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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世子妃的位置給奪走了,那麼重要的東西又怎麼會放心的交到她手裡頭,要是擱她手裡,誰敢搶去,八成是以前把她欺負怕了,見了事就知道躲,沒有半點血性,宛玉一陣失望,也不回答宛清的問題了,隨意扯了幾句。
宛清來只為送上一句祝賀的話,這會子話也說了,也該走了,宛清站起來,“四妹妹好好養身子,我在這裡祝四妹妹一舉得男。”
這句話說的宛玉是眉開眼笑,恩,幾日沒見,會說話多了,正笑著呢,那邊一個婦人盈盈走過來,聽了宛清的話,笑的越發的妍麗,“借二少奶奶的吉言了。”
宛清猜她就該是阮文霖的親孃了,丞相夫人她是見過的,端莊的緊,不過能養出阮文浩那樣的性子,倒是奇了,難道是叛逆導致的?
宛清朝她稍稍俯身算是行了禮,那婦人更是詫異,臉上的笑更是深了,按說她只是個妾,哪裡敢擔錦親王府二少奶奶的大禮,不過她既是她妹妹的婆婆,就是她的長輩,這禮倒是坦然接受了。
略微客氣了幾句,宛清以不打擾宛玉休息為由,出了宛玉的屋子,那邊守著莫流宸的竹雲也往這邊來,應該是等不及要回去,梳雲瞧竹雲的臉色,就知道有事,忙問道,“少爺呢,可是有什麼事?”
竹雲點點頭,“少爺和阮大公子打起來了。”
梳雲啊的一聲,一邊往前走一邊拽了竹雲問,“他欺負我們爺了?傷的重不重?”
竹雲搖搖頭,才出了院門,宛清就瞧見莫流宸推了輪椅往這邊來,瞧著跟來之前沒什麼兩樣,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發冠有些歪了,當真打起來了?
宛清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他跟前,上下前後的瞄他,還是不大放心又給他把了個脈,莫流宸乏著眼睛瞅著她,“娘子,我們該回府了。”
宛清點點頭,才走兩步,就見到原先的翩翩少年郎鼻青臉腫的模樣,胸前好多的鞋印,一副頹敗的樣子,鼻子一抽一抽的,抽一下嘴呲一下,估計是扯到傷口了,真是慘不忍睹,宛清都不忍側目,不會是她相公打的吧?
宛清拿一隻眼去瞅莫流宸,估計真是呢,這多不好啊,怎麼說這也是相府呢,是他的地盤啊,回頭丞相知道了,會不會殺到王府去啊,宛清想著,回頭吩咐竹雲道,“身上可帶了什麼膏藥,送一點給阮大公子。”
竹雲點點頭,她也早有這想法了,她還是頭一回見爺出手呢,少爺的功夫當真是出神入化,她都看得晃眼,一眨眼功夫,阮大公子就成這副模樣了,也不知道少爺與阮大公子有什麼深仇大恨的,冷侍衛在一旁瞧著,誰也不幫,一句勸說的話都沒有,一副瞧好戲的模樣。
竹雲從小包袱裡掏出兩個小瓶子來,送到阮文浩的手上,阮文浩拿著小瓶子,瞅著瓶子上半月坊字樣,以為自己瞧花眼了,眨了又眨,這才咧了嘴笑,恩,也不算白捱了一回打,好歹換了兩瓶好藥來,以前可是連空藥瓶都沒有呢。
如今什麼東西只要打上半月坊字樣,就跟精緻罕見好掛鉤了。
阮文浩想著,就把藥揣懷裡,朝宛清這邊望來,一時有些怔忪,看光影在那少女身上灑落,嬌美的俏臉上,一雙烏黑的眼眸波光瀲灩,那眼睛如此清靈透徹,彷彿能看到人心底一般,不過跟小宸擱一塊,還是遜色不少啊,才嘆了一句,又是一陣齜牙,好小子,下手比之前更狠了,武功也更高了,原以為可以報仇呢,結果又捱了一回湊,連招架之力都沒有,等哪一天他站起來了,唉,那可真是要將他活活氣死啊。
不過他右腳好似還能活動,左腳卻是不能挪,要是真能動的話,他這會子估計已經被人抬著走了,這副尊容,怕是好幾天不能出門了,明兒還想著去鎮國公府祝壽呢,這副樣子哪能出門啊,唉,捱打沒選好日子啊,呸呸呸,沒比試之前,誰知道捱打的是自己啊!
阮文浩還在糾結著,宛清推著莫流宸路過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瞅著他,阮文浩瞧了一陣翻白眼,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他長的很陰狠,像是那種會偷襲的小人嗎,再說了,他也得敢偷襲啊,那事早八代就幹過了,結果被打的更慘,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來床,不行,得奮發圖強,一定要把那仇給報了。
不過,也怪不得他啊,誰讓他沒事長得那麼美了,也難怪他會認錯了,他怎麼就不能體諒他一番愛美之心呢,還在想著,那邊阮文霖走過來,瞧了阮文浩的樣子,詫異的道,“大哥這臉,是誰打的?”
阮文浩拿手觸碰了一下傷口,伸手指了指莫流宸,阮文霖一臉的瞭然,難怪了,從小到大,自家這大哥就沒少挨錦親王二公子的打,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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