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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的人,就算是比死更可怕的恥辱,我都可以承受,只要是為了他。”
在血鶯的眼中,有著濃烈的愛意、哀怨、痴迷、苦澀、怨嘆之情等等的集合。而在癸看來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因為那是在海神之中,他少數見過的人的眼光。蘭道夫用人,只管實力,不管道德,所以任何大奸大惡之徒,只要有能力、忠心和服從都會被錄用,即管他犯的是天理不容的亂侖大罪。
“你對弟弟的愛,並不只是姐妹吧!像血鶯那麼悽怨的眼光,我也曾從一些身犯亂侖大罪的人身上看過。”
癸的大膽猜測,換來的是血鶯如觸電般的反應,手上的酒杯竟握不住掉在桌上,一時間低垂下頭,恥辱得不敢看癸。
痛苦的沉默持續著,女人可以為她所愛的人付出一切,而如果那個人不止是自己的弟弟,更是集自己愛意與希望於一身的物件,血鶯自願賣身也不出奇。癸在海神的舊部中就有兄妹亂侖的人,心腸就像菩薩一樣善良的華香,時常為他們分憂解困,從中癸也間接明白他們的悲哀。一段無罪的愛,就只因血緣的身份,而遭到世人白眼,萬般迫害和唾罵。
“老大,這什麼破店子,東西卻意外的好吃。”
“土偶的用途不就是這樣嗎?是供我們女真人奴役的畜生。煮得不好吃,我們還何必讓他們活。”
“呀!好酒。”
嚴重的干擾了店子的氣氛,阻礙癸安慰血鶯的乃是一班女真人。
新金國為了永遠支配神州國奴役炎黃之民,遂送了不少年少的子弟來龍家的天機館學習兵法與用計之道。所謂的土偶,是女真人對炎黃人的蔑稱。因為他們就是被屠殺也不敢拚命,甚至很多人連逃都不敢逃,所以才叫做土偶。
“你們這班豬尾巴給我滾!”癸一聲暴喝。這班人敢竟破壞他與血鶯的靜處。豬尾巴則是炎黃人反擊女真人的稱呼,因為女真人的髮型都是醜陋的前額剃光,背後留一條又長又臭的豬尾巴式的髮型。
之後先是一陣喝罵,繼而是強者對弱者的施暴。轉瞬間,地上全是重傷但還死不了的女真人,要不是怕青霞藉此驅逐自己一夥出去,癸已要了他們的命。
而作為他們的老大,乃是一個面帶稚氣,看起來像是女扮男裝的少女般的人物。輕搖著紙扇的這性別難分的人,卻無視於手下被癸打成一地的滾地葫蘆。外表看起來帥氣瀟灑,表情依舊鎮靜從容。
“等等!請別為難我家公子。”
當癸想動手揍他時,他身邊的女僕勇敢的挺身阻擋癸,姿色一般,外表看來十五、六歲的少女,雖然臉色發青,卻為自己的主人而不惜犧牲自己,去面對癸這破壞神。
“算了!老闆,替我把這些雜碎搬走,免得擾了酒興。”
癸扔出一錠銀,深陷在掌櫃的桌子上才轉身而去。
“請問公子就是龍二小姐的夫君,龍癸嗎?”
似男亦似女,俊美不凡的男裝麗人開聲問道。
癸理也不理他,掉頭返回到血鶯的桌上去。比起成熟而身世可憐的大美人,他還沒空理會這種男女不分的丫頭,雖然他應當是女的,因為他並沒有像一般女真人那樣,把前額剃光,不過背後也一樣留了一條豬尾巴。
“炫靜主人,你沒受到驚嚇吧!”
挺身保護他的女僕,取出絲巾想要替炫靜抹汗。
“不!我沒有受驚,不必夢兒費心了。”
在癸早已背轉身之後,炫靜溫文爾雅的輕語。但是他手上卻發狠的捏在夢兒身上,讓她痛得銀牙咬碎,以發洩癸加諸於他身上的恥辱。先是敢侮辱毆打女真人,接下來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
癸不清楚他背後的這一幕小插曲。眼中只有血鶯冰霜般的冷豔面容上,掛著的那一行清淚。
“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癸溫柔的牽起血鶯的手離開店子。
之後在島上庭臺樓閣之間,二人盡展輕功的飛躍其間,而血鶯則把自己心中的痛,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與癸分享。
“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是的……癸公子,我……我與自己的弟弟相戀,而且更做了那敗壞倫常之事。竟然與自己的親弟交合。當年我與弟弟是如何的難捨難離,但是為了他的前途和幸福,我只好賣身作妓。”
“這麼多年來,我苦苦習武,就是為了可以有一天能擺脫這皮肉生涯,與他姐弟重逢。直至去年,我終於找到他了。”
在去到一舟島最高的一座小城堡的屋頂上後,渾身顫抖,難以剋制的在飲泣的血鶯,看起來是一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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