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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說:“謝謝春蘭姐姐,勞煩姐姐帶路吧。”
一路上,我一直在猜測柳大少要我去前院的目的。不過這位大少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所以我怎麼也想不出。突然一個念頭竄入我的腦中:莫非我的爹爹孃親有訊息了、、、否則柳大少怎麼會讓我刑滿釋放呢?想到這裡,我的心雀躍起來,步子更輕快了。
突然,我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喚我“小師妹”,然後我被一下摟入了一個人的懷裡。什、、、麼嘛,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敢在顧府調戲女人,哦,錯了,是女童!
我的口鼻被緊緊按在那個人的肩膀上,都快要憋成內傷了。我用力一推沒有推開,就一口咬了下去。只聽得哎喲一聲,抱我的那人跳了開去,一邊還直嚷嚷:“小師妹,你怎麼剛一見面就咬人!”
我的反應總是慢半拍,這才看清抱我的那人原來是春生。才幾個月不見,他就竄高了一個頭。他一邊糅著肩膀,一邊笑嘻嘻地看我。
“誰叫你那麼冒失呀!”接著孟秋也笑吟吟地走了過來。還有靦腆的二牛,他們什麼時候到的?我又驚又喜,禁不住上前一步,抓住春生一隻手,又抓住二牛一隻手。孟秋溫柔地笑了,摸了摸我的頭髮。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相聚的時候總嫌時間太短,總嫌話說得不夠多。
我們一行人說說笑笑,徑直來到了前院。在那裡,我拜見了古大娘和柳管家,他們都笑咪咪地看著我。即便是柳老爺,入了顧府後我再沒見著他,這次見了我臉上也帶了微笑。
見到這麼多的熟人,我的心一下就輕鬆起來,接著就問到了我最關心的問題:我的爹爹孃親現在怎麼樣了。幾張笑臉頓時就僵了起來,我聽到了同柳老爺所說的一模一樣的答案:他們現下安好,只是還不便與我見面。
雖然有點失望,但我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能看到他們安然無恙,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年夜飯後,由於舟車勞頓,古大娘他們早早地歇了。柳老爺見我們仍然是生龍活虎的樣子,便也假意倦怠,放我們一群猴崽子胡鬧去。於是,我們一群人又來到了後院。在我的提議之下,大家搬了熱騰騰的炭火到了望月樓的四樓。然後柳大少又吩咐春蘭去廚房溫上一壺好酒,帶上幾碟點心過來。
春蘭臨走的時候有點依依不捨,眷念的目光似乎投向了一個人。憑著女性的敏感,我發現她的目光纏繞在孟秋的身上。紅紅的炭火中,孟秋的臉秀麗異常。什麼時候,咱們儒雅秀氣的孟秋已經能吸引女性的目光了!不過,這次重逢,我發現他的五官似乎有了些微的變化,至於變在哪兒,我又說不上來。
也許是炭火的溫度比較高,柳大少的目光也帶了融融的暖意,這使得他俊美的臉上帶上了一份魅惑。
“過完年後你們就不走了吧!”我試探的問。
“我就知道小師妹捨不得我們。”春生樂滋滋的。
“傻南南。”孟秋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語氣溫柔而又寵溺:“天下無不散之筵席。過完年後,春生和二牛準備投奔顧將軍麾下,而我、、、”孟秋的眼神又帶上了一份傷感:“亦要上京去準備明年的春試了。”
“要是我們能永遠不分開就好了。”我不禁喃喃自語。
“好男兒志在四方。等我入了顧將軍的麾下,定要縱歌橫轡,匹馬出裕門。到我們功成名就之時,再與小師妹把酒暢談,豈非快哉?”說起自己的抱負,二牛臉上的靦腆一掃而光。就連調皮的春生,此時神色也帶上了一份肅穆。
“以後,南南就要辛苦子煥了。”孟秋又摸了摸我的頭髮。今晚他似乎特別喜歡摸我的頭髮。
兩道心思各異的目光投在了我頭上:一道是柳大少的,那目光諱莫如深;一道是春蘭的,似乎帶了一點酸意。她剛來到四樓,手裡提著滿滿一籃的食物。
酒令
有道是,人不輕狂枉少年。
一群半大的孩子,由於沒了大人的約束,玩得幾乎要瘋了起來。
春蘭剛把酒菜擺好,春生就吆喝著要行酒令。後來我才知道,不獨是我,他們四個也是第一次拿酒杯,怪不得春蘭看著我們的眼神也是惴惴的。
我突然想起,在我前一世,十二三歲的時候,也曾同幾個好友偷偷去了酒吧。進了裡面,那朦朧的燈光更加激起了我們的興奮和好奇。好心的酒吧小弟見我們年紀小,特意給了我們低度的酒,結果我們還是喝得醉醺醺的。最後被父母發現了,當然免不了一頓狠狠的批評和責罵。但是長大後每每憶起此事,幾個人就會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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