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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
我要想到達七星聖壇,還必須要打敗一個人,這個人已經坐在了聖壇的前面,好象專門在恭候我的光臨。
如果老頭子也有選美比賽,我相信這個老頭子一定會穩穩奪魁。這個老頭子當然就是七星盟的盟主——老頭子。
不錯,老頭子是這世上很難找到的好看的老頭子,但人們見到他並不會因此而感到親切,反而會在他這不拘言笑、板著的面孔前而瑟縮。像他這種人,彷彿生來就是作法官、作評判是非的人,因為任誰看上他一眼,都會認為他是個好人,正正派派的正人君子,就象他那張正正方方的臉。
“你到底是來了,禹王!”老頭子用平靜的聲音說著。
“不!我不是禹王,禹王是一把劍。”我告訴他。
“對老夫來說,禹王是什麼都沒有關係了。”老頭子嘆息道:“反正你就是我們要等的人。哎!想當初他們若是聽從老夫的話,你絕不可能能到這裡來的。”
“就是聽你的話,又能怎樣呢?殺了我嗎?你這個七星盟就永遠存在下去了嗎?”我不由得反唇相譏:“告訴你,這世上沒有永遠不變的事。”
老頭子這一回並沒有惱怒,卻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錯,你說得不錯,只是老夫沒有想到它會毀在我的手裡。”
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悲哀,我忽然同情起老頭子來。變革才能求新,中國的封建歷史存在了兩千餘年,就是因為少了變革。歷史上的變革變法總是以失敗告終,這是因為頑固的勢力太強大,太多的人象這個老頭子一樣。老頭子也沒有錯,他就象每一個王朝的最後一個皇帝,雖然明知大樹已傾,還是要苦苦支撐,因為在他們眼裡,祖宗的家業敗在自己手中便是一種罪過,一種恥辱,或者說是一種害怕寫入歷史的恐懼。
老頭子緩緩站了起來,他的身軀還是很魁梧,他的體魄還是健壯,他的眼睛還是很明亮。現在這雙明亮的眼睛正一動不動地盯視著我,忽然就出現了迷茫,一種只有我才能知道的迷茫。那迷茫中是什麼在閃爍呢?是淚水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頭子絕不會是一個輕易流淚的人。那迷茫變成了一種溫柔,一種父親愛兒子般的溫柔,這種目光在白樸的眼裡我經常感受,那時會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馨與親切,我竟生出了兒子對父親般的依賴感。可是面對老頭子的這種目光,我卻有些不知所措。
我輕咳了一聲,老頭子才驀然驚醒,臉上立刻恢復了平日的嚴肅。
“漢陽峰是武林三大禁地之一,百年來,你是第一個非七星盟的人踏入這裡。”老頭子依然十分平靜地告訴我:“不過,你不要得意,因為這裡的規矩是:不管什麼人,敢擅闖七星聖壇,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我答道。(霸氣 書庫 |。。)
“你能闖過七星宮已是奇蹟了。”老頭子又道:“不過老夫要說明白,七星宮雖然有七顆寶珠的光華在守衛,但這世上最厲害東西的不是寶珠,而是人,只要是有信心有勇氣的人,都可以破的。寶珠到底是死物,而人是活的。但這七星聖壇卻只有人守衛著,天下武功最高的人。你要想打敗一個人,光憑信心和勇氣是不夠的,因為他的勇氣和信心不比你差,你還要憑你自己真實的本領。”
“我一定會憑我自己的本領打敗你!”我堅定地道。
“好!老夫也一定竭盡全力守衛在這裡!”他也道。
老頭子有三樣絕世之技:一為錯骨易筋功,一為無影劍,一為無影身法。
錯骨易筋功是一種護身健體的神功,是內功的一種。無影劍是老頭子年青時成名的劍法,如今他的錯骨易筋功已經練成,劍也早已不用,因為他隨時隨地都可以以掌以指代劍,那套劍法也化成了掌法與拳法。其實天下武林本是一家,武術流派雖不同,道理是一樣的,老頭子已經達到了無所不通的地步。至於無影身法,我已從東方太保身上領教過了,他總能從最危險的地方躲開,憑得就是這套身法,這身法不次於幻影飛龍的逍遙步,與逍遙步之間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老頭子的武功便是這三樣絕技的組合。這世上能夠打敗老頭子的人還沒有出生,這是江湖上許多人的共同觀點,便是能與老頭子一爭短長的人也沒有幾個。
老頭子冷笑地看著我,搖了搖頭,道:“你不行,現在你已經筋疲力盡了,一定又累又餓;但老夫卻不同,所以你也知道你不行!”
“我一定行的!”我叫道,已拔出劍來衝了上去。我必須動手,儘管我確實很累,確實很餓,確實筋疲力盡,但我還有這條命可以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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