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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親自看到了她的屍體。”
“哦?”我不由得一怔,忙又問道:“聽人說她當時身懷六甲,不知是真是假?”
白樸一愣,回頭一動不動地盯緊了我,卻不動聲色地問:“你怎麼知曉?是誰告訴你的?”那口氣不容我不答。
我猶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是獨孤慶,他是皇甫非凡的小兄弟。”
白樸點了點頭,緩緩地道:“這件事天下人都不知曉,若讓人知道,只怕沒有人會放過那個孩子。”
“這是為什麼?”
“因為那七殺門的人臨去之時曾發下了毒誓,要讓她的後代為她報仇,殺盡天下武林,那日參加大會的人數之眾,幾乎包括了所有的門派,誰都害怕再出一個七殺門的魔頭。”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
卻聽白樸接著道:“這件事本是老夫多年來的秘密,今日你既然問起,我便破例告訴你。”他說著看了看我又道:“那公主受傷之後卻躲入了老夫的白家莊,她說是凡兒讓她來找我的,她已懷著了五個月的胎兒,正因為如此,老夫便隱藏她在莊上有數月,許多人雖然懷疑白家莊,但礙於家父威名及老夫是皇甫莊重的拜弟也無可奈何,他們卻搬來了皇甫莊重,要他親自搜找,老夫不得已民,將她送到了舍弟出家的山寺。”
“白前輩的兄弟如何出了家?”我不解地問。
白樸苦笑一聲,答道:“我那同父異母的兄弟雖說心眼狹窄,但決非可惡之人。在凡兒出去之後,他深為後悔,及至找了五六年毫無音訊,以為凡兒已死,耿耿於懷,不能自己,故而出家為僧,以贖自己的罪過。阿渾,你可記得空山寺有位一塵長老?”他突然問我。
我一怔,馬上想了起來,忙問:“難道他便是前輩之弟?”
“正是!”他點了點頭,我這才想起一塵臨終之前的懺悔。
“那公主受創這時險些流產。”白樸接著道:“她卻將自身的功力運於胎兒身上,倒是保了胎,可是胎兒早產,一出生她也就精力耗盡而亡,老夫為保那嬰兒性命,將她的屍體展示於眾人,這才了卻了一場大劫。”
我激動起來,顫聲問道:“那孩子後來怎樣了?”
他卻搖了搖頭,澀澀地道:“那孩子出生不久便失蹤了。”
於是,這根線斷了。雖然還有些細節不清楚,我心裡卻已雪亮。從種種跡象表明,秋月渾就是皇甫非凡的兒子,只不知他又是如何到了七殺門的,又是如何逃出七殺門。秋月渾的內功並非天生,廣禪僧已經驗證過是得自母親的胎運功,以白樸這麼一說,也釋然無疑。還有一點,在空山寺,一塵為何要為我送命?白樸為何要對我如此關心?我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記號使他們能夠一眼認出來,可是又是這麼一張薄薄的紙,誰也不願來捅破。一塵魂歸西去,不能再說;白樸明知我的身世,卻要裝聾作啞,他是怕我受到傷害。可是話又說回來,如今我是堂堂一幫之主,武功在這裡也是數一數二,又有誰能與我為難呢?也好,他不說出來對我來說是件好事,秋月渾畢竟是秋月渾,我畢竟是我,我只不過是扮演秋月渾的演員罷了。
見我良久未曾開口,白樸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道:“阿渾,你應該知道老夫為何與你講這些往事,老夫看得出你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你自己要好自為之!”
“我知道,多多打擾了!”我應了一聲,默默地退了出來。
第二天,我親自將白樸與東方太保送下山來。在分手的時候,白樸卻拉著我到了一個僻靜之處,彷彿有什麼秘密要說。
“阿渾,你是不是準備去參加武林大會?”他忽然問我。我點了點頭,他卻勸道:“不,你不要去。”
“為什麼?”我問。
他道:“你以為老頭子果真是要退出江湖嗎?”
“難道不是?”我不由一驚。
“好吧,老夫便實話告訴你。”他面色沉重,低聲道:“七星盟歷經百年,巍然武林,與七殺門的七寶宮相抗衡。創盟之初便有人預言道:‘鳳凰翎,麒麟角,武林劫,洪水濤;七星滅,破七寶,禹王一出天下了。’那鳳凰翎,麒麟角是百年前著名的霸道武器,至今無人能用,可是去年兩物皆失,這意思是說那兩樣武器一旦失去,不僅七星盟危,七寶宮也將破,等到‘禹王’一出,這天下的武林將不分黑白。沒有了黑白之分,又哪來得武林正邪兩道呢?另外今年流年不吉,雖是龍年,但日蝕月蝕交錯出現,無極道長與老頭子掐算數月,料定災禍將出現在今年的閏八月。”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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