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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李月姐心裡門清著,所以,一直以來,李月姐都不作什麼想法的。
可隨著許多事態的發展,又逼的李月姐不得不去想。
當日,李月姐自幹河渠裡救了於子期,鎮上的人大多都看到了,兩人可算是有了某種意義的的‘肌膚之親’,這事情要是發生在江灘那邊,若是最後男方不娶女方進門,那女方只能絞了頭髮做姑子,甚到更激烈一點的自盡以證清白的都有,而北地的規矩雖然沒有南方那麼重,但這也是有損女兒家名節的事情,總之要落到別人嘴裡說閒話的。
所以,鎮上的人,包括自家阿奶,還有田婆子,甚至墨易等都認為李月姐該嫁於子期。當然,重生一世的李月姐,雖然仍活在這個框框中,但有些事情卻在生死存亡之間看透,她不會因為別人認為該嫁就認為自己該嫁,但話又說回來,如今,她的親事是不能再拖了,兩個妹妹都十三歲了,正是擇人訂親的年幻了,而如果她這個大姐再不解決的話,那勢必就要拖累她們倆個了,而這顯然不是李月姐願意看到的。
在這兩者相關的情況下,李月姐就不得不再慎重考慮於子期,女人嘛,再怎麼理智的女人,對於未來的夫婿那總是有著諸多的幻想,而於子期在柳窪這地言,實在算得佳婿二字。若不是因為李月姐先救了他在前,再加上他長輩不在這裡,要不然,那門坎都要被媒婆給踩破了。
再加上於子期離開時那一句‘等我’。李月姐的心也不由的起了漣漪。
天下,哪個女人不懷春?又何況於子期這種溫文男子。
可是現在,她面臨的要闖於母這一關了,她可以想象的到,於母這一關絕對不好過的,再加上前世,她嫁入周家。五個年頭,近四年的幽禁,讓她深深償到了那種不能把握自己命運的無奈。
雖然,李月姐可以肯定,她如果嫁入於家,不可能再被幽禁,但江灘那邊的規矩她打聽過,那對於女子來說。就是一個深深的桎梏,不亞於被幽禁,李月姐的心中不能不忐忑。
這或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
所以,這會兒,李月姐便有些焦灼的在屋裡走來走去的。
“大姐,你繞的我頭暈,放心,你可是救了於先生的命的,那於先生還偷偷的送你面脂,還讓你等他,你還擔心啥,等著於家的婚書吧。”月嬌兒坐在豆腐坊的櫃檯裡。兩隻腳晃當著。
“坐沒坐相。”李月姐橫了她一眼。便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
“得,我不跟你說,你這時候啊,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月嬌兒衝著李月姐做了個鬼臉道。李月姐被她這一逗,倒也扯著臉皮笑了一下。
“大姐,別擔心。”這時。月娥在自家大姐身邊坐下,轉過臉,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月姐,一字一句的道。那靜靜的眼神裡竟好似已經明白了李月姐的內心似的。
“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李月姐問,這個妹子總是靜靜的,說起來,相比月嬌,月娥總是不引人注意,但這丫頭卻最能看透她的心思。
“阿爺常說,那地裡自己不會長出糧食,但只要人付出一份汗水,便有一份收穫,鎮上人都說了,大姐如果嫁了人,定是最好的家主婆,區區於家,又何必怕它。”月娥咪著眼睛點點頭道,她說話語述慢,這長長的一段,說了好一會兒。
月娥這話其實說的有些亂,若是不常跟她相處的人往往聽不明白她倒底說的是啥意思,但李月姐顯然是明白自家妹子的,月娥這話其實是在勸她,只要努力,把握好自己,一切都不是問題。同時也是告訴她,不要看輕自己,她是所有人眼中最好的家主婆。
柳窪鎮人找媳婦都以能不能當好家主婆這個來衡量好壞的,最好的家主婆,自然是最好的媳婦兒了。
想著,李月姐不由的揉了揉月娥的頭髮,這丫頭別看不啃聲不啃氣的,實實卻是一朵解語花。
區區於家,又何必怕它,李月姐倒是被自家妹子這句話給說出豪氣來了,是啊,前世,沉寂幾年,愣是活活的磨了她的性子,也看透了,想透了一些世情,重生以來,她便是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如今,家裡兄弟姐妹齊心,好不容易打出了李家大房這般的光景,那日子比上不足,卻也比下有餘,如今鎮裡哪一個敢小瞧他們姐妹幾個?
這不都是靠她自己的努力,要相信自己,想到這裡,李月姐嘴角一翹便笑開了,那手暗暗的握成拳頭,不管嫁人還是不嫁人,又或者嫁入於家或別家,她總是她,只要自己努力,又何怕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