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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身而起,一腳將項衝踢翻到窗前,探手直向丁哥兒的劍花中抓去,不偏不倚,正抓住了他的胳膊。這也就是我,與他對打了四年,所以能夠一擊而中,若換了別人,只怕這半邊身子已經成了肉漿。
丁哥兒看到是我,生氣地收回胳膊,我只一奪,已將他手中的劍搶下,他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你怎麼向著外人?”
項衝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好象在回憶著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越瞧我越眼熟,我剛才那一招黑魔拳一定讓他想起了什麼,他總該記起老黑魔所哄過的孩子吧?果然,他的臉上露出了憎惡的表情:“你……你是……”
“吉姑娘已經走了。”我故意地打斷了他的話。
他一愣,回頭望著窗外,不自覺地喊了一聲:“火!”,再不顧我和丁哥兒,飛身下樓而去。
我想他是去追吉靈兒了,也奇怪地走到窗前,向外望去,這才發現在對面鄰街的一堵牆上,原來畫著一幅燃燒的火的畫。這是一種什麼含義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了吉靈兒,我也無心在這繁華的京城閒逛,打算這就起程前往大洪山,但丁哥兒卻依依不捨,他說他還從來沒有到過這麼大的城市,軟磨硬泡著要再呆上一天,我只得隨他了。
也就在這一天,我等到了三老的到來。我想,也許是我和丁哥兒太有特徵了,那三個老頭子只要一打聽就能找到我們,想甩也甩不脫了。
還是如同以往一樣,他們只在我們身後十數丈遠處尾隨著,彷彿並不認識我們,可是我只要背聲口訣,他們便會趨之若騖,輪流跑上前來與我抬扛,直到相信我的口訣確實不錯,便又氣惱地落到了後面。
一個身披黑袍,鶴髮童顏,面色紅潤,臉上帶著一股驕蠻之氣的老頭子從我們身邊大咧咧地走過,我拉著丁哥兒閃到了一邊。在他的身後,還尾隨著十多個青衣短打扮的人,一看便知是他的弟子。從那一個個面帶著殺氣,捋胳挽袖的模樣,可以看出來,這群武林人士正被前者帶領著,要到哪裡去興師問罪呢。
“哈哈,這不是周心遠那個該死的嗎?”我的身後馬上傳來了老東西調笑的聲音,我不由得一愣,拉了拉丁哥兒,他莫明其妙地回過頭,我向他呶呶嘴,一齊望去,只聽老犟筋在明知故問著:“他不是崆峒山派的掌門人嗎?”“嗯!”老糊塗點了點頭道:“正是那個敗在我們手下的人,看他多神氣呀!”
那一群人站住了,前面帶隊的老頭子轉身看了看三老,臉上的肌肉微微地顫動了一下,恨恨地道:“三個老不死的,今日爺爺沒空同你們戲耍,等來日定與你們決一雌雄。”說著一揮手臂,招呼著身後道:“我們走!”
“他在說什麼?”老東西問。“他在威脅咱們。”老犟筋說。“他是想開溜。”老糊塗最後答。“讓他再逃嗎?”老東西又問。“不能!”老犟筋又說。“要逃可以,等答出咱們的問題。”老糊塗最後又答。
周心遠氣得紅臉發紫,還是強忍著要走過去,可是剛挪了兩步,三老便飛似地跳到了他的前面,攔住了去路。
“咱們有條規矩。”老東西道:“要麼你輸,要麼你勝。”老犟筋接道:“只不許逃,可是他逃了。”老糊塗最後道:“所以今日要整死他。”
“好!今日爺爺就陪你們一遭。”周心遠怒不可遏地從身後的弟子手上抓過一把劍,那劍又寬又厚又長,倒象是一把刀。只聽他抽出了劍,厲聲喝道:“有本事你們就一個個地來。”
“咱們沒本事。”老東西說道。“所以咱們一塊兒上。”老犟筋跟著道。“這是咱們的規矩。”老糊塗笑呵呵地說。
“師父!我們先去結果他們。”周心遠身後的一名弟子喊道。
“不行,你們只有白白送死。”周心遠告誡著,但為時已晚,那名弟子已仗劍闖了上去,只見老糊塗一揮手,那名弟子的劍還未攻到,已經四肢舒展地被打了回來,幸有幾個人把他接住,一口血仍“噗”地噴出。
“好個沒用的周心遠。”老東西嘲笑著。“怕死還要把徒弟搭連。”老犟筋陰惻惻地道。最後又是老糊塗笑著結尾:“不如撞死在咱們跟前。”只激得周心遠哇哇大叫,寶劍一揮,已縱了上去,不由分說,劍光已起,劍氣暴漲,直奔三老殺來。那三老依然調笑著說道:“好厲害烈風火裡劍。”“怎比我破天三聖拳?”“定叫他骨斷筋還連。”話音一落,三人已經一字排開,周心遠劍光一罩,四個人便淹沒在了拳影劍光之中。
丁哥兒張大了嘴巴,他還從未見過如此精彩的打鬥場面,我也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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