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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點失蹤。他和她一向是合謀的,只有這一次,他與女人幽會不要她幫手,她有被摒除局外的難受。
他是會去的,不然,怎麼會叫她放假?那不是個過眼雲煙的女人,那是個會把他奪去的女人。她要搶過他頭到北海道,把那個女人弄走。
十二月十六號下了班,希素便匆匆趕往三藩市國際機場,飛到了東京,再轉機到北海道的札幌過了一晚,翌日找車子按址到離札幌不遠、那神秘的女子跟程傑相約在滑雪山坡下的旅店,果然找到了程傑先生夫人訂的房間。
希素問程先生到了沒有,款接處說沒有,只是程太太到了。
“程太太?”希素是細心的,她要弄清楚那是不是真的程太太,若是真正的那位,她可不敢進去。
“是啊,很年輕的那位是嗎?像個女學生。”款接員說。
像個女學生?那就不是看起來比程傑還年長的程太太了。希素說:“哦,那是我的表妹,我才是程太太。”
山居地方,民風純樸,款接員不疑有他,只奇怪本來訂的雙人房怎麼多了一個人出來;但這專供滑雪人住的小旅店,平日生意不多,在滑雪季節倒沒空房了,還忙著道歉:“你們三位擠一擠,有空房的時候替三位多找一間。”
“暫時不用了,我先生來時,請別告訴他我的表妹也到了,讓他驚喜一下,你們只說程傑太太到了便行。”希素說。
其實兩位女士的護照都不是姓程的,但那一點也不出奇,很多人的護照上都只寫著未婚前的孃家姓氏。
希素只急於到房間裡去,看看程傑守口如瓶地密約的是什麼女人。
像個女學生?他幾時認識個女學生了?她為他工作了快七年,從不見他跟什麼女學生幽會過,何況,他身在美國,這個卻是香港來的。希素邊走邊在努力回憶著,老闆七年來都說沒回過香港,怎麼來了個香港女學生與他幽會?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是幾時跟她的老闆相識的?怎麼她對他似乎這麼重要?
希素進入房間時,雪兒正在浴池,房間裡空蕩蕩的並無一人,希素只看見兩件行李,一件白襯衫,一條深藍色的毛絨長褲和一件深藍色的學生厚絨大衣,還有白色的胸圍和白色厘士比基尼內褲。
她翻翻胸圍的尺碼來看,三十五C!這女子是蠻好身段的,同是三十五寸的胸圍,A杯的雙|乳較小,B杯的雙|乳較大,C杯的,是雙|乳相當豐滿的了。想起自己的三十二A,希素不禁惱恨起來。
她是誰?到底是誰?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希素坐在榻塌米上對窗思撾,決心要唬走她,她一定要扮程傑的太太。要是把她唬走了,要是程傑真的來,那麼便變成是程傑和她自己的幽會,她夢想了多年的幽會。
及至她聽見門呀的一聲開了,回頭一看,正是雪兒穿著薄薄的棉布日本浴袍,緋紅著臉進來的時候。她是那麼的美麗,美麗得令希素既妒且憎,這個只讓浴袍裹著赤裸的胴體、等著勾引程傑的女人!
程傑暮地抵達,做夢也料個到一個女人變了兩個,第一眼便看到一個女人拿著把裁刀指著另一個女人。
再詫異也好,程傑是個臨危不亂的人,然而再不亂,他也不曉得這兩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經過長久的內心掙扎、調悵和猶豫,他才決定了來見他難忘的雪兒,希素的出現,令他惱怒萬分。希素的兩行珠淚,只令他更添煩厭。
“你哭什麼?誰叫你來了?還不給我出去!”程傑吼著。
希素從未讓程傑這麼罵過,剎那間她感到顏面無全,她是那麼的愛他,他怎可以當她是件多餘的傢俱?
“程先生,她是來殺你的!”希素一片保護的口吻:“為了對你的忠誠,我告訴她我甘願代受這一刀。”
“是嗎?”程傑望著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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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一聲不響。
程傑知道雪兒的性情,希素一刻不離開這個房間。她一刻都不會肯再開口。五年來程傑已放棄了希望,料不到雪兒在避而不見的五年後,居然會主動約他見面。
他怎會沒覺察到希素對他的暗戀?但她只是他的秘書,一個對他很有用的女人,同時亦是一個引不起他的興趣的女人。
“希素,你馬上離開這兒。”程傑說。
“旅店沒有多餘的房間,程先生,半夜三更,漫天大雪的,你叫我到哪兒去?”希素揩著淚。
“叫酒店召部車子送你到札幌去,那兒酒店多,明天你飛回三藩市。”程傑命令著。
希素不由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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