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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效利用夏季繁忙的運輸量,建立儲蓄和現金流來讓我們度過沒有多少客人的冬天。這實際上是不可能完成的時間表,要求我們全力以赴地工作。前一刻我們或許正在選擇空姐制服的式樣和選單;下一刻已經在爭論某條法律條文。我第一次聽到問題來自大衛?泰特,他是由倫道夫在美國聘用的。 “我辭職了,”他告訴我,“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可能和倫道夫一起工作。”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如果沒有大衛在美國銷售機票,那麼維珍航空只能胎死腹中。 “我無法具體解釋,”大衛說,“就是不可能。我很抱歉,但是我祝願你取得巨大的成功。” 我懇求他來倫敦看我,由於他沒錢買票,我送給他一張,兩天後他到了。當他到達惡鬼號時,瓊出去買尿布,我抱著霍莉,霍莉正在非常興奮地尖叫。我和大衛互相笑起來,笑聲都蓋過了哭鬧聲。 “你可能認為這聲音很大,”大衛說,“但是我告訴你倫道夫叫起來聲音更大。我不能和他一起工作。” 大衛已經為加入維珍航空下了大賭注,他把小家庭從從邁阿密搬回多倫多,他所有的東西就是一張桌子,一部電話和一個小臥室,不辭辛勞為才啟動的航空公司售票。由於沒有美國執照(在我們起飛前一天才能拿到), 也就無法為維珍航空做廣告,所以大衛透過在曼哈頓上空做廣告來提醒紐約人維珍航空的誕生。一個春天的下午,萬里無雲,五架小飛機組成的編隊計劃噴出白色和紅色的煙霧,在天空中畫出“等待英國處女Virgin(維珍)”。不幸的是,就在它們結束噴煙時,一朵白雲飄了過來,蓋住了最後一個字母,所以紐約人抬頭望去,猜測著含義模糊的資訊“等待英國處virgi”。 大衛同倫道夫的爭吵是為了票務系統。按照行規,所有的旅行社要求為自己的服務提成10%,倫道夫想繞過它們,透過一家叫“賣票機”的劇院售票系統售出,他們只要求每張票提成五美元,但是大衛拒絕同他們合作,他認為全美3000家旅行社售出了所有機票的90%,如果試圖用一家劇院票務公司取代他們,會引來報復封殺我們。另外,“賣票機”在紐約只有6處辦公地點,根本無法賣掉每次飛往英國航班的200張票。 一個航空公司的票務系統是它的生命線,大衛已經同一個叫電子資料系統的票務系統達成協議,這個系統是由美國商人兼政客羅斯所有,否則我們將沒有合適的訂票系統,航空公司很快會土崩瓦解。當倫道夫知道後,暴怒異常,在電話裡對著大衛破口大罵,大衛無法忍受被一個29歲不懂航空業運營的人辱罵。大衛的經歷進一步證實瞭如果我們要讓航空公司開張,必須把倫道夫挪到一邊去。 在倫敦,由倫道夫指定的倫敦票務系統也處於混亂之中,員工控訴倫道夫的行為說他經常突然闖入房間叫每個人離開,打私人電話。我意識到倫道夫不是經營新航空公司的合適人選,我向大衛?泰特保證,如果他留下,那麼不久後倫道夫將不再找他的麻煩。 “他不會在這呆很長時間了,”我說,“你可以直接同我聯絡。” 在我們的整個四五月工作期間,越來越多的航空公司員工直接同我聯絡,倫道夫被排除在經營之外,他變得越來越難相處,最後我的律師建議我換掉票務辦公室的鎖,不讓他進來。當計劃中的首次航行越來越近時,倫道夫和我也面臨交戰 我仍然不明白我們是如何在最後幾天幹完所有的事情,剛接受培訓的乘務員們來到伍德斯托克的辦公室處理繁忙的話務;同波音公司的租約最終透過了,經過兩個月的談判,他們對我們的堅韌會非常驚奇,談判結束後,他們的談判代表承認賣一支大型噴氣式飛機機隊給美國公司都比賣一架給維珍要容易。 一次我帶喬治男孩去伍德斯托克的航空辦公室,他還是穿著奇怪的長袍,編織成小辮的頭髮扎著絲帶,手套上裝飾著大顆鑽石戒指。辦公室裡的每個人都在接電話,出機票,告訴乘客航班時間表,邀請名人和記者參加首航,處理飛行雜誌的樣刊。他站在那注視這場混亂一分鐘後,說:“還好我的雙腳安安穩穩的站在地上。”  
14。湖人的孩子 (1984)(1)
1984年6月19日,我們計劃開張前3天,為獲得國家航空管理局最後的正式批准,我們需要需要試飛,我們的碩大的飛機“少女航行者”停在機坪旁,機尾醒目的閃耀著一個很有表現力的字母“V”,多年以來,市場專家們不斷分析著這個標識,還就它從左到右上升的形式做出著述。 所有乘務員登上了飛機,還有超過100人的維珍員工,我則和國家航空管理局的官員一起坐在後排。這架飛機前一天剛剛從西雅圖飛抵這裡,發動機還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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