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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總歸是把自己的意圖執行下去就行了。
而這段時間的如意閒話也是格外的熱鬧,輿論的重要大家都知道,於是各派都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的觀念和想法發表在如意閒話上面,當然也各有攻尖,文人們對罵起來,那全都是不帶一個髒字的,看得一干老百姓大呼過癮,而且佩服萬千,連帶著夫妻吵架之間,那罵人的話也文雅了很多,而最終樂呵的是如意閒話的老東家,笑哈哈,賺的盆滿盂滿。
而此時,做為功臣的鄭大人卻突然告了兩年的假,回家修墳祭祖外代照顧媳婦兒生產,總之突然間就從風頭浪尖上隱退了。
算是衣錦還鄉。
晴空如洗,碧水悠悠,孤帆遠影。
運河上的一艘貨船上,李月姐挺著五個多月的肚子,由王四娘同青蟬扶著,慢慢悠悠的在船上走動著,實在是坐太久了,要走動一下。。
這艘貨船是楊東城家的,榮延在淮安大肆掃貨,然後僱了楊家的船運貨回通州,通州那邊的鋪面子早就定好了,在姚家成衣鋪的隔壁,下個月,月寶兒同姚喜福就要成親了,兩家如今已是準親家,互相照顧著正好。
楊東城也在船上,他準備在通州這邊收一些東北的藥草以及皮毛,這兩樣在淮安大賣。
鄭典此時邀了楊東城,榮延在船頭喝酒。
“我全身就這麼點肉和骨頭,這時候哪敢站在朝堂上,到時,可不夠士族派啃的,便是新興地主系,那也是想拿我當冤大頭,在前面頂著士族派,我真要有事,他們可不會管,還真當我是傻瓜不成,我反正該做的事情做完了,他們那些個鬥爭,我一個刀徒出身的粗人玩不了,我還是玩我的衣錦還鄉比較實在。”鄭典咪著酒道,頗有些自得的道。
“那是,今天的如意閒話出來了,聽說言大人跟宋大人打了起來,言大人的鬍子被宋大人揪掉了幾縷,而寧大人被言大人砸了一拳,誰也沒討著好,皇上生氣了,各罰俸一年,這再加上之前罰掉的俸,這兩人這官不是白當沒進賬的嗎?”楊東城好笑的道。
“這當官的,要真靠這點俸祿吃飯,那還不都得餓死,這些人家,誰家不都是良田千頃的,誰在乎這個。”一邊榮延嗤著聲道。
“你小子能的,這種說別嚷嚷。”鄭典沒好氣。
“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情,還不讓人說。”榮延不服氣。
“那你也別當著和尚罵禿子呀。”李月姐上前敲了他一下。
得,榮延忘了,他大姐夫現在還是官身呢。於是不說了,自動罰酒。
如此,眾人吃吃喝喝,聊聊天的,十幾天後,便到了通州。
如今的通州碼頭,鄭家算是地頭蛇了,鄭典一行人到,自瞞不過碼頭上的搬動小工,不一會兒,鄭大人回通州的事情就在整個柳窪屯傳開。
如今柳窪屯,大多都是年輕一輩,多是在碼頭討生活,而一些老人,有人已經回柳窪了,而有的也正在為回柳窪鎮做準備,終究落葉歸根。
等到鄭典和李月姐到了鄭家,鄭家人全都迎了出來。因著早在信中知道李月姐有了身孕了,一應丫頭和婆子早就準備好了。全都圍著李月姐轉。
幾人坐下,聊的自然是壇口的事情。
“去年底的時候,六郎出事那會兒,倒是有人打壇口的主意的,不過,月姐兒整理出來的盤子,穩當的很,各方利益糾結,縣衙,漕司,衛所都在我們這一邊,誰也不想別人再來分一杯羹,因此都不消我們動手,縣衙和衛所那邊就以冶安問題將他們驅散了,如今我們鄭家雖然在通州這邊的利益減少了不少,但柳窪那邊拿下了,又給我們補上,另外,我們的人手也足了,這段時間正思量著把馬車行在發展起來,這樣一來,我們鄭家的產業不但沒有縮小,反而在逐漸穩步擴大。”大伯孃如今說起生意經來倒是一套一套的。
“嗯,馬車行可以發展起來,家裡還有一些以前馬車行的老人,都是頂有經驗的,由他們帶些新人,發展起來會很快,我們也不用先佔別的,柳窪鎮如今已經重建起來了,這陸路咱們鄭家拿下沒人能說什麼。至於馬,可以到月嬌家的馬場去買,這幾年發展,她那邊馬場已經發展起來了,正是出貨的時候。”李月姐道。
“那正好,我正愁著呢,這馬可不太好買,月嬌的馬場出貨,那就再好不過了。”大伯孃道。
如此,閒聊間,鄭家的馬車行就確定了。鄭典聽的也是興起,說著,這馬車行就交給他來管,也省得這他這段時間待家裡太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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