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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巴巴的往上貼,有點狗皮膏藥的感覺,得找個機會問問,阮文浩是丞相之子,應該是可以出入宮廷的,當年的事他或許知道些什麼也說不一定呢。
由著他領著,一路穿堂過屋往裡走,那邊宛玉的貼身丫鬟巧晴迎上來了,莫流宸是男子不好去宛玉的住處,宛清便跟他說了兩句,便隨著巧晴去了宛玉的屋子。
宛玉正坐在床上,碧月正服侍著她吃燕窩,見宛清來也沒站起來,好在碗裡沒剩多少了,宛玉也吃不下,見宛清走近,揮手讓碧月下去了。
宛玉氣色不錯,白裡透紅的,屋子裡的擺設高檔精緻,牆邊的多寶格上,大多以金器為主,還有不少是名貴的瓷品,加上珊瑚樹,墨石屏之類的,無一不是貴重的物什,就是堂前掛的畫,也是名作古畫,宛清瞧著嘖嘖讚歎,宛玉在顧府的閨房她是沒去瞧過,不知道里面的光景怎樣,不過宛玉的琴她是瞧過的,貴重著呢。
但是就這間屋子而言,也太過奢華了吧,難怪要時不時的就回顧府找大夫人要銀子了,就是金山也有給她敗光的一天啊。
宛玉在宛清眼裡露出豔羨讚歎之色,臉上不由微微的得意起來,還有一絲的鄙夷,還錦親王府的媳婦呢,見了她的屋子還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真沒見過世面,說話就帶了三分輕蔑,“你巴巴的跑一趟便是看著我屋裡的東西發呆的麼?”
宛清聽了收回打量的視線,笑道,“我瞧的可不是這些東西,而是白花花的銀子呢,四妹妹這間屋子可值錢了,沒個一兩萬怕是置不來。”
提到錢,宛玉臉上的傲氣就歇住了,她手頭上的銀子全都在這裡了,有時候她瞧著也像是在瞧銀子,手頭上緊缺了,就想拿出去變賣了,可萬一傳出去,她的臉往哪裡擱啊,可是誰一說有了什麼什麼稀罕東西,她就想要,控制不住的想買。
宛玉永遠缺銀子,宛清哪裡會不知道,都是大夫人嬌慣出來的,這宛玉打小就不知道自己的定位在哪,就是知道哪個郡主有了什麼,她也吵著大夫人要,大夫人心疼寶貝她,可不得想盡法子弄來給她,如今養成她攀比的習慣,身邊又沒個約束的,就變成這樣了,宛清忍不住搖頭,當家主母控制不住自己,這往後院子裡還不是入不敷出了,阮文霖那麼奸詐的人,怎麼會放心把院子交給她打理。
宛清搖搖頭,想著自己今天來是祝賀她來的,忙坐到她床邊,笑道,“四妹妹大喜,我特地來祝賀四妹妹呢。”
宛玉聽了眼裡也是笑,手輕輕的撫在小腹處,瞧著真有三分賢妻良母的樣子,“上午才得的訊息,沒想到你這會子就來了。”
說完,想到什麼抬頭問宛清,“前幾日你回門,當真同意宛容認在三姨娘名下了?”
三姨娘,宛玉打心底就不認她是二夫人,宛清嘴角輕勾,眼神微冷,“她求到錦親王府了,我能不同意,她既是入選秀女,將來前途不可限量,我犯不著為了點小事跟她過不去。”
宛玉聽了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個庶女,還是皇后娘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讓她當選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前途不可限量,下回她再去求你,你別傻乎乎的應了,將來出了什麼事可都落在你頭上,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話估計是宛玉說的最中聽的一回了,雖然還夾著她的幾分私心,好歹沒想著打擊她,宛清點頭笑道,“四妹妹的心意我領了,只是她入宮是皇后恩准的,秀女要個嫡出的身份,她不求,老太太也會想法給她弄一個,我不過賣她一個人情罷了,再說了,選秀的時候,我也不再京都,也幫不到她什麼。”
宛清要出去的事,宛玉也是聽說了的,這回聽宛清親口說,心裡更是舒坦了,她可不想宛容在宛清的幫助下步步高昇,只是有些好奇,“你好好的出去做什麼,姐夫那腿能成麼?”
難得宛玉能平心靜氣的和她說會兒話,宛清也很配合,笑道,“也沒什麼事,就是新婚才一個多月,正好趁這個機會出去走走,老悶在王府也憋的慌。”
老呆在一個地方確實悶的慌,宛清這麼一說,宛玉都有些動心了,她也想出去溜達溜達,遊遊山玩玩水,想著他跟她說的一件事,宛玉瞅著宛清,“聽說錦親王府有個鐵匣子,是嗎?王爺把它傳給你們了麼?”
宛清被問的一怔,宛玉好好的怎麼也關心起鐵匣子起來了,不過她還記得莫流宸的叮囑,鐵匣子問題大,她少過問,免得惹麻煩,宛清搖頭道,“我進門才一個多月,錦親王府的事我哪裡知道那麼多,四妹妹哪裡聽來的?”
宛玉瞧宛清那樣也不像是個知道的,這笨蛋成親第二日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