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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裳小妃子配合的笑著,“可不是,原本我還以為這輩子溫貴妃會一直陪在皇上身邊,沒想到人心不足,竟然敢謀害皇上,還以假亂真,這真是向天借膽了。”
綠裳小丫鬟繼續,“要是皇上能分出十分之一待我,我都心滿意足了,她倒好,這不滿足那不滿足,這會兒被貶斥來洗衣裳倒是一句話不吭聲了,真是稀罕。”
“別是舌頭被人給剪了吧?”
“哼,只怕是自視甚高,不屑跟咱這麼低品級的人說話吧,都被貶到浣衣院來了,還這麼趾高氣揚的,她還真當自己和上一回一樣,又再出去的可能呢,我告訴你,這洗衣服還是輕的,看回頭太后不將這浣衣院改成專門唰恭桶的地方,別指望七皇子能救你出去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你聽說了什麼?七皇子會被貶去看守皇陵是真的?”
“十有*是真的,難不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想安安穩穩的做他的七皇子不成,太后沒殺了他已經是仁慈的了。”
兩個小妃子你一句我一句,那邊溫貴妃再也沉靜不下去了,嗜血的眼睛瞪起,手裡的木槌子砸過來,正中一個小妃子的腦門,當場流血不止,另一個小妃子嚇的花容失色,撿起地上帶血的木槌砸回去,卻是沒有溫貴妃瞄的準,砸在盆裡,濺了溫貴妃一身溼透,怕溫貴妃再砸回來,忙扶著另一個匆忙裡去,嚷嚷著,這筆賬她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走了沒幾步就看見了王妃和宛清,兩人目光躲閃,匆忙行禮,離去。
溫貴妃砸人那一刻就瞧見了宛清和王妃,那一剎那眸底的寒光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宛清和王妃兩個,見兩個人走近,溫貴妃拿起木槌繼續捶衣服,異常的用力,只是面容有抹疼痛之色,因為胳膊一用勁,後背上的傷就扯的厲害,蝕骨疼。
玉苓怕溫貴妃待王妃也會同之前那兩位小妃子一樣,拿木槌砸人,所以半攔著,萬一溫貴妃砸人,她可以攔著,王妃走的越近,溫貴妃的搗衣聲反倒小了,倏然抬眸看著王妃,“怎麼,你也要同她們一樣奚落我嗎?!”
王妃淡淡的看著她,“有今日全是你自己作繭自縛,何必怨旁人。”
溫貴妃把手裡的木槌往盆裡一砸,濺起水花來,溫貴妃站起來,許是因為蹲的時間有些久了,身子有些踉蹌,溫貴妃站在那裡,一聲素衣,臉色有有些蒼白,但是有種憔悴的美,如果忽略她眸底的恨意的話,溫貴妃自嘲的笑著,“的確,我有今時今日全是我自己作繭自縛,當初我若是執意嫁給錦親王,或許我不會落魄到今日,我有錯,可最錯的還是你,憑什麼你什麼都不做,還能得到那麼多?以前在國公府陪祖母喝兩頓粥就讓祖母喜歡你,就算她不喜歡娘,也喜歡你!更是把琉璃都給了你!”
宛清聽得溫貴妃的指責,甚是無語,她有什麼好嫉妒王妃的,國公夫人最疼的還不是她,為了她那麼逼迫王妃都忍心,她卻是轉過頭來嫉妒王妃,這女人是不是要全天下的人都喜歡她她才滿意,先王爺中意王妃,那是他的事,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就記恨先王爺,先國公夫人喜歡王妃,她就記恨先國公夫人,最後最記恨的還是王妃,真是極品奇葩!
王妃聽得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就那麼看著溫貴妃,“就因為祖母偏疼我,你就忍心害死祖母?”
溫貴妃聽得看著王妃,面色不改,“祖母當年是因為身子弱才去世的,跟我害死她有何關係?!”
王妃向溫貴妃走過去,“你知道我說的話,當年我明明給了你四片雪蓮,你和娘說是三片,所有人都認為是三片,是我記錯了,最後一片你弄哪裡去了?”
溫貴妃笑著,她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去南禪寺接她,接雪蓮,溫貴妃看王妃那麼想知道,哼笑道,“你讓我打你一巴掌,我告訴你最後一片雪蓮去哪裡了。”
宛清和玉苓一聽溫貴妃的要求,氣的心口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暈死過去,這女人,宛清自認自己沒那個嗜好用髒話罵人,可是今天是在忍不住了,刀呢,在哪裡,不活刮她兩刀都對不住她巴巴從王府跑一趟,宛清捏緊拳頭,王妃望著溫貴妃,眼睛一眨不眨,宛清扶著她,“母妃,你別中她的計,一片雪蓮而已,都過去二十年了,就算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麼,這世上除了溫貴妃,還有一個人知道,咱去大牢,去問國公夫人。”
王妃轉身要走,那邊溫貴妃哼笑著,“你問也不會知道,祖母是你害死的,沒有人冤枉你。”
王妃腳步止住,溫貴妃把左手伸出來,沒再提打人的事,“還記得祖母去世那一年嗎,你學繡花,想繡一幅佛經給祖母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