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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罪有應得。”
“但你就不應再走他的路,再去害別人。”我嚴肅地道。
“哈哈!俺不去找人家,人家可還是要找俺。”他說著又端起那一大罈子酒,大口大口地喝著,。良久,他卻又欲哭無淚地大笑起來:“你知道嗎?”他告訴我:“他們都知道俺作過相公,而且還是非常不錯的相公,都願意出銀子請俺,男人也請,女人也請,就把俺當成個王八。”
我不由得有些黯然。這世界就是這樣,作過賊,別人便會認為你永遠是賊。
“但你不該喪失自己的人格。”我道。
“什麼人格不人格的,俺已經沒有了人格。”他笑著,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浪子:“既然人家又出錢,又願意,俺又為什麼不幹呢?呸!這世上的人就是這麼虛偽,白日裡衣冠楚楚,正正經經,可是到了晚上,男的女的都是那一副德行,叫人噁心!”
“是的,是俺自己在墮落。”他說著又大口喝起酒來,直將這一大壇酒喝完,這才懇求著我道:“不管俺是好是壞,俺都認為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兄弟,今日你我之間是會有一場生死之搏,到時俺若是死了,希望兄弟為俺做一件事。”
“你說吧!”我道。
七寶宮 第二節 赤金天樞宮(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俺淳于烈遊蕩了一生,還沒有個兒子。”他說著長嘆了口氣,道:“也許這就是老天對俺的懲罰,但跟過俺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總會留個一男半女,到時只希望兄弟能為俺尋一個來承繼俺淳于家的煙火;若實在找不到,便讓俺大哥過繼一個給俺也好;他若也沒有多餘,就有勞兄弟多生幾個兒郎,把那個最差的給俺就行了。”
封建社會的人就是封建,雖然淳于烈自命不凡,也脫不得這種封建思想。
“若此次兄弟不幸犧牲,俺知道你還無子,俺定會將俺最俏最聰明的孩子過繼給你。”淳于烈最後道。
我笑了起來,這個淳于烈有的時候確實很讓人好笑。當下道:“多謝你的美意,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命中註定的事何必要去強求呢?”
“好!兄弟果然是一個想得開、放得下的人,俺自愧不如。”他說著又開啟了一罈酒來,喝著喝著,便似那年一樣,又開始脫起衣服,不過還算他給了我點兒面子,只脫光了上衣,褲子沒有脫下來。
“今日有酒,豈能無歌?待俺再來為你唱上一首。”他說著便又似那年那樣豪情大發,舉劍在手,彈指而歌:“紅塵白浪兩茫茫,世事如秋霜;酒歌一曲為君唱,莫道男兒無淚心如鋼!
+++++++++++琴心劍膽詩千行,一醉解憂傷;縱使悲來也是樂,哪管那鑼鼓一歇,何處是家鄉!”
他的歌聲蒼涼悲愴,彷彿是蕭蕭易水,壯士不回。
我卻大笑起來,道:“你往日可不是這樣英雄氣短,兒女情長,還是讓我來唱一歌吧!”說著,我拔出了飛龍劍,劍光在大殿中一閃,已發出了悅耳的脆鳴:“劍挺青萍意氣豪,紛紛鬼膽落兒曹,休將七尺昂藏骨,卻向狂夫換濁醪。”
“好歌!你的歌確實比俺的好,有豪氣!”他讚道,又大口喝著酒。
我也大口地喝著酒。
“哈哈!”淳于烈忽然又大笑起來道:“兄弟難道沒有發現,你的朋友已經不耐煩了嗎?”
“我知道。”我回答。
“可是你沒有回頭。”他卻說。
“我知道。”我答道:“丁哥兒先走的,項大哥後走,王不安第三,嬌兒第四,他們透過了你的天樞宮,去了天璇宮。”
“兄弟果然是神眼通天,但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攔住他們呢?”他問。
“你為什麼不攔?”我卻反問。
“有你陪俺喝酒,俺哪管他們去殺人放火!”淳于烈道。
“我也是。”我回答。
“可是你想過沒有,他們也許一去便回不來了。”他道。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可是他們也知道,但他們還是去了。”
“其實這個天樞宮,只你一個人說不定便可破,在武林榜上,你排在第十,俺排在第十六,你完全有把握贏俺,沒有必要把你的朋友們都栓在這裡,還不如讓他們去前面幫幫忙。”他卻為我出著主意,又好象是怕我人多,他打不過。
我不由得點了點頭,確實擔心他們的安危,本來說好的事,丁哥兒總是要闖頭。當下回身叫著:“你們也去吧!”
“不!我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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