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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瞭,倒不會公開挑釁於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自從我來了望月樓,這要找的書越來越多,類別也越來越雜,我有時甚至懷疑他需不需要看這些書。每當我氣吁吁地把書重重地放在書桌上時,他就會用一種很複雜的眼光看我。那眼光裡,有懷疑,有溫柔,甚至帶了一股莫名的、、、傷感。
每天干完活後,我就會鑽到四樓上,偷偷地享受那一分難得的閒適和靜謐。憑欄而望,涼風陣陣,殘荷幽幽,呼吸也隨之變得寧靜而悠遠。
最讓我高興的是,這一段時間裡,我與小蓮他們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這四人當中,除了小蓮外,伺書他們全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我幾次旁敲側擊,想套他們的話,看他們是在哪兒長大的,但他們的警惕性很高,全被支吾了過去。
而他們最喜歡的,莫過於在吃飯的時候,聽我說故事了。
由於我們是下人,用餐都是在柴房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裡。春蘭和夏荷是不屑與我們一起的,都是小蓮送到她們屋裡。我為此倒是非常的高興,沒有她們在邊上時常提醒我們規矩,我們會更加地自由自在。
為什麼要講故事給他們聽呢:我當書童的那天,跟小蓮說漏了嘴,提到了木蘭從軍的故事。而小蓮同學的求知慾又無比地強,當天中午就央求我說給她聽。
於是,我聲情並茂,把一個美麗與智慧並重的女兒家替父從軍,最後終的美滿姻緣的前前後後述說下來。
我的聲音很大,兼之我又手舞足蹈。接下來連洗碗的崔婆婆,燒柴火的裡嫂子也湊到我們的身邊來。
故事講完之後,眾人的反應是這樣的。
崔婆婆搖搖頭:“真是個孝順的好女子。”
李嫂子嘆了一口氣:“她的婆家不會嫌棄她麼?”
伺硯睜圓了眼:“我不信軍中的男兒還比不上一個弱女子。”哎,可愛的伺硯,我總不能告訴你,藝術是可以誇張的吧!
伺墨憨憨地一笑:“這女子必定性情豪爽,我若遇見了她,定要與她結拜。”
倒是伺書思索了一會兒:“女兒家總會有破綻,她在軍中那麼久,不可能沒被人發現。”不愧是伺書,思考問題也比別人來得細心。
小蓮怯怯地把我拉到一邊:“翠花,她洗澡怎麼辦呢。我聽別人講,行軍打仗有時一個月不能洗澡,那她可怎麼熬呢?”果然是個愛衛生的乖孩子,我講故事時,似乎該為木蘭設計一個大浴桶呢!
不過,我心中有點小小的好奇,不知道柳大少聽了這個故事,會是何種反應呢?
當然,柳大少是不會跑到下人房來聽我講故事的。
我說完故事的第二天,東方先生倒是好奇地來問我:“那個花木蘭到底是何方人士,有典可據嗎?丫頭你又是從哪兒聽來的這個故事?”
我也好奇地問他:“先生你又是從哪兒得知這個故事是我講的?”
東方先生訕訕地摸了摸下巴,雖然那裡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他可不好意思告訴我:他在聽伺書他們討論花木蘭的事情,很感興趣。問到是我講的,便跑過來詢問我故事的來龍去脈。
我突然想起,東方先生除了在我這裡會吃癟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可是很有先生的風範哦!這是不是說明,我在這古代也有一點點的人格魅力呢!
鑑於他的不恥下問,我便告訴他,這只是個民間傳說,我小的時候就聽老人門說起過。
東方先生明顯不相信,但他倒也沒再追問下去了。
重逢
定業九年冬,我在麻石鎮的顧府迎接新年的到來。大年三十的早上,沒有小蓮的提醒,我就爬起了床。起來之後才發覺無事可幹,因為要過年,我們放了三天的假,連柳大少都不用去書房上課了。
我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前一陣子不能睡懶覺,便對柳家村那段睡覺睡到自然醒的時光懷念不已。現在有機會睡大覺了,我怎麼反倒睡不著了。
既然有的是時間可以浪費,我就吧梳洗的動作都放慢了。
剛剛收拾完畢,我正琢磨著是不是去柴房纏著崔婆婆要一瓶酒來暖暖身子,屋子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春蘭。她今天著了一件粉紅的襖子,纖長苗條的身段美不勝收,白淨的瓜子臉上抹了一點淡淡的胭脂,水靈靈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個美人兒!
春蘭今天的語氣很和善:“翠花,公子爺吩咐我帶你去前院的正廳。”
前院?我沒聽錯吧——我的幽禁生涯就要結束了嗎?果然心情好說出來的話也不一樣,我也儘量溫柔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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