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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男孩子的約會都應,人家不叫她上床,她引誘男生上床,但在Zuo愛時她永遠不亮燈,沒有人看過CK的灼痕。
她在校內漸漸聲名狼藉,根本沒有女同學喜歡跟她做朋友。雪兒不在乎,她已經豁了出去,要不是為了母親,她想不出有什麼活下去的理由。
她怎知道程傑魂牽夢縈,都是為了她?
海倫懷胎四月,突然有一天下體流血,希素把她送進醫院裡,醫生要她在床上躺著不動安胎。
程傑回家替她拿雜物。程傑是男人,哪兒曉得女人的什麼東西放在什麼地方?東翻西翻的,用力過大,把海倫衣櫃裡最低那個抽屜一把拉了出來,正想把抽屜塞回去之時,一看之下,抽屜底下和地板之間,原來還有幾寸厚的空間,好像有幾包東西掉了在空間內,程傑撿出來一看,不禁大為訝異。
首先掉出其中一個信封,是他和海倫筆談的字條,他奇怪即使當是紀念品,為什麼要藏得那麼密實?
再看有包用紫色絲巾包紮著的東西,絲中上粘了兩三片紫色亮片,開啟一看,程傑駭然跌坐地上,那竟然是雪兒在巴黎街頭的照片,還有張影印了照片和寫上了“少女是毒販,小心,她非常狡獪”的字條,還有把他寫到藍家的信模仿他的字跡加上去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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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傑驀然一驚,那些東西是誰給海倫的?再摸,摸到包硬硬的東西,原來是卡式錄音帶,程傑馬上播來聽,是否大麻子或者司徒夫人要挾海倫的錄音,海倫藏起來在必要時拿出來做證物?
一聽之下,程傑整個人呆了,那不是大麻子的聲音,亦不是司徒夫人的聲音,而是海倫的聲音,懶洋洋的:“是你呀?我擔心死了,想不到我也有守在電話旁等待的一天。”跟著長長嘆了口氣,跟著又有悽悽的飲泣聲……“不用說了,我,我說過,要是你顧念我,你會回來,我……我說不下去了。”跟著是一陣嗚咽聲……“祝你快樂,我永不會忘記你。”空白了一會兒,是一陣抽噎聲和掛上電話的聲音。
程傑心頭震盪,那不正是他從巴黎掛電話到三藩市給海倫的一模一樣說話?只是少了他自己的聲音。
程傑恍然大悟,在那些嘆息、飲泣、嗚咽和抽噎聲中,正好讓他說話,說什麼都可以。原來海倫在擺空城計,預先錄好了這段說話,人卻是潛藏在巴黎。
那解釋了恐嚇信、雪兒的被捕、藍先生被逼要打的怪電話,以至入獄。
再望望打字機的斜斜花體字,程傑記起了,那是他在香港文華酒店收到的同樣花體打字字條:“你在香港的惟一聯絡也沒有了,別想跑,請等待你的禮物。”跟著老張便被槍殺。
程傑想起海倫的一彈索命的槍法,大麻子等四人應聲而斃的場面,出了一身冷汗,更有翻胃的感覺:海倫啊海倫,你怎麼這樣工於心計,這麼冷血?程傑啊程傑,你怎麼娶了個如斯狠毒的女人?
程傑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潑著自己的臉,可憐的雪兒,她的家讓海倫拆散了,她的心碎了,海倫犧牲了老張和藍爸爸,不外是肯定要雪兒痛恨他。而這個女魔星,正懷著自己孩子!
傑飛車到醫院裡,叫道:“希素出去,回家!”希素見他臉色陰沉,心裡有點害怕,訥訥地說:“姐姐在安胎,躺著不能動的。”海倫是何等聰敏的人,一看丈夫的神情,已猜著了八九,低聲叫道:“希素你回家吧。”
程傑關上門,把那些東西一古腦兒撒在地上:“海倫,你有良心沒有?你乾的好事!”
海倫並不辯護,斜斜往上吊的長長鳳目,程傑頭一次看得出那雙眼睛妖媚中的殺氣。
程傑喝道:“平日那麼會撒謊,怎麼如今不說話了?”
海倫倚床而泣:“一個女人所可以犯的最大的罪,便是不能自拔地愛上一個男人,是,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愛你、佔有你。”
“要不是你懷著我的孩子,我會親手打死你?”程傑吼著。
海倫揩著淚:“不用打,我已經死了,你以後可以不理我不睬我。我只要求你把孩子給我,至少,他身上有一半是你的血液。”
程傑怒罵著:“我不配做孩子的父親,你更不配做孩子的母親!”
海倫激動地道:“孩子在我體內,他是我的,是我的!”
程傑一把扯了她下床:“你別裝死,我已分不出你幾時是真,幾時是假!”
海倫一下讓他扯下床來,立足不穩,撲倒在地,下體簌簌地流血,程傑在悔恨交煎之下,把她扯了起來:“那孽種不要也罷了,我根本不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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