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1/4 頁)
,沒人告密又有誰會知道呢?”
藍太太搖頭嘆氣:“不是他是誰?上次你從巴黎回來,被人插贓嫁禍,不也是有人告密麼?我雖然愚笨,但律師已告訴我,藏毒人要是年齡未夠二十一歲,毒品重量不超過一百克,便可求情判入女童院而不用坐牢。這回的曲奇餅中,亦是剛好不超過一百克,一而再的,要是爸爸不代你認了,你便無情可求,坐定牢了!”
()
雪兒心神大亂:“沒可能的,他怎會陷害我呢?爸爸何須認罪呢?”
藍太太細察女兒神色,小心翼翼地說:“不是爸爸不認,警方向你問過話,給過那些信你看,你都不認得,警方說你根本不認識程傑其人,而當時又沒有第四者在場,我們沒法令警方相信有個叫程傑的人來過。”
雪兒啊的一聲叫了起來:“是我害了爸爸!”
藍太太說:“別傻,你不認識他便不認識他,我的女兒是從不說謊的,何況,告密者箭頭指向你爸爸,而不是你。那叫程傑的人,為什麼要陷害我們全家?”
雪兒臉色慘白:“你怎能肯定那叫程傑的人要陷害我們?”藍太太道:“你爸爸說,在夏威夷領你回來時,有個水手樣子很像他,然後你爸爸又對我說,之前亦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但又想不起在哪兒。”
雪兒的心噗噗地跳,那不用說,是三年前在手稻山了,藍太太雖不聰明,但到底是女人心細:“雪兒,三年前,自從我們帶過你去手稻山後,你便行動怪異,一時失蹤了去船上,一時跑了去巴黎,爸爸死前,你又去手稻山,為什麼?”
雪兒抿著嘴不說話。
藍太太說:“我不是審你,但我是你的母親,我怕你誤入歧途。那程傑,你見過也好,沒見過也好,我告訴你,要是我只有十多歲,也會為他的高大俊秀而神魂顛倒。”
“為什麼要十幾歲才會神魂顛倒?”雪兒問:“老了就不喜歡那種樣子嗎?”
藍太太眼帶悲忿:“我想起他的樣子便不開心,雪兒,我但願你真的不認識他。你知道爸爸是怎麼死的?是在獄中被人打傷,內出血而死的,獄警說是犯人打架意外身亡,爸爸是會跟人打架的人嗎?是有人有意想打死他的!”
雪兒眼前升起了慈祥的爸爸在獄中被人毒打的可怖畫面,不禁尖聲叫了起來:“我認識他!我認識他!啊,爸爸,我對不起你!啊,為什麼,傑,為什麼?”
雪兒只是尖聲狂叫,藍太太一時亂了手腳,緊緊地抱著女兒,恐怕她尋死覓活,邊哭邊說:“雪兒,雪兒,我只剩下你一個了,別傻,別傻,那小夥子,也許亦是被人利用而已,靜下來,靜下來!”
雪兒雙目呆呆地望著母親,脫下了裙子,又脫下了內褲,嚇得藍太太目瞪口呆,忙替她拉上內褲:“雪兒你瘋了!”
雪兒再度把內褲脫下一丟,指著蔭毛上邊說:“媽媽你看,CK,那是他的名字,媽媽你看啊!我此生此世惟一愛過的人!”
雪兒啪地躺在地板上笑個不停,藍太太手足無措,說來說去都是一句:“雪兒,我現在只有你了!”
雪兒躺在地板上笑了一陣,又不吵了,只躺在那兒數手指。藍太太見她不瘋了,連忙替她穿上內褲和裙子。
“媽媽,我回來幾天了?”雪兒突然問。藍太太大腦都亂了,看看日曆,原來新年都過了:“沒十天也有八天了,我還未換新日曆。”
“怎麼我沒有信?”雪兒問。藍太太一時摸不著頭腦:“什麼信?桌子上的一疊,都是你疊好的。”雪兒道:“就是沒有給我的信。”
“你還在等他的信?”藍太太心都痛了:“沒信了,心死了吧?”說著不禁傷心的哭了,冰清玉潔的女兒,這個身體就壞在那令她家散人亡的小子手上。
雪兒跪起身來,抱著母親的脖子哀哀地哭泣:“媽媽,我真的愛他!我真的愛他!”
藍太太見雪兒的情緒非常之不穩定,哄著她回房間睡覺,拍著她哼著:“睡覺吧,小寶寶……”雪兒一聽見使用雙手按著耳朵:“我討厭這《搖籃曲》我討厭,討厭,討厭!”
藍太太無奈:“好吧,你討厭,我便不哼了。”雪兒拿被子蓋過頭,藍太太默然替她關上門,回自己的睡房去了。
藍太太一夜沒好睡,愈想愈害怕,既擔心雪兒的安危,屋子裡的一切又觸景情傷,打定主意搬家了。
翌日起床,做了早點,喚雪兒起來吃,雪兒神思恍惚,吃了半片烤麵包,便把早點擱下了。看見母親那身心交瘁的樣兒,雪兒親了媽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