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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走近,彷彿認識我一樣,也不知自己處境危險,拍著胖乎乎的小手向我呵呵地笑著,好象是要我來抱他。
“別過來!”上官容一隻手呈爪形放在了孩子的頭上威脅著,我不得不站住了。
“你要怎樣?”獨孤慶陰沉地問。
“你該知曉。”上官容冷冷地答道。
我睜大了眼睛,記得頭兩天還正是因為要救上官容,獨孤慶才喪了狗,受了傷;而上官容也寧願犧牲自己來換取獨孤慶的安全。現在,這兩個人怎麼又仇家一樣對立對抗呢?
“吾已然表白過了。”獨孤慶毫無表情地告訴她。
“我要你改變主意。”上官容堅決地道。
我對他們孤話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獨孤慶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只聽上官容仍然在說著:“我知道這孩子是你的骨肉,你不會看著他死吧?”
“你敢傷害他?”獨孤慶萬分暴怒。
上官容“嘿嘿”地冷笑了起來,我覺得那笑聲中更多的卻是酸澀,她沙啞地說:“你以為我不敢嗎?當我什麼都失去的時候,會有什麼不敢呢?你不止一次地傷害了我,難道就不許我傷害你一次嗎?”
獨孤慶呆呆地站在那裡,如同木雕一般。
“我不知道那個有夫之婦有哪一處好,你如此對她一往情深,但她終是別人的,不是你的。”上官容似乎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哽咽著,嘶聲說道:“我難道有哪一樣比不上她嗎?只有我才會對你如此死心塌地,你難道感覺不到嗎?獨孤慶,從一開始時,我就沒有想到要殺死你。我永遠也不會這樣想。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在一起,連夢中都在作你的新娘,即使不可以與你同結連理,難道和你在一起,你都要拒絕嗎?”
我徹底地聽了個明白,這是一個女人在向一個男人求愛,但用的是這種獨特的方法,這種甚至於是卑鄙的手段。不過,我還是佩服她的膽量,在這麼個封建制度如銅牆鐵壁一樣牢不可摧的時代,她能夠大膽地去愛,大膽地去向自己所愛的人表白,卻是少見的。這女人確實有她值得同情的一面。
“你以為你嫁了吾就會幸福嗎?吾的心從來就沒有屬於過你。”獨孤慶平靜地告訴她,或許很有理智,但在我聽來,卻覺得有些冷酷無情。
“不,我不管那些,哪怕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上官容不假思索地答道。
獨孤慶又一次沉默了。
遠處傳來了柳莊主的吆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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