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太子容凜(第2/2 頁)
事倒不必同我細說。”
蘇雲渺聽著他尾音漆漆,便不再應,將藥碗收拾好後,就要離開。
行至門前,男人清冷的嗓音含著笑提醒道,“蘇姑娘,容某今日,還未用晚膳。”
.
寒月隱在雲層,縹緲峰向來靜謐幽深,入夜時只剩風聲簌簌。
容凜脫下單薄的外衣,玄色的中衣如今也滿是藥香,在鼻翼間揮之不去。
晚膳之後體力恢復了大半,他運功時察覺到體內筋脈阻塞之感不在,湧動的內力正在上下流竄。
他的功力確實如蘇雲渺所說,已經恢復大半,只剩下餘毒未清和需要溫養的外傷。
自己斷然不會聽信一個山野醫女的話,更不會坐以待斃地等她醫治療傷。
容凜盤膝而坐,屈指運功時,兩指沿著肩側的脈絡用內力強逼,指間霎時湧出濃黑的毒血,一滴滴落在竹製的木板之上。
現下他雖然雙目受制,可動作卻行雲流水,精準萬分。
幽靜月色清冷如練,男人眼上覆著的白綢也染上森然。
容凜屈指擦掉唇角溢位的鮮血,薄然蒼白的唇色暈出暗紅,他扯唇一笑。
西域的毒十分強勁,他早就領會過。
只是沒想到被容綏圍困時,竟遭到此毒暗算,計劃落空,落下山淵,還受下重創。
既然他容凜未死,容綏他必會手刃,為今之計他只能先將傷養好。
倒是宮裡的破爛攤子,不知容綏打算如何收場。
******
順儀三十五年。
皇宮內院,宮人嚴家看守,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南宮復撩著官袍走出宮門外時,踉蹌的步履,看著十分沉重。
森嚴的宮門外,等了不下十人,“南宮大人,如何?”
南宮復無奈搖頭。
“這……”一眾官員面露異色。
眼瞧著這月第五次請朝,竟又無功而返!
“如今陛下久病未愈,太子殿下不知所蹤,宮闈之內早就亂作一團!”
南宮復抱著官帽緩步而行,說起這事時,在場的官員無不嘆息。
“可江南水患,永州鼠疫,乃國之大事,怎可一拖再拖啊!”
“是啊,大人!鼠疫極易傳染,必須先行封鎖周邊水路,以防疫病外溢。否則,遭殃的可是黎明百姓啊!”
南宮復又何嘗不擔心。
如今江南才過水患,防修水渠之事請旨不過半月,鼠疫又開始橫行。
放眼這岌岌可危的皇權,陛下中毒至深,一直是太子用藥吊著性命,可太子容凜現下卻不知生死。
如今皇宮內,只有這位齊王殿下能有資格做出決斷。
可偏偏這位殿下獨斷專行,一眾朝臣接二連三請旨,卻是連面都未見上。
這森嚴宮門,唯這皇宮內院圍得密不透風,想來這位齊王殿下,覬覦這皇位已久,卻不願背上這弒兄殺父的罪名,所以才遲遲拖延。
“依南宮大人之見,這太子……”
一朝天子一朝臣!
南宮復默嘆,“陛下未作決斷,我等又有何資格判別,一切……”
只能聽天由命了!
.
深夜。
偌大的皇宮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