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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身歷玄、肅、代、德、順、憲、穆、敬、文九朝,詩名確實不小。他做太子右庶子時,還有一個官做得挺大的李益,兩人都是姑臧人。為了區分,人們把這個李益叫做“文章李益”,那個李益叫做“門戶李益”(“文章李益”家遷居鄭州,只能算是隴西李氏的旁支)。有一天官員們聚在一起喝酒,宰相說:“今天真是熱鬧,兩個最出風頭的都叫李益。”兩個同姓同名在一起做官、喝酒,著實有點讓人撓頭。蛀書曾經看過一篇網文,說是全中國叫劉波的人有一百三十萬。乖乖,要是誰請客喝酒,一下子來了十個八個“劉波”,主人非得瘋掉不可。著名學者王力先生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太沒個性,因為叫王力的人實在太多;於是給自己取了個“了一”為字以示區分,搞得不知情的還以為遇到了個大和尚;可是他老人家最後仍然絕望地發現,“王了一”也不是獨家專用。
又離題了,回來。李益詩名藉甚,史載其與大詩人李賀齊名。李賀比李益小了快五十歲,把爺孫倆擱在一起,很有點亂點鴛鴦譜的嫌疑。不過說李益詩名大是沒有問題的,他的 《徵人行》、《早行》 和 《夜上受降城聞笛》 等詩,人們都很喜歡,有人將它們譜成曲子當流行歌曲唱,有人把詩意畫成屏風擺在家裡欣賞。李益每寫成一首詩,教坊的歌星們都會賄賂他身邊的人,把詩抄出來當歌詞。哪位歌星能取得李益詩歌的“首唱權”,那可是相當有面子的事兒。不像現在,大家都只知道唱歌的星星,沒人記得寫詞的詩人。所以說現代詩歌衰落不是沒有緣由的啊。張為作 《詩人主客圖》,把李益看成“清奇雅正”派的盟主,算是對李益地位的肯定。
唐文宗太和元年,李益光榮退休,朝廷贈給了他一個禮部尚書的榮銜。在官場混了六十年才做到尚書,還是安慰性質的,李益的官運實在不怎麼樣。這都是拜性格缺陷所賜啊。您看唐中宗怕老婆,就連小品明星當著他的面唱“回波爾時栲栳,怕婦也是大好。外邊只有裴談,內裡無過李老”他都不好意思生氣,任由老婆賞給笑星大把的財物,所以皇帝做得窩囊,最後還被老婆和女兒合夥毒死了。成功學家都說“性格決定命運”,可見還是很有道理的。您要想做大事業,還是趕緊找高人分析一下您的性格,看看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吧,省得勞心費力,最後卻是頂著石臼唱戲———人吃了虧,戲還不好看。
薛濤:掃眉才子,落寞一生(1)
酬人雨後玩竹
南天春雨時,那鑑雪霜姿。
眾類亦云茂,虛心寧自持。
多留晉賢醉,早伴舜妃悲。
晚歲君能賞,蒼蒼勁節奇。
薛濤(?…832),字洪度,是元和年間成都社交場上的頭牌名媛。這位當年曾令無數男人拜服的女詩人生性聰穎,###歲就會寫詩。有一天她與父親薛鄖閒坐院中,父親指著天井裡一株梧桐,吟出兩句詩來:“庭除一古桐,聳入雲中。”吟完便試著讓小薛濤續下去,薛濤應聲念道:“枝迎南北鳥,葉送往來風。”父親聽了心裡老大不高興。為啥?古人很迷信“讖”這玩意兒,本來應該招鳳引凰的梧桐,在薛濤的眼裡變成了迎來送往的主兒,這無意間透露了她內心裡對歡場生活的嚮往,於是她後來果真成了最受歡迎的陪酒小姐。這就是“讖”,咱們現在叫預言。唐代另一位有名的女詩人李季蘭小時候也“讖”過一下。據說她五六歲的時候,父親讓她詠薔薇,她隨口唸道:“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詩其實挺好,說的是應該給薔薇搭的架子沒有及時搭好,所以薔薇的枝條便像人的心緒一樣亂作一團。可是“架卻”諧音“嫁卻”,您想想,才五六歲一黃毛丫頭,就開始懷春恨嫁,長大了還了得?所以李季蘭的父親預言她“必為失行婦也”。兩個故事,都有點神秘主義的味道。
別看薛濤在成都成名,其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