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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父說得不錯。”只聽船上的一個人笑道:“這小師父面目清秀,又如此年青,嘿嘿!不能不勾起這騷婦的心思。”
“你這沒心肝的,敢取笑於奴家?”那女人彷彿是在調笑,我聽得“撲通”一聲,一個人掉進了水裡。船上的人怒道:“你這女人好狠毒,怎麼將他推入河中。大家快扔繩子將他救上來,他不會划水。”
“你也敢罵奴家?你也下去吧!”這女人狂笑著,又是“撲通”一聲,這個人也被推入水裡。
“她會武功,大家莫要理她,救人要緊。”那艄公招呼著,人們紛紛向船的兩舷靠去。
“你們都敢與奴家作對,就都給奴家下去。”那女人暴笑著,只聽得“撲通、撲通”聲響,轉眼間又被她扔下去了兩個人。
“百里風,你騷夠了沒有?”這時候,獨孤慶從船頭站了起來,陰沉著臉,緩緩說道。
“獨孤慶?”百里風吃了一驚,氣焰頓時消失。方才她太注意那個和尚,以至於沒有留意其它的人。
“這條船已經容不得你了,你也下去吧!”獨孤慶冷冷地命令道。
“算你狠!”百里風一跺腳,“撲通”一聲已跳入了河中,她當然知道獨孤慶的手段。這個江湖上,不管是好人壞人,不管是正是邪,沒有一個不怕這條九條命的黑狼,獨孤慶若要殺誰,誰也逃不過,更不要說是百里風了。
“哎呀!水!船漏水了!”船裡的人叫著:“是那個女人踩穿的,這該如何是好?”“快堵啊!”“不行,堵不住了。”“我不會划水,怎麼辦呢?”“如今只有自己顧自己了。”……人們紛紛跳下船,跳進河裡。
我也一陣緊張,雖然我會游泳,但此刻此種狀況,只能隨著這個棺材起伏了。忽然間,這船飛速地駛了起來,我聽到百里風在水裡大驚失色地喊道“凌波微步!”啊,明白了,一定是獨孤慶拉著船在水面上飛奔,這世上也只有他與上官容有此本領。
倏忽間,那船已然靠了岸,我覺得我和棺材被高高舉了起來,走了幾步,已然穩穩地落到了地面上。
船裡的人連聲道謝,那個和尚唸了聲阿彌陀佛,道:“多謝這位大俠了,貧僧告辭了。”
“和尚慢走!”獨孤慶喊道。
“大俠有何吩咐?”那和尚問道。
“那前面的山中可有座空山寺?”
和尚愣了一下,又問道:“大俠往空山寺不知有何事?”
“吾想找一位月清和尚,聽說他是一塵大師的弟子。”
“貧僧正是月清。”
“你?”獨孤慶一怔,我也愣住了。
第十四章 孽情(一)
又經歷了一段十分痛苦的時刻,當月清的金針扎入我的身體,我已看到了生命的曙光,儘管肉體劇痛,但我可以忍受,因為生活又重新向我招手,我又將恢復往日的青春。
月清已變成了一個和我一樣年輕漂亮的小夥子,只是身體瘦弱,個頭也稍微矮了一些,他臉上那道淺淺的刀痕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長大,這並不影響他的面容,反而給他更增添了一種媚力,難怪百里風要惋惜這麼好的少年作了和尚。“你和他長得很象。”月清不在的時候,獨孤慶曾經這樣告訴我:“如若他畜了發,再裝扮一下,可以冒充你。當然你比他更英俊些,他的面貌有些脂粉氣,而你更為強悍些。”我不知道他的話對不對,為過他的眼力一向很好,應該有些道理,何況小的時候就不止一個人地說過我與月清很象。我自己的感覺卻不大一樣,我總認為月清與我相差得很遠,一點也看不出他哪一分象我。我忽然一動,問獨孤慶:“既然你說我長得象皇甫非凡,那麼月清又象我,你就不懷疑月清是皇甫非凡的遺腹子嗎?”
獨孤慶愣了一下,卻搖了搖頭,道:“吾說他象你,但他絕對不象皇甫非凡,吾的感覺告訴我,只有你才象他,不僅是面貌,還有那氣質,一舉一動,連說話的聲音、語氣也一模一樣,而月清卻不是這樣。”
雖然獨孤慶如此說話,他還是問了月清的身世,原來,月清也如我一樣,根本就沒有見過父母的面,是被人遺棄,為一塵收養的孤兒。知道了他的身世,不知怎的,我竟有一種惺惺相惜、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越發與他親密了。
我也應該感謝獨孤慶,若不是他,我如今已經魂斷天涯了,正是因為他,我才有機會再生。如此一想,也將一路上對他的怨忿丟了個一乾二淨。見我脫離了危險,獨孤慶卻不願意多等,我知道他是個喜歡漂泊的人,當問他將往何方去的時候,他卻說:“你應該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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