽車一樣的物體距離我們20英尺或者30英尺之內,我們能夠計算出它們有多遠,這是因為我們有兩眼視覺(binoc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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