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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平日時常發著狠話,可五郎是我男人,再怎麼不好我也不可能害他,我是冤枉的……”那柳銀翠回過神來,卻是一臉灰敗的道。
“冤不冤枉去衙門大堂分說。”一邊衙差道,重重一推。
第二百零三章 煙花
“我早就料準了,這兩個遲早有這麼一天。”一邊一些鄰里看著這一幕道,實在是柳銀翠和賈五郎喊打喊殺的由來已久,所以,衙差一來拿人,大家都不奇怪。
此時天空一炸雷,轟隆的一聲響起,隨後便是豆大的雨珠砸下,李月姐打著油紙傘站在巷子裡,看著衙著扭著柳銀翠走遠,又聽著賈氏呼天搶地的哭罵。
雖說前世,自家姑母投河自盡,重生之後,她恨不得賈五郎能償命,待得柳銀翠和賈五郎行那苟且之事,李月姐又恨不得這對姦夫淫婦都丟了命再好。
然後這些也不過是當時的想法,如今自家姑姑也算是有了好的歸宿,又添了一上女兒,因此,這些年來,對柳銀翠和賈五郎那點怨氣早就不知不覺中淡去了。
這如今,見到這事情,心裡卻也沒有半分的解氣和爽快,唯有一絲絲嘆息。
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晚間,鄭典從衙裡回來,說起柳銀翠謀夫的事情,也是一陣口唏噓。
“不過,我總覺得有點奇怪,如果說柳銀翠是拿刀殺了賈五郎的話,我反倒覺得正常,可這下毒,我總覺得有些個不對勁的感覺。昨兒個我還聽姚家主婆說了,柳銀翠想過繼一個兒子過來,看她那行動,倒象是要跟賈五郎再好好過日子的,怎麼突然又起了這等的歹心了呢。”夜裡,李月姐枕著鄭典說著話。
“我也覺得有些不對,不過,柳銀翠目前只是疑犯,雖說她可能性最大,但倒也不能說她就是真正的兇手,金正堂正審著案子呢,別說,柳銀翠倒也有一身硬骨頭,傍晚的時候。柳銀翠一到堂,金正堂便審了,聽說還動了大刑,不過,柳銀翠一直在喊冤,金正堂一時倒也拿她沒法子。如今正派了人查砒霜的出處呢。”鄭典道,因著鄭柳兩家是姻親,那鄭屠娘子是柳家女兒,鄭典自免不了要打聽一下。
“嗯。倒也是這樣,這殺人的總得拿到兇器。砒霜是頂重要的證據。”李月姐應和了聲,正說著,又突然的豎起了耳朵。好似有人敲門,只是外面雨大,卻一時聽不清。
果然,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間有響動。
“老爺,夫人,柳老太太來了,要見老爺。”這時。外面響起青蟬清脆的聲音。
李月姐和鄭典相視一眼,柳老太太來了,那必然為的是柳銀翠的事情。兩人連忙穿衣起床。
拾綴好一切出得房門。到了廳上,柳老太太再加上鄭屠娘子,還有柳二和柳二娘子。四人俱站在那裡,眼睛都熬的通紅的,外面的雨大,各人身上的衣衫有半件兒都被雨打溼。
四人見得李月姐和鄭典出來,連忙起身。柳老太太,鄭屠娘子等都是長輩,李月姐和鄭典又是一番見禮。
“六郎,你當官是擺了流水席了,我雖不是柳窪人,但銀翠是,在這裡,老身可以拿命擔保,銀翠是冤枉的,五郎亦死的不明不白,還請六郎為銀翠和五郎做主。”那柳老太太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鄭典。
李月姐知道為什麼柳老太太要這般的說,當日鄭家擺流水席的時候,可是承諾了的,但凡鄉親有任何冤屈,只要是佔理的,鄭家必為他們出頭。
更何況,柳家跟鄭家還是親戚。
“柳阿婆放心,這事情我必然會打聽的,如今縣父母還在查案,最後結果還不好說,你們別亂了陣腳。”鄭典道。
“話是這麼說,但縣衙裡明顯先入為主,再加上賈家也死命的認定銀翠是兇手,如今銀翠一個女人入了衙門,其它不說,便是那刑又豈是一個女人能生受的,怕是會屈打成招。”一邊柳二擔心的道,那柳二娘子忍不住就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女兒……”
惹得一邊柳老太太也紅了眼。
“那這樣,案子我是插不得手的,不過賈五郎畢竟是坐糧廳的書辦,此案雖由縣正堂審,但我做為坐糧廳的監督主事,亦也有知情權,明日便去求個旁聽,由我在一旁聽,別的不管,屈打成招的事情總是不會有的,但若最後查明,真是柳銀翠下的手,那殺人償命,我卻是不會管的。”鄭典說著道。
“那當然,若最後證明確實是銀翠下的毒,那便是她咎由自取,我們也沒臉面讓六郎幫忙。”那柳老太太道。
一切說定,柳家一行人便告辭,冒著大雨離開了。
鄭典擁著李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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