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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問。
“後來他死了。”獨孤慶淡淡地說著,臉上毫無表情,但這卻如何也掩藏不住他心頭那份深深的悲傷。他根本不願意說出這一句話。
“你把我和他牽連在一起,難道就是我象他嗎?”我問他。
他長嘆了一聲,回答著:“他死的時候,聽說留下了一個遺腹子,吾曾找尋了許多年,那個孩子連同他的母親再無下落。”
“可是他姓皇甫,我姓秋呀?”我道。
“這不重要。”他說:“吾原來也不姓獨孤的,小時候吾也不知道吾姓什麼,只知道別人叫吾阿慶,後來跟師父學藝,師父姓獨孤,吾就隨了他的姓。”
“我也不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我老實地告訴他。
“吾相信你是他的兒子。”獨孤慶依然堅持著。
“你又拿不出證據。”我說。雖然希望自己就是他所說的人,但就憑著象又能說明什麼呢?那電影裡扮演毛主席的演員不也和毛主席長得如此想像嗎?
他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我,忽然眼睛一亮,道:“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你是不是他的兒子。”
“誰?”
“白樸!”
“白樸?”我又愣住了。
“對,他是皇甫非凡的義父。”獨孤慶告訴我。
第十章 黑狼與蝙蝠(二)
當獨孤慶要求帶我去見白樸,以求證明我的身世時,被我拒絕了。當然,我也對這個迷感興趣。我不想為這毫無意義的事而耽誤我有限的生命。對我來說,秋月渾的父母是誰,我並不在乎,就算真得查出秋月渾的父母,也只能叫我難堪。
我要求獨孤慶不要向別人講述我的病情,也只是不願意別人對我憐憫。
我們踏上了北返的族程,我想要回大洪山,看看丁哥兒,看看吉靈兒。不過這回有點不同,我不再受他控制,是一個自由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依然對我忍讓著,我無法厭惡獨孤慶,但開始厭惡他的狗。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殺了這隻吃人的狗。
經過獨孤慶幾天的幫著調理,我的身體好多了,功力也漸漸在恢復,只是總容易勞累,一勞累便會從鼻子裡流血。
這一日,我們正在路旁一家小店裡用飯,卻聽到一個道士打著竹筒,唱著道情向我們走來。我抬頭望去,原來是一個邋里邋遢、渾身破爛骯髒的癩頭乞丐,那頭髮稀稀落落,幾乎落光,披散在臉上;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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